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淘燕漸漸睜開雙眼,他感到腦子里一片空白,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病床上,他的腹部裹著厚厚的繃帶,而妹妹郝淘賢和他的父母正坐在旁邊守著他。
“哥哥,你終于醒來了!”郝淘賢見郝淘燕終于睜開了眼睛,激動的抓往了郝淘燕的手,關心的問道,“感覺怎么樣?還痛嗎?”
“小賢……爸爸媽媽……”病床上的郝淘燕虛弱的看著眼前的親人,緩緩的說道,“我這是怎么了?感覺就好像剛從鬼門關里走出來一樣……”
郝淘燕的母親難過的說道:“你忘了嗎?之前你給妹妹擋刀,出了好多的血,現在已經昏迷一周了?!?
“我想起來了,那時候,我為了保護小賢被人捅了……”郝淘燕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后問道,“那牛憶陽呢?她現在被處置了嗎?”
郝淘燕的父親低著頭說道:“因為她未滿14歲,所以只是讓她的家長多加管教,沒有追究別的責任了。”
“沒事,只要哥哥醒來了就好?!焙绿再t雖然這么說,但最后還是趴在郝淘燕的胸口上大哭了起來,“哥哥真的好討厭!居然睡了一周才醒來理我,以后我才不需要你這個討厭的東西來救呢!”
“你也是,討嫌的妹妹?!焙绿匝嗝嗣妹玫念^,露出了一個病怏怏的微笑說道,“以后你就是共生者了,居然你不要哥哥來救了,那就一定要在外面保護好自己啊。別哭了,我現在連衣服都沒穿上,你這樣別人還以為我是來看骨科的?!?
郝淘燕的父親看了一下手上的表,說道:“趙醫生說你還需要留下來多觀察幾天,爸爸媽媽就先帶小賢去羅妍博士那做訓練了,你有什么事就叫醫生吧?!?
“好,你們走吧。”郝淘燕和家人們招了個手,和他們告別了。
一段時間后,趙月馨走進了病房,她見郝淘燕已經醒來了,便冷冰冰的向他打了個招呼:“小白臉,你的后宮團現在過來見你了,要他們進來嗎?”
趙月馨說話總是非常難聽,但本人并沒有什么惡意,她原本想學其他人一樣和朋友見面開開玩笑,但因為語氣沒用好,而造成了尷尬的局面。
“讓他們進來吧?!边€好郝淘燕對趙月馨這人有所了解,不然這將會是一個杠精現場。
“小燕子~我的好基友你可算是醒來了?!标愂孳幋蟠筮诌值淖哌M了病房,并把一袋水果放在了郝淘燕的身邊,笑著說道,“有沒有想我???”
郝淘燕聽后漲紅了臉,說道:“不要在公共場合用‘小燕子’這么肉麻的稱呼啊!”
白砂糖也帶著一桶雞湯走了進來,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我的男朋友終于是想回來見我了,我還以為你要躺一輩子,讓我去守寡呢。”
“這玩笑開的有點過分了吧?!眲⒂笙銚现^跟了進來,她就帶了一點小零食,小聲的說道,“真羨慕你們有這么大的心,不像我那樣多愁善感?!?
“哈哈哈,老娘其實在那天差點被哭死?!卑咨疤切ξ罅艘幌聞⒂笙愕哪槪÷暤恼f道,“你沒看出我們是裝的嗎?”
劉芋香揉了揉自己那被捏紅的臉,然后對著郝淘燕說道:“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之前那傷口真的是聽著都覺得疼?!?
郝淘燕做了一個ok的手勢,說道:“沒事的,我們共生者個個都是殺不死的小強,那傷也不過是小事~”
趙月馨這時突然來了一句:“別裝了,下次我可不一定救得了你?!?
“趙醫生……”其他人尷尬的咧起了嘴。
“算了,你們讓我安靜的休息吧?!焙绿匝喟杨^歪到一邊,面無表情的說道,“就白砂糖留下陪我吧,其他人回去吧?!?
趙月馨感覺自己好像把什么事搞砸了,轉身就走去工作了;劉芋香雖然很在意郝淘燕的傷,但想了想還是離開了這里;陳舒軒也覺得掃興的要死,就也離開了。
“要我來喂你吃雞湯嗎?這是我在外面的親手抓的野雞。”白砂糖坐到椅子上,拿出一組碗勺,并把手上的那裝著雞湯的保溫桶打開了。
噬魂病毒只會感染哺乳動物,所以外面的野雞還是非常美味的,不用擔心肉質的問題。
“謝謝。”郝淘燕緩緩的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白砂糖見狀便一勺一勺的給郝淘燕喂起了雞湯。
這時,白砂糖突然想到了什么,說道:“對了,郝淘燕,昨天,我發現了件怪事?!?
“什么事?”郝淘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