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面對許晴的眼神，陳陽毫不避諱，點了點頭。

他沒想到許晴會突然提這個問題，不過陳陽也不在乎，現在用另外一種身份面對她，他感覺可以肆無忌憚，隨心所欲的說話。

“那……陳總，我們從未見過，聽說您也是第一次來江州任職，您為什么會幫我？”

許晴的第二個問題來了。

陳陽早有準備，一笑：“我從江州機場下飛機的時候，開口的第一句話，是問了一個問題。我問我的秘書，江州這個地方，最漂亮的美女是誰呀？”

“我的秘書給我列了四個名字，其中就有你。正好，天辰集團在商量投資許氏藥業的事情，我呢，一向喜歡跟美女打交道，所以，讓你擔任總裁，這算是給許大美女你的見面禮。不知許大美女你可滿意？”

當陳陽肆無忌憚說話的時候，他看到，許晴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低著頭，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看著陳陽：“陳總，許晴一定會報答您的知遇之恩，一定會重振許氏藥業，絕不會讓您的投資虧損的。”

“區區幾千萬，你覺得我會在意？”陳陽笑道。

“陳總……”

許晴也算是久經商場的人了，感覺陳陽暗示越來越明顯，她心里感覺到不安，“陳總，算上這一次，您幫了許晴兩次大忙，這個恩情，許晴一定會報答您的，只要您的需要不違背道德，不違背法律，許晴以后一定會按照您的要求做事，不會讓您失望。”

她倒是反應快，話還沒說開，一下子就把陳陽接下來要說的話給堵住了。

不違背道德，不違背法律？

這個理由，真好。

“你結婚了嗎？”

驀然，陳陽想了想，突然問她道。

“我……”

問題一出，他明顯能看到許晴有些驚訝，明顯沒料到陳陽會突然話鋒一轉，問她這個問題。

“我……”

她猶豫了幾秒鐘，抬頭，看著陳陽道：“陳總，我結婚了。”

說這個話的時候，她臉上是帶著笑容的，“我已經結婚三年了。”

語氣中，帶著驚恐，似乎是害怕這個回答會讓陳陽生氣，拒絕她的求助。

“這樣啊……”

對于這個回答，陳陽心里竟是有些竊喜，問道：“能娶你這樣的大美女，你老公一定是個能人吧？”

“謝謝陳總夸獎，我老公對我很好。”

“很好……”

念著這兩個字，陳陽沉默了兩秒鐘。

“陳總，光明地產的事，您看……”

看到陳陽沉默，許晴心里忐忑起來。

“你的想法我已經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會做決定。”

陳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許晴趕緊跟著站起身，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她以為陳陽拒絕她了。

“陳總，請您務必幫我這個忙……”

“你記得欠我人情就對了。”

陳陽看著她，“我還有事，你回去吧。”

“謝謝，謝謝陳總百忙之中抽空來接見許晴！謝謝您！”

聽到陳陽的明確答復，許晴絕美的臉上一下子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沖著陳陽客客氣氣的鞠了兩躬，這才走出辦公室，出門后還小心翼翼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對陳陽道：“陳總，謝謝您，打擾了，再見。”

“再見。”

當許晴離開后，陳陽卸下了面具，坐在沙發上，回想剛才種種，不自覺的笑了。

辦公室外，江寒羽敲門后走了進來。

她規規矩矩站在陳陽身前，眼神里透露出好奇。

陳總戴著面具跟老婆見面，這會是怎樣一番情形？

不知道他們談得怎么樣，更不知道陳總為什么要這么做？

“陳總，如果您覺得戴著面具不舒服，但又不想讓許總看出是你來的話，寒羽有一個建議。”

“說。”

“您可以定制一款人皮面具，以現在的技術，仿真人皮，定制化妝出來，跟真人一樣的，許總絕對認不出您來。”

陳陽相信許晴認不出他來，畢竟，一個是窩囊廢啞巴，一個是高高在上的集團總裁，她或許永遠也不會把這樣兩個人聯想到一起吧？

不過做一款人皮面具陳陽倒是覺得需要，總帶著這爵士面具，太累。

“那這件事你去負責，給我定制一款人皮面具，高仿真，決不能被人看出來。”

陳陽道，“你也去學一學怎么戴人皮面具，怎么化妝，以后給我服務。”

“好的陳總。”

江寒羽點頭，“那，陳總，我需要量一下您的臉型輪廓，然后，您得告訴我，這仿真人皮面具，要做一個大概是什么長相的男人出來？”

“比著吳彥祖和彭于晏的長相來吧，”陳陽道，“做個七八分像就可以了。”

叮叮叮！

說話間，微信連續收到多條信息。

全是許晴發來的。

“陳陽，你不在濱江路店里？到哪里去了？”

“看到信息趕緊回我！”

“你闖禍了你知道嗎？趕緊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