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之中的精靈,一去人類世界,就被魔尊座下的那些人給探查到了。
他們將這信息,及時的送到魔尊面前。
魔尊傲天,就像是一道別人都無法忽視的光,他穿著淡藍色長袍,頭發束在身后,躺在床上很是慵懶。
他知道這個信息以后,莞爾一笑,并不當一回事,道:“花蕾那個女人,就是不安分。你們去,給她飲食里,放些沉睡散,以后也就無事了。”
那人接令,退下,隱入暗中,消失不見。
魔尊身邊的謀士就出來分析說:“君上,臣以為,花蕾派精靈前去人類世界,必有所圖。臣前些日子得知,大少爺添了位公子。大少奶奶接連生下兩位賤奴,想必,也不會是小公子的生母。試問,花蕾此時派人去人類世界,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臣請求,派人去人類世界,接回小公子的生母,由君上控制。”
魔尊他仿佛沉溺于某種快樂之中,欣然答允:“既如此,就去接回小公子的生母,冊為太子妃。”
這話兒,倒是令那謀士十分意外,看魔尊神情,以及那說話的語氣,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更加不是在為大少爺正名。
謀士接受命令轉身退下,在謀士退下后,原本神情慵懶的魔尊,突然就變了臉色,一臉戲謔:“本君倒是要看看,小公子的生母長得什么樣。若是姿色無雙,可不能便宜了那個野種。”
他輕輕招手,喚來婢女,正色道:“傳本君令,待太子妃回來魔界,立刻入主東大殿,行冠禮。”
婢女接了君令,慢慢的躬身退下。
魔尊宮殿里的那些人,一下子,被冊封太子妃的君令,給折騰的分身無術。
到處都要裝飾一番,尤其是太子妃的東大殿,就更要重新裝修,畢竟大少爺不是君上的親兒子,養在身邊礙眼,住的地兒又遠,可不能叫野種來摻和了這種好事。
一時間,翻修東大殿的活計,倒成了香餑餑,數人搶,還搶不過來。
魔尊從自己的床上坐起來,他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那么白嫩,再下床來看自己的臉,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冷俊。
“你們說,本君可不可以娶小公子的生母?本君,生的這般姿容,配她也足夠了吧?來人啊,把那些妃妾處死,太子妃回魔界,是盛事,可不能被那些污濁臟了眼睛。”魔尊這話,帶著些開玩笑的意味,又像是要真的那么去做,讓那些婢女,拿捏不準魔尊真正的意圖。
她們只得,琢磨透徹之后,再去傳令。
魔尊可不管婢女們是怎么想的,他只想早一點見到,小公子的生母。至于曾經侍奉過他的妃妾們,沒能生下一兒半女,和他有關系么?
被處死,也是她們無能,該有此一劫,怨得了旁人嗎?
他赤腳走在宮殿里面,看見他的人,皆要跪在地上磕頭行禮,他當那些人不存在,徑直走過。
走了一會兒,來到一窗戶前,他伸手推開,就能看見那些在翻修東大殿的人。
他清俊的臉上,浮現起一抹笑:“她來了,本君久長的歲月里,才不會覺得無聊。就是十分可惜,被那野種給臟了身子。這也不算打緊,進了東大殿,本君親自為她凈身。她身子干凈了,才能伺候本君,給本君綿延子嗣。”
魔尊宮殿里的那些婢女,聽見了這聲兒,也只能左耳進右耳出,魔尊沒走,她們就得一直跪在地上,可以說地位卑微如塵土。
他突然往自己的某處看了一下,邪魅的咧嘴說道:“野種就是野種,比不得本君能夠讓女人銷魂,呵呵~”
婢女們的頭,變得更低了,有些甚至是羞紅了臉,只可惜,這話不是對她們說的,而是對太子妃說的。
……
人類世界,燕子樓,水榭邊,荷花已經枯萎了,好一副傷春悲秋之景。
不知道為什么,荷花開敗了,竟然連一株蓮蓬也沒有,兮夫人就那么站在邊上看著,很是疑惑的樣子。
精靈來的時候,悄然無聲,就把花鈿戴在了兮夫人的眉心。一瞬間,開敗的荷花又重新綻放,荷花跟荷葉,層層疊疊,交相輝映的樣子。讓兮夫人,透過那平靜的水面看見自己的倒影,嚇得失神。
她猶如受了大驚嚇,不住的往后退,搖著頭,呢喃道:“怎么會這樣,我不要,不可以啊,我不去。”
她最后摔倒了,無比凄慘,有那么一瞬間,魔尊清俊的面容,使她受了刺激,她跪坐在地上哭著:“為什么就是我?我到底哪里特殊了?”
哭得梨花帶雨,魔尊透過花鈿瞧見了,安慰道:“兮兒,你的眼淚,真讓本君心疼,待你回到魔界,本君定會好好疼愛,呵護,珍重于你。”
兮夫人面色蒼白,拒絕道:“魔尊,不可以,不行,你有逆人倫,會受天罰的。”
魔尊輕飄飄的話傳了出來,說道:“天罰么,本君可不怕。兮兒,你只管安心等著人來接,就是。”
然后切斷了問話,兮夫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她的臉上滿是決絕,她不能去魔界,更加不能跟魔尊有什么關系。
她如同傀儡那樣,站了起來,一步兩步,就往水榭邊走去,沒做任何反抗,就投了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