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笑一聲離去:“不枉今天千里趕來!”
送走他之后,匆忙挖了一壇酒交青巖給白衣王爺送過去。
我則吃下懷中的果子,急忙煉化,這內(nèi)力從五層之初升至圓滿巔峰,由于根子不穩(wěn)我沒有急著沖第六層,而是著手阿大夫婦以后的生活。
首先是白金幣留下二十枚,然后寫了一封授權(quán)書讓他們幫我繼續(xù)收購糧食買賣糧食,又寫了一封信給司馬老師留下,其實是讓他幫我再購買幾個奴隸和一些感謝的話。
接著把之前埋藏在堂屋門口石板下的寶劍取了出來用布包裹好,把賞賜我的深海土果一塊藏了進去。
當(dāng)身上藏好那一頁仍琢磨不透的修仙秘籍紙張,已經(jīng)半夜三更十分了。
第二天早,微亮,我與青巖帶著阿酒開始迎接突兀的未知旅途。
這個幸福有點巨大,我自以為用釀酒可以引起司馬老師的重視,把釀的酒推廣出去換錢買需要的靈藥和東西,不曾想引來如此一個巨大的麻煩,竟然說去任某項秘密的職務(wù),著實讓我心中忐忑。
最讓我接受不了是這些靈果想都不敢想的時候,全部出現(xiàn)了。剩下深海土果八個,我準(zhǔn)備去換一個我需要的靈果——紅佛羅花;是一種奇特的花,孕育著無窮的能量。
如今的官職也讓我迷惘,青巖突破到六層也更加的突然,這土生土長的娃子,比我這個外來戶還要牛叉,不管是心里上還是精神上,羨慕不已。
若是紅佛羅花我們倆人再一人一半的花,或者一人一份的話,他會不會進入第七層這個門檻呢?
人生之中,就是想法太多了,做的事情太過猶豫,容易在左思右想中度過一生。
我也是,渾渾噩噩來到蟲江的軍部,其實就是在飛行驛站的旁邊,有幾處高大的府邸,其中一處寫著蟲江第一軍營軍備處。
早上我的到來,引起了許多早晨在跑步軍訓(xùn)的士兵的眼光,他們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最大的都不超過十七歲,圍著軍營外墻跑了一圈又一圈。
來迎接我們?nèi)齻€的是一位年輕的20多歲平頭小隊長,問了我倆的名字,說了句:“稍等一下,現(xiàn)在參軍的人太多,由于你們是左將軍推薦的。所以先等一下走個過場就行了。”
我也沒有點破,跟著他來到一處新兵報名的一間石屋中,大大咧咧的坐在板凳上,這小隊長則急忙去通報去了。
過了一會就來了幾個三十多歲的軍官,應(yīng)該屬于軍隊中內(nèi)勤一類的文職,把手上的資料桌上面一放,其中一個長臉黑眼圈的軍官坐下來對我倆說:“我叫古德,是這里負責(zé)招兵的總管事,也是某軍團將軍的副手,你倆的選擇很明志,很早就聽左龍大人說過你們的事跡,都是非常優(yōu)秀的少年,以后軍隊就是你們的家,好好發(fā)展,一定年輕有為。尤其是你叫水無紋把,這么年輕就提前參軍,未來前途無量!”
他說罷,身后的一個三十多歲的人拿著一疊資料放在桌上,為我們記錄信息。
“多大了?叫什么名字,祖籍何處現(xiàn)住何處,學(xué)過什么?”
