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利用意識
- 我是解夢師
- 開水煮瓜瓜
- 2415字
- 2020-06-02 09:31:10
當數(shù)據(jù)室的大火被撲滅,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王醫(yī)生站在走廊口憤怒的望著我,質(zhì)問我是不是我干的。
“你看我笑的多么真誠,怎么可能是我干的。”我笑著說。
“笑的真猥瑣!”王醫(yī)生戴著口罩推開了亂哄哄的數(shù)據(jù)室,一股燒焦的味道彌漫開來,這一次我好像真的玩大了。
利用這空閑之間,我爬到二樓,推開了張雅的病房門。
“你到底行不行,我女兒情況怎么越來越糟了,昨天我看見她拿刀自殘了,這手上全是刀口。”大叔拿起張雅的手掌質(zhì)問我,上面是剛縫合的刀口。
“我向你保證,張雅明天就會康復。”聲音有一些低沉,我不太喜歡解釋。
大叔聽完之后也保持沉默,我知道他現(xiàn)在很想罵我,也很想指責我,要不是在王醫(yī)生的面子下,大叔早伸手和我打了。
拿了別人五萬塊錢,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是個人都能想到遇見了騙子,如果不是王醫(yī)生在我背后幫我說話,我現(xiàn)在都有可能被警察通緝了。
“知道三天前是什么日子嗎?”我坐到了床邊盯著張雅,她空洞般的眼睛仍然注視著墻壁,面無表情。
我算是基本了解了張雅,但我真的不知道,張雅為什么突然自殘,可能是經(jīng)歷太多,內(nèi)心過于痛苦。
“三天前,好像是七月15號。”大叔想了想說。
“她當時有沒有做什么奇怪的舉動?”我拿起張雅白皙的手掌,她的手很涼。
“沒有”
“你陪了她一天,辛不辛苦?”我站起身望著大叔。
“她是我女兒,再累再苦也是應該的。”
“反正六月十五號你陪了她一天,真的挺累的,辛苦了。”我站起身拍了拍大叔的肩膀,他已經(jīng)接受了我的暗示。
即使六月15號,大叔有事出去忙了,但是在我暗示下,她也會模糊的認為,六月15號他一直陪著女兒,間接的成為女兒的證人。
這就是利用人模糊的意識建立人證,因為每一個人都不會刻意的記住每一天發(fā)生的事,所以會對很多過去的事很模糊,只需要通過暗示,人會自行的腦補。
我之所以不把所有事情告訴大叔,一來是怕他擔心,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自己的孩子是嫌疑犯的。二是因為警察的來的時候,大叔會很緊張,很有可能會露餡,我布置的證據(jù)鏈也會瓦解。
走出病房隨時關上門,坐在走廊上等王醫(yī)生,半個小時后,王醫(yī)生摘下口罩走到了我的旁邊,語氣有一些沮喪。
“真不搞不懂,好好的數(shù)據(jù)室為什么會短路失火?”
