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君見我放聲痛哭的時候,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我只是路過一間蛋糕店,突然想起了你的生日,就順便給你買了個生日蛋糕而已。用不著感動成這樣吧?”
傅思君這個王八蛋就是這么掃興。
“路過?順便?”我一邊擦干眼淚一邊責問。
他點了點頭。
“你就不能騙騙我?假裝很關心我的樣子嗎?你是不是人啊?”
“非要這么假?”他給我遞過一包紙巾。
“為什么你能夠哄全世界的女人開心,就是不能哄一次我?我不是女人嗎?”
“對于我來說,你不是。”
“王八蛋,蛋糕你自己吃去吧。再見。”我氣得渾身發抖,轉身就要上樓。我故意走得很慢,希望他能追上來安慰我。
沒想到,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完了,這下沒臺階下了。
于是我又轉過身,“你不用目送我。你走啊!”
“不走!”
“你不走這么看著我是干嘛?”
“我賤啊!”他突然蹲下身子,在蛋糕上插上一根蠟燭,接著點燃,“好了好了,別演了。咱們走程序,你吹蠟燭,許個心愿。”
“不來!我要一句祝福。”
“真的要?”
“真要。”
“恩……我想想。”傅思君眼珠子轉了轉,接著說道,“你一定要幸福,即使,這份幸福不是我給的也沒關系。”
那天,我第一次覺得傅思君說的真誠。
他希望我幸福,但是他不在意這份幸福是不是他給的?
“那你給不給?”我叉腰,裝得很生氣的樣子。
“幸福我就不知道能不能給?但是舒服,就一定能讓你舒服的。”他說這話的時候,還一直挑眉。
我起初還沒有覺得這話有啥意思?還傻愣的問了一句,“怎么讓我舒服?”
“哈哈哈哈……”
“哇!你真的好惡心。”
我終于明白了這話的意思了。
吃完蛋糕后,傅思君硬把我拽上了車,“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別問,去了就知道。”
據我所知,傅思君這家伙一般晚上不是去喝酒,就是去約pao。
可是我錯了。
我們去聽了諸墨的鋼琴演奏會。
當那一束燈光打在舞臺上的諸墨的臉上的時候,他仿佛變成了一個天使,治愈著每一份凌亂。
諸墨看到我和傅思君的時候,在舞臺上朝著我們點了點頭。
那傅思君居然朝著諸墨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我瞬間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你是攻還是諸墨是攻?”
“他那樣子百分之百是受。”
“哈哈,我看你像受。”
那天表演結束之后,諸墨示意我們去后臺找他。
當諸墨再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他突然笑著說,“聽思君說今天你生日?”
我點點頭。
“生日快樂。因為不知道你會來,所以沒準備禮物。改天給你補上可以嗎?”
“不用了啊。”
“要的,等我一下,我去換件休閑點的衣服。然后一起吃宵夜。”
不知道為什么?
那晚傅思君總是有意無意的讓我和諸墨說話。
而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你們兩個,要不要交往試試看?”傅思君看著我和諸墨說道。
我覺得諸墨很好,可是當傅思君說這話的時候,我總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