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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命運面前,不能低頭(2)

當時貝多芬還只是一個26歲的青年。風華正茂、躊躇滿志的貝多芬已經受到樂壇的重視,他那動人的音樂清晰明亮,宛若初春大地的一抹新綠,雖然稚嫩,但卻生機無限地在18世紀形式主義樂壇上鋪展開來。然而,他的耳朵突然出現一種無休止的“嗡嗡”聲,這種聲音日夜纏繞著貝多芬,像一個魔鬼在光明的道路上灑滿陰森的迷霧。透過這飄忽不定的迷霧,貝多芬看到了一個寂寞的無聲世界。

作為一個音樂家,貝多芬十分清楚失去聽覺意味著什么。他無法聽清楚朋友們輕松的談笑,美妙的樂音也變得模糊不清。貝多芬秘密地去看醫生,嘗試著用杏紅油和香草油敷在他的耳中,他把全部希望都放在醫生的手中。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醫生已經對治愈他的耳疾表示無能為力。

貝多芬悲憤地吶喊:“哦,上帝,上帝呀,往下看看不幸的貝多芬吧……”吶喊之后便是憤怒的詛咒,他詛咒大自然造物主加在他身上的不幸。他沒有勇氣向人們宣告自己是聾子,沒有勇氣去迎接朋友們的同情安慰和憎恨,沒有勇氣面對他音樂創作的仇敵們的譏諷與嘲笑,貝多芬寧愿獨自一人忍受痛苦。于是他躲開了,躲開了城市,躲開了人群,躲開了集會,也躲開了音樂。1802年春天,貝多芬搬到了維也納郊外的小村海利根斯塔特。

可是,貝多芬怎么能逃得了呢?正像他自己所說的:“只是藝術啊,只是藝術留住了我。哦,在我尚未把我所感覺到的使命全部完成之前,我覺得我不能離開這個世界。”他內在的音樂力量是那樣的激越澎湃,像風暴中的大海,他怎能逃離它?在他5歲時,在他正受到父親嚴厲的教訓而站在風琴前暗暗飲泣時,他的淚水、他的幼嫩的手指、他那敏感的思想就已經同音樂永遠地融在了一起,他又怎能割舍得了呢?

終于,貝多芬緊鎖的眉頭間流露出對苦難的挑戰,緊握的手掌和下垂的嘴唇雖不露出一絲笑容,但會突然地縱情大笑。在這怪異甚至有些瘋狂的外表下,那顆流血的心上的傷口正在慢慢地愈合,它就要像洶涌的浪潮一樣去擊碎堅硬的礁巖。

“我不能再忍受了,我要同命運搏斗,它不會征服我的,啊!繼續生活下去是多么美麗呀!——值得這樣地活一千次!我要扼住命運的咽喉!”貝多芬把退隱、逃避的念頭拋在了腦后,他鼓勵自己道:“讓你的耳聾不再是個秘密吧,即便是在你的藝術中也不必保密!”外來的災難帶給了貝多芬內在的力量——一種新而堅定的手法,深切而純潔的景象,踐踏了失敗的軟弱。貝多芬欣喜地感到了他身上產生的這種嶄新的力量,他懂得了如何抓住人類精神中最崇高的聲音,因而音樂的思想反比從前更豐富地涌起來。

1803年,貝多芬完成了他著名的《英雄交響樂》。這部交響曲的理想英雄主義是自傲的音樂和個人的經歷,宛如一部自傳。在貝多芬的音樂中,塑造的“英雄”是不怕痛苦,不怕死亡,敢于直面艱難險阻,去成就驚心動魄偉業的硬漢。這硬漢,也就是貝多芬自己。他將自己不屈的精神擴大而升華,證明自己勝利地通過了命運的考試。從此之后,貝多芬所創作的一切重要樂曲,無一不是英雄同命運的抗爭,無一不是他同世界進行搏擊的驚天動地的音響紀錄。

《英雄》、《命運》、《歡樂頌》,一部又一部氣勢磅礴、壯麗雄渾的樂章使整個世界都達到了瘋狂的程度,掌聲、喝彩聲圍繞著貝多芬,可是他卻無法聽到外部世界的信息。1824年5月7日,《第九交響曲》在維也納首演。貝多芬在臺上低頭看著樂譜,打著節拍,監督演奏。此時。他早已全聾。從他創作這部樂曲起,直到此刻,他都是用“心耳”傾聽天地人神的回聲的。當全曲奏畢,聽眾掌聲震耳,而他毫無知覺,依舊背向聽眾,低頭打著節拍。最后還是臺上一位女歌唱家輕輕地拉他的袖子,他才轉過身來,看到熱烈喝彩的場面,于是含淚鞠躬道謝。

在貝多芬57歲時,他已經意識到了死神在敲自己的大門,他幽默地對人說:“鼓掌啊,朋友們,喜劇收場了!”

