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待會要怎么解決掉對方的電鰻?”
走在路上,一個走在穆鐵真身旁的光之子對穆鐵真說道。
雖然剛剛僥幸贏得了勝利,但是那是建立在電鰻沒有發揮作用的立場,如果他們正面遭到了電鰻的沖擊,即使他們已經經歷了一場戰斗,恐怕他們這只隊伍也要四散奔逃。
“電鰻也是生物,自然也需要吃飯休息。據我所知,除了夜晚巡邏的電鰻外,其他的都被拴在了外面。”
穆鐵真說著,從自己的軟體身體里吐出來幾枚貝殼狀的生物。
“這是我在一路上偷偷見到的閻王螺,它外殼的縫隙中隱臧著帶有劇毒的刃牙。這種毒液對我們作用不大,但卻可以迅速麻痹魚類的神經。當年我們的老祖宗,就是依靠這種生物,成功的捕獲并馴服了電鰻。”
作為曾經的部落少主穆鐵真自然知道很多,平常百姓不知道的東西。
“現在這個時間,外面的電應該都在睡覺。我們偷偷把它們放在電身上,大概十分鐘左右就會開始麻痹它們,使它們暫時失去行動能力。那個時候,就是我們最佳的出手時機!”
穆鐵真看著藏在自己體內的小東西,不由得感慨智慧之神保佑,畢竟閻王螺是一種隨遇而安的動物,平常很難碰到,就在剛才能夠抓住幾只野生的自然讓穆鐵真倍感幸運。
根據***給予穆鐵真的海圖來看,就在離神跡之地向西50里地的方向有一個小部落,很快,穆鐵真一行人便趕到了地方。
從山上往下看,果不其然,有一只大約幾百人的小部落正在山底。
這種小部落一般是投靠附近最大的部落,以提供它們生存的保證,這只小部落正是塔姆特倫的附庸,這個小部落就是押送奴隸們的士兵返回時提供休息的資源點,所以在部落里儲存了大量的食物和二氧化碳。
穆鐵真帶著隊伍來到離那個部落不遠處的一個隱蔽處,然后一個翻身便跳下了電鰻,而站在一旁的光之子,卻突然攔住了他。
“族長,你現在是我們整個隊伍的核心人物,不應該以身試險的。”
穆鐵真聽后擺了擺手,一臉嚴肅的說道:“正因為我是你們的組長,所以我有權利和義務帶領你們走向勝利,不用勸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聽到這句話,旁邊的那個光之子光暈,只是閃爍了一下,便沒有再說什么,不顧看著她體內閃爍的光暈,知道他內心并不平靜。
穆鐵真先帶著十幾個人像往常一樣悄悄潛入對方營地,依舊是那個啞巴光之子,憑借自己出色,在潛心技巧和天賦成功的將閻王螺一個一個的放到了電鰻身上。
閻螺的毒刺異常細小,哪怕深深地扎入電曼的肌膚表層,對方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閻螺?不存在的!
就這樣靜候了十多分鐘,穆鐵真看到電曼漂浮在海洋中,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抽搐,它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進攻的時機到了!沒有電騎兵的它們沒有任何可畏懼的!現在是時候讓它們瞧瞧我們的骨氣!”
穆鐵真體內的光暈猛烈地閃爍著,一組組無聲的光學語言傳入到眾人的腦海之中。
戰!”
為了求生,為了反抗待遇的不公,在—次次整齊劃一的光暈閃爍中,它們一起嘶吼著沖入了軍營之中。
這是一場碾壓式的戰爭,對方的士兵們仍舊在花天酒地,它們甚至還沒來得及拿起手邊的武器,一塊塊棱角分明的巖石,一柄柄尖銳的長矛便刺穿了它們脆弱的軀殼。
臨死前,這些家伙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些殘次品。它們即使是臨死前的最后一刻,不敢相信這些它們瞧不起的殘缺品居然奪走了它們的生命。
慌亂逃竄的士兵試圖召喚自己的電坐騎,但它們卻絕望的發現,它們引以為傲的電們全都躺倒在海水中不停地翻滾抽搐,根本無法進行戰斗。
“你們這些混賬!你們為什么要襲擊我們!難道不怕塔姆特倫部落的報復嗎!”憤怒的族長趁著緩沖的時間,伸出觸手拿起了手邊的三柄石矛,朝著混亂的眾人吼叫道。
他揮舞著石矛,輕而易舉的收割著叛逆者的生命。和有過無數戰斗經驗的族長相比,新生的革命者隊伍終究還是圖樣圖森破。
它們是憑借著人數壓制和偷襲才取得了優勢與先機。
就在穆鐵真的光之子們被對方族長短時間壓制后,一柄石矛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地切斷了族長的攻擊路線。
“誰!”
“是我!”
族長慌亂的抬起頭,發現穆鐵真駕馭著電徹底沖破了魚皮帳篷,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它。
其實借用電鰻的巨大優勢,單憑穆鐵真一個人其實就可以擊潰面前的所有敵人,畢竟對方只是一個小的部落。
但出于未來的考量,它仍舊不顧這一戰己方會有多少犧牲,發動了這場群戰。
慈不掌兵。除了慈悲,他更要為族人的未來去考慮。
通過實戰,可以提高自己族人的戰斗經驗與勇氣。不然一群沒有經歷過戰爭、經歷過血與淚的族人,就算大家一起成功的建立了一個新的部落,也無法面對更加殘酷的戰爭,畢竟穆鐵真要復仇的部落,可是整片海域最強的幾個部落之一——塔姆特倫部落。
“妖言惑眾!智慧之神心懷慈悲,怎會允許你們用它的子民作為祭祀?你們都是背叛光之神主的虛偽信徒,是身負罪惡的叛徒!”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今日便要替天行道!虛偽小人還不快棄矛受降?”
“哎呦,小家伙說得不錯,我很看好你哦,有機會和我一起學做菜吧。”荀霍看到這一幕,給予了穆鐵真極高的贊賞。
話說你真的不姓諸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