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道:“宸貴妃乃是七阿哥生母,懿云皇貴妃之前乃是七阿哥養(yǎng)母,七阿哥只親近懿云皇貴妃,宸貴妃當(dāng)然容不下她了!”
“這也太叫人難以置信了,宮女捂嘴道。
永琰的臉色由白到青,由青到黑,再由黑到白,他不知自己如何回到擷芳殿的,只知道他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跑開了,他腦海中回蕩著幾個字:宸娘娘害死了我額娘。
他想到額娘溫柔的臉,又想到了宸貴妃對他時的可怖臉龐。一下子跪了下去。
他在心里道:“兒子一定會為額娘報仇的,額娘放心!”
“這些日子都別動作,皇上奪了本宮的權(quán),定是起了疑心了?!卞焚F妃用力剪下一枝花,道。
“主兒放心,咱們的人都散了。”采蓮道。
“蕊姬那丫頭,可入了太子的眼了?”宸貴妃問。
“蕊姬聽從主兒的安排,日日與太子見面,待這事過了,皇后會依太子的想法把她賜與太子為格格。”采蓮恭敬道。
“你這義妹,倒還真有一番本事。”宸貴妃嗤笑道。
“是主兒教的好,奴才和蕊姬對主兒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辈缮徍蟊骋焕?,道。
“本宮又有了,這個孩子來之不易,是皇上對本宮放下疑心的關(guān)鍵,在胎像穩(wěn)住前,不得讓任何人知道。”宸貴妃摸著小腹,笑容滿面,“若還是個皇子,本宮的貴妃之位便不可動搖?!?
哪怕瑚圖里剛剛喪夫,除夕之夜也不得不穿上吉服,出席國宴。
宸貴妃坐在我身邊,笑容滿面,皇后沒來參加,她病更重了一些,在坤寧宮躺著了。
“大公主萬萬想開些,你是公主,為了一個男子玉減香消可不好。”宸貴妃笑道。
我眉頭微皺:“宸貴妃,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臣妾心疼公主,公主瘦了這般多,實(shí)在讓人心疼?!卞焚F妃忙道。
瑚圖里臉色不怎么好。
永瓏起身道:“大姐姐縱驚變故,消瘦是難免的,如今除夕之宴,大姐姐才歡喜了片刻,宸娘娘便以著心疼來揭大姐姐的傷,兒臣以為,實(shí)在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