人生哲理

當我們備受命運折磨的時候,我們會嗟嘆命運的不公平。當有一天命運對我們倍加青睞的時候,我們會安然享受,不再去想命運是否公平。

千手觀音感動世界

千手觀音,是中國佛界最美麗的一個神話與傳說。觀音菩薩系“關愛人間,普度眾生”的一種美好象征。創物主予凡人愛戴的觀音以“千手萬臂”,其意不啻為讓其更加具有福星的魅力,可讓人無窮的希冀,無數的神往,無比的關愛統統都在觀音千手萬臂之中,獲得求索、實現與依附。而在世間佛像之中,千手觀音,堪稱是中國佛界的國寶與國粹,唯中國是有。

中國殘疾人藝術團演繹的《千手觀音》舞蹈,則是將中國千手觀音的所有神韻、魅影、奧妙、幻覺、力度在舞臺空間呈現殆盡、張揚無遺。

2004年9月28日,《千手觀音》作為主打節目在雅典殘奧會閉幕式的8分鐘演出,技驚世界。多少觀者為之傾倒,并淌下感慨之淚。

在2005年央視春節晚會上,《千手觀音》再次成為全場的亮點,21名聾啞舞蹈演員身著金光閃閃的服飾,在優美的音樂聲中,動作完美統一,神態優雅表演的《千手觀音》舞蹈。雖然這個節目長達6分鐘之久,但幾乎秒秒精彩的瞬間都引來了觀眾熱烈的掌聲。

觀《千手觀音》,與其說是在“欣賞”,不如說是在被震撼,一種沒來由的、無言評述的震撼。由邰麗華主演領舞的觀世音菩薩一臉慈悲,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柔和,氣質是那么的卓然。觀音菩薩的身后,突然出現了數不清美麗的手臂,如蓮花盛開,如微波蕩漾,如心瓣綻放。金黃閃光的服飾,整齊完美的動作,神秘優雅的氣氛讓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些曾經在雅典殘奧會閉幕式上感動世界的舞者又在除夕之夜打動了全國人民的心。

生活在無聲世界中的殘疾人,能夠將《千手觀音》演繹得如此完美,是經過了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總編導張繼剛介紹,為了讓演員感受到音樂的節奏,準確地同時出手,他借助手語老師來為演員傳遞信息,用手語告訴演員舞蹈的一招一式。演出時,四個手語老師分別站在舞臺四個角,她們的手成為聾啞演員的“耳朵”,手語傳達出音樂節奏,聾啞演員便在“節奏”中擺弄出優美的舞姿。

《千手觀音》在脫離指導的舞臺表演時演員主要是通過地板的震動來對準節拍從而通過震動熟悉節拍,此外因為跳舞的時候呼吸很大,所以也要靠呼吸來配合。用后頸感受后面的人的呼吸來統一動作。

在一般意義上,音樂和舞蹈是孿生的,旋律、節奏、肢體是一個舞蹈的基本元素,而心靈則是這些元素的總調度。而《千手觀音》的舞者們,被殘忍地剝奪了其中兩個與聽覺有關的感知器,剩下的只有眼睛和心靈,而恰恰是這種殘缺,更加激發了眼睛的感知力和心靈的創造力,所謂“全心全意”即是,憑借舞臺四個角的指導老師的簡單手勢,這些演員們把內心對美的渴望和理解,全部表達在手、足、腰、頭的整齊劃一的運動上,在對他們來說是絕對無聲的世界里,“此時無聲勝有聲”竟然會如此地完美。

他們雖然是殘疾人,但他們不是弱勢群體,首先,他們的表演讓人看不到他們的軟弱和無助,相反,我們從他們的表演中只能看到自信和堅強。他們已經進入了一種境界,這種境界一般人是達不到的,不經歷苦難的人,是不會理解什么是快樂的。就如同那經典的《二泉映月》,只要是受過二胡訓練的人,都可以演奏出來,但卻沒有一個人能達到阿炳的那種無我境界,那不是對社會的抗爭,而只是向朋友傾訴自己的心曲,不大徹大悟的人,心態不平和的人,是無法超越自我達到這種境界的。

《千手觀音》的舞者欣然接受命運的樂觀,熱情擁抱生命的執著,還有他們對完美對藝術對生活艱辛無悔的追求,這些難得的品質讓很多身體健全的人不由得敬佩和感慨。

《千手觀音》的主要歷程:

2004年9月28日,在雅典殘奧會閉幕式的演出;

2005年央視春節聯歡晚會;

2006年美國華盛頓政府的演出;

2007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選為和平藝術家;

2008年北京殘奧會開場表演;

2011年參加韓國著名節目Starking,驚艷四座。

人生哲理

從這些讓人敬愛的演員身上,我們看到的是不向命運屈服的精神,一種頑強的毅力。命運似乎很愛跟我們開玩笑,它給了我們的身體的同時,也給了我們無聲的世界。但是,我們還有眼睛,還有手腳,我們還會去追求自己的理想。

每一天都是在決戰

人生如夢,生命是短暫的。轉瞬即逝的生命比所有的財寶都珍貴。將如此寶貴短促的生命無所事事地虛度是可恥的。

對人類來說,沒有比為使命而活著更可貴的了,同時也沒有比不知為何生存更空虛的了。彷徨的人只不過在別人眼中是自由的,對不得不彷徨的人來說,他沒有了生存的根基,生活只是在打發著一個個充滿不安和內心空虛的苦惱日子。人生沒有使命感則不免陷入彷徨。

即使在今世看來比較理想的人生觀,若站在上一級宇宙的高度來考察,就會產生疑問:它是正確的人生觀嗎?這就成為一個極其艱深的問題。必有一個宇宙至高的,或者說代表生命本源的法則。所謂命運,不就是人們從法則那兒得到的報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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