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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謎底揭開,一切都是假的

晨霧散去,陽光普照大地,沈沐蘭著了一身干凈整潔的宮裝跪在養(yǎng)心殿的院子里,晨光中的寧靜更把她的身姿襯托的清麗脫俗,她本也是一個可憐的女子,卻在這皇權(quán)的爭斗中失落了初心。

在她的身后,還跪著一個小太監(jiān)。

福海很快得到消息,見一大早沈沐蘭就帶人跪在了階前,不敢怠慢,忙輕聲把上官裕喚醒,并在他的耳邊輕聲道:“皇上,沈貴妃在外面跪著呢?!?

上官裕朦朧中聽到這個消息,也是瞬間驚醒,睜開眼睛驚訝的問道:“當(dāng)真?”

“真的,就在外面候著呢?;噬希灰タ纯??”福海試探性的問,畢竟現(xiàn)在可是非常時期,御書房里軟禁著兩位皇子,上官裕的心思可不是那么好猜測的。

果然,上官裕并沒有馬上起身,而是道:“讓她跪著吧?!?

福海砸吧砸吧嘴,低聲道:“皇上,這大清早的外面可是涼,真的不管嗎?”

上官裕直接閉上了眼睛接著睡。

福海只好咽了一口唾沫退到一邊站著去了,他還是明責(zé)保身的好。

約莫過了兩刻鐘,沈沐蘭跪在臺階前,感覺露水已經(jīng)打濕了自己的頭發(fā),才看到福海從里面走了出來,站在臺階上問道:“貴妃娘娘,皇上問你,這么早跪在這里做什么?”

沈沐蘭忙抬頭說道:“公公,煩勞稟告皇上,臣妾是來請罪的。請皇上容臣妾細說,若是皇上不聽的話,臣妾直接自盡謝罪。”

她說著,從衣袖中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福海嚇得一抖,這個沈沐蘭平??雌饋硎治撵o的一個人,怎么今天這么瘋狂?

他忙說道:“娘娘別急,先把匕首放下,老奴這就去傳話,娘娘等候消息?!?

福海說完忙轉(zhuǎn)身走進去了,一轉(zhuǎn)頭卻撞上了一臉嚴肅的上官裕。

上官裕冷哼一聲,嚇得福海忙退到了一邊。

上官裕轉(zhuǎn)身進去道:“讓她進來說話。”

福海忙應(yīng)了一聲,出去傳話,沈沐蘭自然是高興的,收了匕首帶著小太監(jiān)就跟著福海進了御書房。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上官薇和柳家姐妹的耳朵里。三個人興奮異常,馬上換了衣服兵分兩路也朝養(yǎng)心殿而來。

而上官軒那邊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他冷冷一笑,在暗處進一步等待消息。

沈沐蘭和小太監(jiān)很快跪在了上官裕的面前。

上官裕一邊打著哈氣一邊問道:“沐蘭,這么早來找朕有什么事?”

沈沐蘭抬頭望著上官裕懇切道:“皇上,臣妾有罪,臣妾沒有把晨兒教好,臣妾的罪太大了?!?

她說著,眼中竟然有了晶瑩之色。

上官裕心里一動,沈沐蘭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她是替上官晨來頂罪的?

上官裕便問道:“沐蘭,你說什么?朕聽不懂?!?

沈沐蘭忙道:“皇上,還請晨兒出來,臣妾有話問他?!?

上官裕對于沈沐蘭自然是寬容的,便道:“福海,去把晨兒喚來?!?

“是。”福海應(yīng)了便出去帶上官晨進來。

其實,現(xiàn)在上官裕也是懷疑上官晨的,雖然明知道不該讓上官晨和沈沐蘭見面,卻因為不想讓沈沐蘭過分失望而讓上官晨出來說話。

他已經(jīng)在心里開始給上官晨放水了!

上官晨很快來了,一臉憔悴的樣子,他一晚上都沒怎么睡覺,一直在想上官裕會怎么處罰他。

這時候,一眼看到沈沐蘭跪在這里,眼睛瞬間亮了,竟然馬上來到沈沐蘭面前歡喜道:“母妃,你怎么在這里?”

沈沐蘭見上官晨走到自己面前,她的臉上竟然一絲笑意都沒有,抬起頭直接給了上官晨一個嘴巴。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上官晨一下被沈沐蘭打愣了。

他用手捂著被打的半邊臉,不滿的喊道:“母妃!”

“混賬,我打得就是你!你還有臉喊我母妃?我平常是怎么教育你的?”沈沐蘭勃然大怒的問道。

上官晨不解的說道:“母妃,你平常教育我要孝順父皇,不能惹父皇生氣,還要愛護皇家兄弟,外加愛護百姓大臣,娘,兒子哪里做的不夠好嗎?”

其實,上官晨根本不知道沈沐蘭問的是什么,所以只好順嘴把一大堆好聽的都說了出來。

上官裕坐在上面聽了這句話,心里真的有些感動。原來,沈沐蘭是這么教育兒子的,這才是他最喜歡的女子該做的事情!

沈沐蘭則是完全對上官晨的這句話無動于衷,她生氣的說道:“晨兒,母妃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誣告之詞,尤其是未經(jīng)證明的讒言,你一概不許相信,你告訴娘,這一次你是不是輕信于人了?”

