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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噩夢感染

  • 我是解夢師
  • 開水煮瓜瓜
  • 2493字
  • 2020-06-02 09:31:10

“你喝醉了,我們該回去了。”我果斷了終止了這個話題,如果他在問下去,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我沒喝醉,還有酒沒喝完呢。”王醫生舉起酒瓶,一口喝光剩下的白酒,整張臉一下子也變得更紅了。

無奈的看著他,我只好吃點桌子上擺的熟食,打算再喝最后一瓶啤酒走人。

今天與其說,王醫生陪我喝酒,更不如說,是我一個人看著他喝酒。

我還沒有喝醉呢,他就已經醉的不成樣子了。一開始我還擔心,喝多酒了會把不住嘴,沒想到他比我先倒,讓我有些無奈。

大吃幾口牛肉,我.一口氣喝光了整瓶啤酒,大喊了一聲結賬。

突然王醫生抱著桌子,白酒摻雜著啤酒吐了一地,相當于他一口沒喝。

何必喝那么多,現在全吐出來了,地面上全是酒水。

服務員微笑著走到我的面前,遞過來賬單,說:“現金還是刷卡。”

“他買單。”我指著桌子另一邊的王醫生說道。

“先生!先生!先生!”服務員連喊了三歲,爬在桌子上的王醫生沒有任何反應,慢慢轉眼望向我,突然讓我有些尷尬。

吐出來所有的酒后,王醫生直接睡著了,怎么叫也叫不醒,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貨居然坑我呀,應該讓他早一點買單的,現在搞得我只能自己付錢。

被迫的接過賬單,真想一巴掌拍死這不靠譜的王醫生,太tm氣人了。

這頓飯并不便宜,將近三千塊錢,還有半鍋牛肉沒吃,覺得太可惜了。

“服務員這可以打包帶走嗎?”指了指鍋里面還沒吃完的牛肉說。

“當然可以,現在餐廳都主張節約,光盤行動,我們可以免費為你打包,但是希望你能配合餐廳拍一張照片。”服務員接過現金微笑著說。

“那還是算了吧,我一個人再吃一點。”我可不想自己帥氣的臉掛在餐廳里面當吉祥物。

又吃了幾口,實在是吃不下去了,只能被迫叫一個代駕送我們離開。

等了大約十分鐘,一位騎便捷式電動車的年輕男人向我們走來,看起來才20出頭,很年輕長得也很陽光。

代駕和我將王醫生抱到了車上,我靠在副駕駛上后,緩了口氣說:“先送我去y市郊區的廢棄倉庫,之后將王醫生送到市中心的陽光小區。”

“有廢棄倉庫這個地方?”代駕坐在主駕駛,插進車鑰匙啟動汽車。

“往郊區開就行了,到郊區的時候提醒我,我可以給你指路。”自己也喝了不少酒,閉上眼睛瞇了一會。

汽車開的很穩,代駕的車技很好,導致自己睡的很香,當汽車停止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到了?”我問。

“應該吧。”代駕指了指車上的導航,轉眼又望向廢棄的工廠,周圍偏僻到已經靠山,基本上沒有任何人,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通常都是電影中兇手隱藏尸體地方。

朝著廢棄的倉庫望了一眼,在黑暗中望了到自己住的民房,巨大的房子只有我一個人住,之前是工廠的宿舍,后來被我租下后改成了公寓。

“你一個人住在這?難道不害怕嗎。”代駕搖下車窗望著深邃的黑暗,打了一個哆嗦。

從口袋中掏了兩百塊錢遞給了代駕,囑咐他把王醫生送回家,順便留了一個心眼,要了他一張名片,防止王醫生發生意外。

簡單看了一眼,發現男人叫做王琦只有19歲,像是剛剛輟學不久。

接過名片放進口袋,目送汽車消失在視野中,一個人慢慢的向黑暗深處走去。雖然我的名字叫做向陽,可我還是喜歡待在黑暗中,總覺得在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注視著我,當我的意識越不清楚的時候,那雙眼睛就越清晰,我一直想看到那雙眼睛背后的人。

迷迷糊糊上樓推開房門倒在床上,一系列連貫的動作都是無意識支配,我經常一個人喝醉,已經產生了肌肉意識。

躺在床上,全身逐漸放松,慢慢的睡了過去。

朦朧之間,又進入了夢境,這一次區別于上一次變得清晰,就像是真實發生的一樣。

黑暗的房間特別的混亂,床上放著各種衣服,有的衣服已經一個月沒洗,臟的不成樣子,床邊的垃圾桶已經堆滿,垃圾都掉落到地上,我已經兩個月沒倒過垃圾了,酒瓶扔的整個地面都是。

房間里面沒有衣柜,只有靠墻放著的幾把椅子,我不喜歡用衣柜,都是直接把衣服扔到床上,眼前這個房間正是我的臥室,沒想到我會夢到自己的臥室。

轉身看到自己的書桌上坐著一位女人,他坐在書架中央正在拿著鏡子剪頭發。

“張雅?”悄悄的走了過去。

看到張雅的剪掉了披肩長發,遠遠的看上去多了一種溫柔的氣質。

“今天喝酒了吧,以后別喝這么多,還有記得將房間打掃一下。”張雅站起身望向我,衣服的顏色淡了一點,相比于之前多了一種黑色。

“你的傷怎么樣了?”我站在原地問。

“快好了,還有你現在該醒了。”張雅站起身放下鏡子化為泡影,又鉆進了我的心臟。

大腦像是一道閃電劈過睜開眼睛,耳邊響起電話鈴聲,現在已經臨近下午。

“喂!”接過電話說。

“我老唐,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很想見你,晚上來醫院看看她吧。”電話另一邊傳來滄桑的聲音。

聽到對面的聲音,我還是有些高興的,對方正是孤兒院的院長,我為數不多的親人。

“會的,我買個蛋糕就過去。”保持著原本的聲調,讓對方聽起來仍然覺得,我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最近過得怎么樣?”

“挺好的,我正摟著嫩模睡覺呢。”側身撿起床底下有些破爛的拖鞋,踢開滿地的酒瓶,扶著腦袋站了起來。

“注意點身體和交友,不要和那些不干不凈的人纏在一起,容易吃虧的。對了你的工作是和夢有關的吧?”

無事不登三寶殿,對面終于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你不是很反對我做這一行嗎,怎么最近有麻煩了?”走到廁所點開電話免提,用清水沖了沖臉。

“這兩天孩子們總是做噩夢,一開始只有幾個孩子夢到,一位長相奇怪的猴子啃食它們,順便還在他們的夢境中產下白色的蛋,一開始孩子向我們講這件事情,我并沒有在意。可就在昨天晚上,一群孩子都在做相同的夢,具體的好像是一位長著白色胡子的老人,在夢境中一直追趕他們,和啃食他們,還在它們夢境當中產白色的蛋。”

“昨天晚上所有的孩子都在哭,而且怎么叫也叫不醒,整個孤兒院的老師都很怕,所有孩子都在做類似的夢,像是得了感染病一樣,一個傳染一個。”

“感染噩夢,一個傳入一個?”我立刻打起精神。

“差不多吧,總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你有時間過來看看這些孩子們,他們因為這些噩夢,精神狀況很差。”對面的人似乎有點頭疼,說話的語氣低沉滄桑。

“行,今晚我去看看。”掛斷電話,我陷入了深思。

夢境是獨立的意識,根本不存在感染,也就是說每一個人的夢境是不相同的,即使是兩個默契度最高的人,做的夢也會有區別。

當所有人做相同的夢,這一代表著什么?聯想這孩子們做夢的內容,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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