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走的第三天,我收到了一個印著GIVENCHY的白色精美的盒子,里面是:
N37的唇膏。
一個精美的包。
一瓶50ml的香水。
傅思君說:“心無禁忌,淡香型,熟女色,應該合適你。”
傅思君告訴我,“這個牌子叫紀梵希,法國奢侈品品牌。品牌創始人Hubert de GIVENCH是奧黛麗·赫本的男閨蜜,兩人在十九世紀中頁便有一段廣為歌頌的友情。”
“哦,那很棒。”
他好像在暗示什么?
而我也懶得去想。
“紀梵希出生名門,父親是礦主,家里人給他鋪了一條去當律師的路。可是他并沒有按著家族里的人讓他去當律師。而是在二十五歲便成立了工作室。自從引領時尚半個世紀,成了時尚界的教父。所有歐洲貴族豪門,包括肯尼迪,赫本都是他的忠實粉絲,以穿他的服飾為豪。”
“然后呢?”
我打了一個哈欠,和我說這些,就像和一個乞丐說如何投資理財。
“你不覺得,他很像我?”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那個女孩的遭遇告訴了我,他所有的風花雪月與高山流水的華麗外表下,都是“渣”。
這具俊朗的皮囊下,有著一顆被雷劈的心。
之后,他依舊每個月換著各種花式的帶著各類女人到這間公寓。
我發現只要他身邊沒有女人,他就會產生焦慮不安的情緒。
如果說性癮是一種病的話,我想他應該是有病的。
他愛吃海鮮,刺身,懷石料理店他一次便是充值10萬。偶爾騎馬,沖浪,跳傘,也是高爾夫俱樂部的VIP。
所以我總覺得他雄性激素分泌是常人的兩倍。
他是個完美主義者。
我查過,書上說完美主義者玩的游戲叫“老鼠屎游戲”,他們不能完美,因為一完美,這個游戲就終止了。
于是完美主義者總有一些值得他們一生折騰著去完美化的頑固的污點,性癮癥是個很好的選擇。
在工作了三個月之后,我搬出了他的炮房。出于禮貌,我給他買了一個進口的“飛機杯”,然后優雅的轉身離開。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看到這份禮物的時候,笑得像個天真的孩子。
“別在禍害那些女孩子了,如果你還是個人的話。”
他看著我,略有所思,沉默著。
那段時間,我們的聯系變得越來越少。
每天睡前一句“晚安”,就像兩個平行毫無交集的空間的一條臍帶。
眼不見為凈,這是我最后的底線。
之后,我的工作并不順利。
由于自媒體的崛起,傳統的廣告行業在時代的浪潮下開始走下坡。
我每天都在壓力巨大的情況下拼命掙扎,絞盡腦汁,每天加班。可是業績依舊沒有任何起色。
老板老張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在得知我單身的時候,用一個借口將我帶去了外地出差。
就在希爾頓酒店的一間房間里,對我動了手腳。我扇了他一巴掌,哭著摔門而去。
凌晨三點,我穿著睡衣坐在外地希爾頓酒店大廳的沙發上,身無分文……
“晚安。”
傅思君的信息,就像一根救命稻草。
我淚眼朦朧地看著傅思君的消息,回了一句,“晚安。”
有時候,所有的委屈和難過,都不合適和任何人訴說,包括傅思君。
我,沉入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