上官晨微微一怔,他其實有些不明白沈沐蘭在說什么。但是,他看到了沈沐蘭身后跪著的那個太監(jiān)悄悄的朝他使眼色,而且那個太監(jiān)他有些印象,是上官逸身邊永昌宮的太監(jiān)。

他忽然間靈機一動,有些明白沈沐蘭在說什么了。

他馬上俯首激動道:“母妃教訓(xùn)的是,這一次,當(dāng)真是兒子錯了,兒子太莽撞了,兒子不該把信拿出來,應(yīng)該直接燒掉。”

“混賬,你們在說什么?什么拿出信是錯的?”上官裕聽著他們的對話,感覺不是他想聽到的內(nèi)容。

果然,沈沐蘭一反手,一把拉過身后跪著的那個太監(jiān),劈手就給了那個太監(jiān)一個耳光道:“狗奴才,快說,你都做了什么?”

那個太監(jiān)一下子哆嗦了,然后,他給上官裕叩頭,哆嗦的說道:“小的都說,小的錯了,一切都是奴才的錯?!?

“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沐蘭斥責(zé)道。

上官晨則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大聲吼道:“狗奴才,難道你騙了我?看本王不殺了你?”

那個太監(jiān)聞言更加的哆嗦,朝沈沐蘭身后躲。

沈沐蘭一推他,生氣的說道:“躲什么,快說,別讓皇上著急?!?

“是,奴才說?!彼K于不躲了,給上官??牧艘粋€頭,然后哆嗦著說道:“回皇上,關(guān)于太子殿下那封密信,其實是奴才交給晨王的?!?

“你說什么?”福海驚訝的問道。

那個太監(jiān)低下頭小聲說道:“奴才,其實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一步,奴才因為被殿下無故責(zé)罰,心里怨恨,就仿照殿下的筆跡寫了一封信,然后交給了晨王,假裝是殿下親筆,要晨王一定交給高家,目的就是陷太子于不義,不論是王爺看了信,還是高家看了信,殿下都難逃一死,奴才也就報了仇了。但是奴才沒想到會牽連這么多人,高家的人都死了,現(xiàn)在連王爺也被牽扯其中?,F(xiàn)在貴妃找到奴才問清原委,要奴才坦白。奴才有愧,任憑發(fā)落!”

他說完,跪在那里哆嗦個不停。

上官晨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一下子撲向了那個太監(jiān),對他拳打腳踢道:“畜生,你說什么?那封信是假的?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居然相信了你這個畜生,你讓本王有何面目面對父皇?你該死!”

那個太監(jiān)被上官晨打得哭爹喊娘,上官裕坐在上位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抹悲傷的神色。

他有些糾結(jié),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太監(jiān)的話。相信了,他就錯殺了高家的所有人。不相信,他就要處罰上官晨!

現(xiàn)在看來,沒有證據(jù)指證上官逸謀反!

福海被這場面驚得目瞪口呆,他難以置信的問道:“王爺,這狗奴才說的都是真的?那信是假的?也是太子親手交給王爺?shù)模俊?

沈沐蘭適時的接口道:“晨兒,別再丟人現(xiàn)眼,向你父皇認錯?!?

上官晨這才住手,膝行到上官裕面前醞釀了一下情緒,馬上涕淚交零道:“父皇,兒臣錯了,兒臣看信的內(nèi)容嚴重,就謊說那信是太子交給我,其實,就是這個太監(jiān)交給我的,兒臣錯了,兒臣邀功心切,請父皇責(zé)罰!”

他說完,大哭著,匍匐在上官裕的腳下。

上官裕看著上官晨,又看向了沈沐蘭,再看看那個已經(jīng)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太監(jiān),依舊沒作聲。

沈沐蘭于是鄭重的朝上官裕磕了幾個頭,然后說道:“皇上,千錯萬錯,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沒有教育好我們的孩子,讓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闖了這么大的禍,都是臣妾的錯,請皇上責(zé)罰臣妾!”

她說著,跪伏在那里,不肯起來。

直到此時,上官裕才嘆息了一聲道:“你們錯了,一句話就完了,朕錯了,要怎么辦?高家,需要一個交代。”

上官晨卻馬上抬頭道:“父皇,這件事你知我知,高家向來蠻橫,不把皇家放在眼里,保不準他們哪天真的謀反,這一次直接斬草除根也不是壞事?!?

上官裕瞪著上官晨半晌,臉上滿是怒意,嚇得上官晨都快尿褲子了,以為自己又說錯話了,上官裕才忽然間仰頭哈哈大笑道:“晨兒說的對,高家已經(jīng)是礙眼的勢力,除了便除了,朕說他們謀反,誰能說他們沒謀反?”

上官晨和沈沐蘭見狀都暗自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上官裕原諒上官晨了,這件事可以就這么過去了!

“皇上明鑒!”

“皇上明鑒!”

上官晨和沈沐蘭兩個人心意相通的說道。

那個太監(jiān)見狀抖的更加厲害,也說了一句:“皇上明鑒?!?

卻不想,上官裕馬上低頭大喝道:“狗奴才,哪有你說話的份,福海,把他拖出去,亂棍打死!”

“是?!鼻闆r變化太快,福海甚至于有些跟不上,忙喊了兩個太監(jiān)進來,把那個已經(jīng)嚇傻的太監(jiān)拉了出去。

很快,外面響起了一聲慘叫,就沒聲音了。

沈沐蘭面色有些激動道:“皇上,那晨兒他,是不是可以從輕發(f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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