“12歲,水無紋,祖籍高雪大山,現(xiàn)住蟲江第一學(xué)府后面,在第一學(xué)府看過許多書籍。”
“我青巖,今年15歲,祖籍高雪大山,現(xiàn)住蟲江第一學(xué)府后面,在第一學(xué)府沒有看過書籍。”
記錄的官員看看這白癡的說話,搖搖頭,又問道:“有沒有什么親戚是貴族,或者豪門,或者其他國家有無親屬。”
“沒有,沒有任何親戚是貴族,真的沒有!”我想了想,認真的去正確回答。
后面又問了我們學(xué)的什么功夫,當(dāng)我說五層,和青巖六層時,一屋子人都是詫異的眼光,不知道他們是驚訝,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最后全部內(nèi)容寫完,這官員將填寫的內(nèi)容遞過來讓我確認一下,青巖點點頭,覺得非常對,交了上去,我則看了看,指著其中一項家庭一欄中——平民家庭,平民身份,奇怪的說:“這個我沒有說呀,你們怎么就填上去了。”
“不對嗎,不是平民家庭,難道是奴……”這官員沒有說,將資料遞給了古德,古德瞟了一眼說:“哪里不對,信息很正確呀,都是調(diào)查過的。”
我搖搖頭,表示不對。這古德就奇怪的質(zhì)問:“哪里不對,說出來,是什么地方填錯了?”
我點點頭,平靜的說:“雖然我沒有親戚是貴族,但我的父親是子爵!”
全場一片嘩然,這古德奇怪的問我:“你不是叫風(fēng)石嗎,水無紋是你現(xiàn)名字?”
古德見我點頭答應(yīng)了,不由更加質(zhì)疑:“不會錯呀,你的家庭都是調(diào)查過的,確實平民,怎么你父親就成了子爵,小子,認錯關(guān)系小心當(dāng)兵之處要受處罰的!”
我搖搖頭,又認真的說道:“從我來這里就沒有說過要當(dāng)兵的事情。”
全場更是嘩然,其中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人冷冷的說道:“當(dāng)不當(dāng)兵還由不得你做主,左龍大人已經(jīng)幫你安置了一切,哪怕你不到當(dāng)兵的年齡,但你們成為士兵已經(jīng)是鐵板上釘釘子的事情了。要知道。平民可以在緊急情況下強制征為士兵!”
我童稚的聲音不由放大了音量,說道:“請你確保你的言辭是不是要負責(zé)任,首先,我說過,我父親是子爵,然后,我還想說,我現(xiàn)在不是平民。”
全場更是嘩然,這古德也坐不住了,指著我和青巖說:“無憑無據(jù),誰能證實你父親是貴族,等我們調(diào)查清楚了再說,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是這里的士兵了,就要服從命令。立刻跟他去換衣服,即刻軍訓(xùn)!”
我不由也火冒三丈,指著古德大聲叫道:“我都說過,我不是平民,不能參軍,你聽不懂呀!”
見我如此放肆,古德身后的幾個人不敢動手教訓(xùn),因為我們的武功比他還要高,所以其中一個就說等著,去叫人了。
這古德也沒有好氣,說了句:“有你們好受的!”
剛要離開,我突然突出一塊牌子,對古德說:“你們軍部接待人就是這樣接待的呀,日后我必要回稟王爺,好好的管理管理你們。這哪里是軍營,比學(xué)府還要松散!”
黃色五品的牌子把古德與剩下的一個嚇傻在當(dāng)場,然后聽門口一群人擠了過來,左龍赫然與接我們的小平頭隊長一起。
“怎么了,他倆入伍成新兵了還造反不成。”這左龍聲音巨大,說的后面一群五層功夫的老兵個個是伸拳擦袖,高喊教訓(xùn)教訓(xùn)這不知高低的新兵蛋子!
左龍進了屋子,一臉陰謀得逞的眼神定睛在桌上的黃色牌子上,久久不語。
但見各種表情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而旁邊的古德早已經(jīng)嚇的臉色發(fā)白。
要知道這里地位有別,尤其是有貴族頭銜,還官入六品的這種高等官員,更是他們這些十來品不可觸手可碰的。
哪怕是左龍這位副將軍,官六品,但都是好久好久之事,若官至五品,就是堂堂正正的將軍了,副字都可以去掉了,是有資格面見皇帝的官員了。
顯然,我這一個腰牌,嚇呆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