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樽旭非常詫異。
他抬頭一看,一人身穿白色長袍,正站在空中。
隨后那人便俯沖下來,拿起地上的劍,朝著那只野獸一砍,那只野獸瞬間倒地。
霍樽旭在旁邊看得都呆了。
隨后,那人走到壬辰旁邊,看了看他的傷勢,道:“傷口未感染,失血量不算過多,如果快點帶回去治療的話應該還有救。”
“那個叔叔,我哥哥還能活嗎?”
“叔叔?你竟然叫我叔叔,我今年不過十九歲哎,竟然叫我叔叔!”
“哦,哥哥,我那個哥哥還能活嗎?”
“還有氣,暫時死不了。你和我一起回南門去。”
“南門,哥哥,你是南門的人?”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龍翔,是南門三大道長之一,你叫我龍道長就行了。”
“十九歲,三大道長之一,好厲害啊!”
“廢話不多說,趕緊走。”
說罷,龍翔召喚出一個類似摩托的交通工具,坐上后便立馬朝著南門前進。
可是,霍樽旭還不知道南門究竟在哪里,所以對南門的位置他很好奇。
走著走著,霍樽旭向前一看,前面竟然是懸崖,可是龍翔非但沒有轉彎,反而加速了。
龍翔駕駛著摩托車沖下了懸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霍樽旭大喊道“這下真死了!”。
可是事實并非如此,他們三個并沒有粉身碎骨,反而平安著陸。
霍樽旭瞬間就明白過來了,那個懸崖是個迷陣。
摩托車繼續行駛著,又過了一會兒,霍樽旭看見了南門的大門,有二人在那里守著,看見龍翔,行了禮,道:“恭迎龍翔道長!”
繼續往前走,霍樽旭看見了一個人站在那里,龍翔停了下來。下了車,收起了摩托,將霍樽旭和壬辰扔給了那個女人,她身材修長,一頭黑發,是南門三大道長之一,鸞歌。
“這就是那倆個誤闖務虛山脈的小孩子?”鸞歌問道。
“沒錯,有一個受了傷,需要趕緊治療。”
鸞歌看了一下壬辰的傷勢,道:“怎么傷的那么重需要趕緊治療!”
霍樽旭在旁邊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姐姐,你一定要救救壬辰哥哥啊!”
鸞歌見了霍樽旭,道:“放心小弟弟,他不會有事的。”
在旁邊的龍翔頓時就怒了,“怎么見我叫叔叔,見她就叫姐姐呢!”
“可能是我比你年輕吧。”
“不就年輕一歲嗎!”
“那也是年輕!”
龍翔頓時啞口無言。
“南門的道長都好年輕哦!”霍樽旭想到,他所認知的道長一般都是那些年齡非常老的人。
“算了,先趕緊治療,來小朋友,和我來。”
鸞歌一手抱著壬辰一手拉著霍樽旭,帶著兩人來到了醫療室。
鸞歌掀開壬辰的衣服,上面早已血跡模糊,“都怪龍翔那小子磨嘰,這下傷勢又嚴重了點。”
霍樽旭一聽,立馬急了,“姐姐,我哥沒事吧!”
“肯定能救回來!”
說罷,鸞歌便開始動手術,霍樽旭不敢看這種惡心的畫面,馬上就避開了。
過了大約三小時
鸞歌走了出來。
霍樽旭立馬跳了起來,問道:“姐姐,怎么樣,我哥哥有事嗎?”
此時,龍翔也走了過來,他已經換上了一身風衣。
“說吧!”龍翔道。
“其實也沒什么事,只不過,因為治療晚了點,他胸前的傷疤可能會一直保留,且以后可能會裂開,無法完全縫合,畢竟這是務虛山脈中靈獸造成的傷。”
“什么!”霍樽旭頓時一驚。
“對不起,是我的不好。”龍翔道。
霍樽旭沒有表現地非常沖動,只是平靜地說道:“沒事,結果已經挽救不回了,人沒事就行。”
霍樽旭這時像是變了一個人,隨后便默默地走開了。
鸞歌朝龍翔頭上錘了拳,“都怪你!快點不行嗎!你那幾句廢話的時間造成了他未來的阻礙!”
龍翔什么也沒有說。
第二天
清晨,霍樽旭找到了龍翔,龍翔十分詫異,他以為霍樽旭可能會恨他。
霍樽旭道:“龍翔道長,我想請你收我為徒,教我道法!”
龍翔又是驚訝,“為什么?”
“如果當時要不是我沒有用,壬辰哥哥就不會因為我而負傷了!”說著說著,霍樽旭已經流下了眼淚。
“這個孩子,昨天還是那么愛哭,不過也就一夜,竟然成長了那么多!”龍翔心里想到。
“好,我答應你!”龍翔答應了霍樽旭,一方面是出于他的愧疚,而另一方面則是他對霍樽旭成長的敬佩。
“謝龍道長!”霍樽旭跪了下來,以當拜師。
“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龍翔的真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