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云的回答讓季墨凡眼前一亮。沒有特殊情況，一個人對過去這么長時間的人不會有特別深的印象。歐陽云回答的這么快，只能說明有兩種情況，第一他與朱玉彤之間發生過另他印象深刻的事情，第二他認識這個人。

賈晴川走進咖啡店。

“歡迎光臨。”柜臺后面的服務員招呼一聲，看著賈晴川又看向角落里的季墨凡。

賈晴川點頭示意，自顧朝季墨凡走起。

走到桌前，從旁邊的桌子下拉出一把椅子，坐下來。

歐陽云對突然坐在傍邊的人沒有半分好感，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眼更是讓他心情不爽。

季墨凡不理會賈晴川繼續問道，“你和朱玉彤是朋友嗎？”

“不是。”

“你們之間發生過什么？”

歐陽云看了一眼季墨凡，警察的嗅覺就這這么靈敏，問的問題也是刁鉆，歐陽云思忖著。

“只是我的一個客戶。”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電話保險銷售。”

“朱玉彤購買的什么保險？”

“意外險。”

“你怎么記得那么清楚？”

“她是第一個線下客戶。”

“麻煩出示一下身份證。”

歐陽云對這種要求表示不理解，看了看季墨凡，但也配合的拿出身份證。

賈晴川拿過身份證拍了照片，還給歐陽云。

“你再哪上班？”

“斜對面的保險公司。”歐陽云看向馬路對面，用余光看了一眼旁邊的花店，已經熄燈了。他收回目光，假裝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手機，這個時間應該是去交工了。

季墨凡順著歐陽云的視線看向馬路對面，公司的招牌清晰可見，辦公室的燈還沒有全部熄滅，看樣子這個時間還有人在加班。

“好，謝謝您的配合。”

季墨凡起身走向柜臺。賈晴川緊隨其后。

服務員見季墨凡走過來，把優盤遞給季墨凡。

“怎么樣？發現什么線索沒有？”

“只是出事前兩天朱玉彤在這附近出現過，還買了意外險。”季墨凡皺著眉頭。讓季墨凡想不通的是，朱玉彤的一切行為好像事先知道要發生什么事一樣。

“明天我們在調查一下這周圍的店鋪吧！”

季墨凡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擰了一下車鑰匙點火，又轉頭看向賈晴川，“你不是約會去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她還有工作。”

“我能不能理解成，這是你在單相思。”

“別打趣我了，明天應該也好調查，咖啡店附近也就，一個健身房，還有一個花店，再就是一家保險公司。”

“今天晚上先看一下監控，看看是否可以獲得有用的信息。”

賈晴川看了看季墨凡，季墨凡也就比他大了一歲，在看上去都像三十幾歲的人了。

“你是不喜歡回家還是真的是工作狂？”

“怎么？開始對我好奇了？”

“只是覺得你老婆一定很能容忍你。”

“怎么說？”

“你都快趕上野人了，胡子拉碴，你已經幾天沒洗澡了。這樣的人，你老婆都沒有和你離婚，真是真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