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服務員一愣，轉頭看向季墨凡，“怎么了？”

“為什么只有那張桌子上放的是玫瑰花？”季墨凡指著靠近窗戶的那張桌子問道。

“哦，那個斜對面花店的人帶來的。”

季墨凡還是第一次聽說，來咖啡店喝咖啡還要自己提供鮮花的。

“為什么來喝咖啡要自己帶一朵花呢？”賈晴川嘟囔了一句。

“這個你們就不懂了吧，這叫營銷手段，她每次來都會帶一朵花。我們發現來喝咖啡的客人，都比較喜歡坐在有玫瑰花的那一桌。為此我們就去她花店里訂花了。”

季墨凡自知不是做生意的頭腦，更是想不出這樣的營銷手段。

“嗯，不錯，挺好的。那我們不打擾了。”

季墨凡轉身朝門口走去，賈晴川跟在身后，看向林星晚的位置。那里已經空了，不知道她什么時候離開的。桌子上的玫瑰花是她帶來的，她是喜歡玫瑰花嗎？原來她也喜歡玫瑰花。賈晴川沒有談過戀愛，他不懂得女人的那些小心思。

回到所里，季墨凡搓搓臉，絲毫沒有頭緒。

賈晴川整理著從咖啡店老板那里得到的信息，“墨凡，這咖啡店的監控還挺會卡時間，早不壞晚不壞，正好朱玉彤失蹤前壞了。”

季墨凡看了一眼低頭整理資料的賈晴川，“后來你問了他什么？”

“店里有幾個員工，具體倒休時間，在其他的，他都沒什么印象。”賈晴川難掩的欣喜，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歡快。

“你和那個女的什么關系？”

“八卦？”賈晴川語氣微微上揚。

“沒那意思，難得看你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

“同學。”

季墨凡嗤笑一聲，“上周咱們一個學校的同學過來聚餐，我也沒見你這么高興呢？”

賈晴川放在桌子上的胳膊微微用力，使得椅子載著他離開桌面，扭動身子轉向季墨凡。“人家不是女生嗎？。”

季墨凡看著這一臉春光燦爛的賈晴川，“我們還說你這鐵樹不開花了，不曾想一直繁花似錦呢！”

季墨凡的話讓賈晴川有些心塞，哪里有什么繁花似錦，頂多現在也就是枝繁葉茂，看似距離繁花似錦不遠，可萬一，是一棵橡皮樹呢。

季墨凡看賈晴川那一臉的思春樣兒，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笑。

兩人一起工作也有兩年了，工作中賈晴川還算積極穩重，但生活中卻很慢熱。記得剛和賈晴川分一組的時，出除了工作時會說說話，其他時候都是沉默，甚至有那么一段時間他都認為賈晴川有抑郁癥。相處差不多半年多，他和賈晴川的談話才日漸熱絡起來。

同事們曾經還調侃過賈晴川，“就你這性格，八竿子都打不出個屁，怎么追女生。”

“上次聚餐的時候，肖夢雅不是女生嗎，你怎么對人家的？”

“那算不上女生，除了性格，看不出一點女生該有的樣子。”

“你喜歡溫柔一點的？”

“怎么？不行呀！”

“呵呵，沒說不行，只是覺得……。”季墨凡覺得這個時候來說那女生外貌問題太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