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念桃渾渾噩噩的走出酒店包間,打算去廁所洗個臉,再到走廊盡頭的陽臺透透氣。
可是沒有想到,她才洗完臉走出廁所,Make正好就靠在廁所門口,指尖夾著燃燒的香煙,見她出來看向她是一臉的放蕩不羈。
“Jenna,今天晚上叫上Yaya,我們一起去唱歌吧?!盡ake吐著純正的英語。
念桃拒絕,她擺了擺手說道:“不好意思,明天我還有工作,這邊結束了我還得回家整理公司資料?!?
Make是不贊同的表情,“Jenna,這次合作只要我沒有點頭同意,你們是沒有辦法取勝的,而你們的身后還潛伏著無數的‘狩獵者’,如果你們想成功,你要做的就是取悅我?!?
他的形容雖然是事實,但是那些露骨的詞匯已經引起了念桃的不悅,即便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由得皺起眉來。
Make向著念桃邁進一步,她就下意識地往后退一步,直到這個高大的男人把她堵在墻上,那帶著酒氣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臉上,卻引起了她的極度不適。
“而且,這件事也由不得你了?!盡ake伸手向上,企圖去拂摸念桃的發(fā)絲,被念桃厭惡地躲開了。
就在那一剎那,念桃一陣頭暈發(fā)虛,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她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但是還來不及反應她就癱軟在了地上。
Make俯身蹲了下來,臉上帶著陰謀得逞的笑意,他伸出手來撫摸著她的發(fā)頂,她都快被惡心得吐了。
念桃看著他頓時就冒出無限的恐慌來,她知道她被下藥了,但是她不知道纖雅和婠舒現在是什么個情況。
她多希望有人現在能過來上廁所,或者是路過拉她一把,可是沒有,這里是頂層包廂,整層樓就兩個包廂,恰好這兩個包廂都被鼎盛包下來談此次的合作案了。
她也知道,接下來他會對自己做些什么了。
念桃現在已經徹底清醒,壓制著心底的恐慌,保持冷靜地看向他。
“首先,Make先生你應該知道,我是鼎盛娛樂的千金,要是我今天在這里出了什么事兒,我的父親程南山,會怎么對待你。其次,這里是中國,我的身后有保護我的國家,還由不得你在這里興風作浪?!?
念桃雙眼冷靜地與他對視,實際在身后的手因為害怕,已經緊緊地抓著裙子。
Make聽到這話也絲毫不慌,依舊帶著那個讓她毛骨悚然的笑:“我不僅知道你是鼎盛集團的千金,你的男朋友辛衍彧,對于我對付他來說也是易如反掌,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念桃還想與他對峙,可是發(fā)現自己已經連剛才那張說話的音量都發(fā)不出來了,開口用盡全力說話就像是小貓在嗚咽。
隨后,他陰惻惻地笑著,一把抱起了念桃就往電梯那邊走。
念桃掙扎,卻沒有絲毫力氣,完全手無縛雞之力。
她絕望了,眼淚猝不及防的滑了下來,一顆又一顆,猶如斷線的珍珠,她想大哭但是現在她連這種權利都沒有。
閉上眼腦海里一片混沌,但是里面有笑意盎然的衍彧、有溫和暖心的哥哥、有愛她的父母、有婠舒和纖雅……
睜開眼,模糊的畫面里是Make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再往遠處就是空無一人的走廊,念桃就是一陣惡寒與絕望。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今天下午滿心期待與歡喜的赴宴,居然演變成這個讓她生不如死的場面。
包廂里的纖雅和婠舒發(fā)現念桃遲遲未歸,連之后也起身出去的Make現在也不知去向,兩人也猜測可能事情并不簡單。
婠舒起身,打算去廁所找找念桃??删驮谒龔奈恢蒙险酒饋淼乃查g,Joe就按住了她。
“Jenna和Make去哪兒了?”婠舒問得很直白。
Joe給婠舒的碗里夾了一塊糕點,沒有看她,“我可不知道?!?
“Joe……”婠舒才開口就被一旁的何率打斷話。
“辛小姐,飯局上面的事情咱們都心知肚明,男女關系不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嘛。”何率笑得有些猥瑣。
這下婠舒和纖雅是徹底明白發(fā)生什么了,婠舒顫抖著手給哥哥發(fā)了條信息,她明白這件事如果真的發(fā)生了,根本輪不著哥哥把她滅了,她自己就能把自己解決了。
她朝纖雅使了個眼神,纖雅會意朝她點了點頭,兩人迅速起身不顧其他人的阻攔,沖出了包廂。
抱著念桃的Make才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摸出放開還沒有打開門,后面伸出一只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轉過身去,發(fā)現是一個高大的男生。
“請問有什么事嗎?”他用英語問著對方。
沒曾想那個男人卻用著純正的反問他:“這個女人是誰?”
見問這樣的問題,Make有些火大,脾氣不好地回答他:“婊子而已,要給你介紹嗎?”
結果,對面的男人一陣拳風直接掃到他的臉上,力氣之大將他的臉直接甩到了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