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月升東山。
此時金海別墅區,一棟裝修華麗的別墅內,一個身材嬌俏婀娜,長相漂浪的女人正在圍著沙發踱步,她一身白色的貼身長裙,更顯得她腰肢柔軟纖細,曲線玲瓏,反反復復走了近一個小時,安靜的屋子都是她腳下那雙精致的高跟鞋和地板碰撞的聲音。
女人精致的臉龐上惴惴不安,紅唇微啟,口中喃喃自語:“怎么還不回來?都這么晚了,人家都不搭理他。一天天的往那邊跑,,他到底怎么想的?”
一想到每次陳海都偷偷背著她去見陳云霄。
漂亮的臉上越發不耐,原本撩人的眼神變得幽怨起來。
在樓上剛剛寫完一套題目的陳云志走下來,走到樓梯半中央,看見越發暴躁的母親徹陳云志有些無奈,良久才悠悠開口道:“媽,您早點休息吧,爸爸一會就回來了。”
陳云志長相和陳云霄有幾分相似,個子沒有陳云霄高,身材看起來偏瘦,面容稍微柔和,眼眸總是如水波一樣淡然。
陳云志已經習慣了,蔣媛媛無時無刻都在陳海面前保持一向的溫柔端莊,只有在陳海看不見的時候偶爾暴躁。
蔣媛媛看著站在樓梯上的陳云志,焦急的面孔變得柔和無比,笑得溫柔的對他說:“小志,你作業做完了嗎?你爸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你打個電話問他到哪里了?”
從來都這樣,她不會向陳海打電話崔處他回家,以免破壞陳海心中的形象,卻樂于拿他當槍使。
陳云志沒有任何表情,平靜得開口:“媽,爸爸就去看一下哥哥,不會怎么樣的。”
媽媽總會有一個月總會有幾天陷入這種格外躁動不安的狀態,而那些天都是爸爸去見他那哥哥的時候。
其實陳海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天的行蹤早就被司機實時報備給蔣媛媛了,他也是通過蔣媛媛和司機打電話的時候偶爾聽到才知道蔣媛媛一直在跟司機打聽陳海的行蹤,恐怕一個月陳海的司機在蔣媛媛那里得到的小費都比陳海給他開的工資高。
他真的不知道媽媽怎么一天疑神疑鬼的,就算是陳海去見陳云霄,現在她不是如愿地嫁給了陳海了,還擔心什么呢?
蔣媛媛精致的臉瞬間染上怒意,尖聲說道:“他算你哪門子哥哥,你爸本來就應該只有你一個兒子,他那么差勁,怎么是你爸爸兒子,不要再說這個話了,媽媽不愛聽。”
蔣媛媛咬著指甲,變得越發局促不安。
陳海只能是他們母子的,不是別人的丈夫也不是別人的父親。
都是林甜兒的錯,都是林甜兒的錯,是林甜兒從她身邊搶走陳海的。
她才不是小三,不被愛的人才是小三,她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陳海最愛的人一定是她。
隔壁的那個老太婆就是見不得她過的好,才到處跟別人說她是小三,她現在是陳太太,有結婚證的陳太太。
陳云志本就偏瘦的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媽,就算你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他也爸爸最愛的孩子,他也一樣姓陳,是陳家的人,是我同父異母的哥。”
人人都說陳云霄有病,他知道病態的不是陳云霄,而是他的母親。
對一個陳海有極大的占有欲,愛到瘋魔,有時候就連他也感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