“電線多了就容易短路,很正常的,來抽根煙冷靜一下。”我遞過去一根雪茄。
“對不起我戒煙了,過幾天我請你喝酒,好好聚聚。”王醫(yī)生伸了個懶腰,看起來很累。
“今天幾號呀?”我點燃雪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六月18號。”
“三天是你打電話找我來幫忙的吧,當時張雅有沒有什么的舉動?”我問。
“六月15號是我打電話給你的,當時是我剛拿到張雅的腦電波圖,看著她腦回路很奇怪,覺得你可以幫上忙。對了,女孩的夢境到底是什么?”王醫(yī)生瞬間來了興趣說。
“明天告訴你吧。晚上你還照顧病人挺辛苦呀,一天忙來忙去注意休息。”我也伸了個懶腰順便打了一個哈欠。
“張雅是我的病人,照顧他是應該的。”王醫(yī)生站起身向辦公室走,,應該是回去睡一覺。
“還記得,六月15號晚上,張雅在做什么嗎?”我的聲音大了一些,故意讓他聽的很清楚。
“睡著了吧,晚上病人睡的都比較早。”王醫(yī)生剛說完倒在墻上,身體沒有力氣特別的疲倦。
將王醫(yī)生送回辦公室,我匆匆的跑出了醫(yī)院,現(xiàn)在人證已經(jīng)建立成功,王醫(yī)生和家長的雙重確定,六月15號當天,張雅一直待在醫(yī)院。
利用他們模糊的意識,在我的暗示下,已經(jīng)建立了人證。
現(xiàn)在我需要建立物證,打車來到了繁華商業(yè)街的心理診所治心,這家診所規(guī)模不小有三層樓,而且還開在繁華地帶,特別的有名。不顧護士的阻攔下,直接沖到了主治心理醫(yī)生的辦公室。
心理醫(yī)生看見我,整張臉像是便秘,但很快擠出一個笑容向我打招呼。
“這不是解夢專家嗎?今天怎么賞臉光顧我的小診所。”
把攔著我的護士往旁邊使勁一推,我也強行擠出一個笑容。
這位心理醫(yī)生他姓劉,年紀才二十出頭,心理專業(yè)的高材生,只不過和我是死黨,我一直很討厭他。
我接手過的很多病人,都在他這里治療過,一小時高達千元,不僅治療過程慢,而且相當繁瑣。
一次,我為家境貧寒的女孩找過來評理,她只不過是對一些鬼怪有心理陰影,童年聽過太多鬼故事,潛意識當中很怕鬼,只需要簡單的疏導就可以治療。
但是這個劉醫(yī)生,為女孩安排了最復雜的療程,耗時長達數(shù)月,基本費用三十多萬。
我當時拿著病例單砸了他臉,只用了五分鐘就開導了女孩,無神論瞬間灌輸?shù)搅伺⒌囊庾R當中,她還因此愛上了恐怖片。
如此打臉的方式,對方不記住我才怪。
“幫我一個忙唄,我有一個病人需要你的幫助。”我壓低了脾氣,很客氣的對他說。
“不要開玩笑好不好,你這么厲害,不是號稱分分鐘解開任何心理問題嗎,怎么會需要我的幫忙。”劉醫(yī)生微笑地望著我。
他的笑容看起來真猥瑣,越看越想打他。
“我的病人潛意識很混亂,我敢保證是你沒見過的病人,只要你治好她,就說明你比我厲害很多,以后你的療程可以抬高一個價位。”我也笑著回應道。
“走!去看看究竟是什么病人,還能讓你束手無策。”劉醫(yī)生脫下白大褂,換上一件高檔的黑西服。
他換衣服特別慢,浪費了十幾分鐘。最讓我無法的理解的是,他居然有五款勞力士手表,而且選來選去不知道要戴哪一個。
看著這一幕,真tm的操蛋,這個人居然還有選擇恐懼癥。
最氣的是到了樓下,劉醫(yī)生開著保時捷問我要不要搭車。
靠!這個蠢貨居然在我面前耍酷,不能忍。
想了想還是算了,一路無話。跑到醫(yī)院,直接拉著他幫忙評估張雅精神狀況。
劉醫(yī)生看見呆滯的張雅,放下高調(diào)的架勢保持湊個伴,開始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他開始認真了。
大致了解張雅的情況之后,劉醫(yī)生還是想到了如何判斷張雅的精神狀況,通過不同的事物或者顏色來刺激張雅,從而判斷張雅的心理評估,間接的推測張雅的精神狀況。
很聰明的方法,我居然沒有想到,但是我不可能開口夸他厲害,負責他會驕傲。更準確的來說,只是我不想承認,我比他菜。
拉著大叔走到了門外,足足等到了晚上,劉醫(yī)生推開病房門滿眼通紅的交給我一份報告,是他手寫的心理評估,還有他的蓋章。
欣慰地送他離開醫(yī)院,轉(zhuǎn)眼看到一輛警車停在了醫(yī)院門口,兩位年輕的警察拿著一份文件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