吃完飯，韓濯和吳海就分開了，吳海去了廁所抽煙，韓濯在樓梯口給許清染打了一個電話。

兩人聊了一會兒，許清染說起上午劉芬芳給她打了電話，轉(zhuǎn)告給韓濯：“我媽上午給我打了個電話，隔壁李阿婆的弟弟得了腦血栓，李阿婆想問問你能不能幫忙安排一下。”

韓濯挑眉，修長的手指隨意插在褲兜里：“我們醫(yī)院開在這里，生病的人當然可以來治病，你問問阿姨看他們下午過不過來，今天下午應該有時間。”

許清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