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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溫州:挺進資本市場

溫州的企業在產權上向來喜歡封閉,與資本市場格格不入。

為了“破壁”,溫州市政府改變“無為而治”的思維,2012年以來,強力推動產權制度改革。

時針撥到了2015年9月22日。

溫州市委副書記、代市長徐立毅調研溫州市金融投資集團有限公司。

如果從溫州金融集團的成立回溯近三十年來溫州走向資本市場的艱難道路,你會發現,一向標榜自己在全國率先打開市場經濟之門的溫州,在資本市場上,卻乏善可陳。

在此,如意君關注的是,類似于銅山制藥廠那樣,有國資背景或集體企業,是如何通過一步步的改革,甩開膀子,走向新生的。

從浙江省內來看,走得較遠、較穩步的是紹興市.1998年上半年,紹興在全縣掀起鄉鎮企業產權改革的高潮(王云帆:?長三角大懸念?,浙江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產權改革的模式有三:公司制、股份合作制、零資產轉讓制。操作辦法是:“經營者持大股,經營層控股。”到2000年,國內企業掀起上市的高潮,紹興縣楊汛橋鎮采取“集體股退出,坐享企業上市之后的稅收”的原則,楊汛橋一舉成為中國上市公司第一鄉鎮。

在臺州,一家與銅山制藥廠同年成立的鄉鎮企業的發跡,就很有說服力。

1966年,溫嶺青年陳華根發起創辦牧嶼工藝美術廠。為了合法經營,便千方百計戴上了“集體企業”的紅帽子。到1993年,這家企業想摘去帽子。報告遞交到有關部門,政府官員認為,當初企業創辦以來,政府沒有投入一分錢,現在人家要摘帽,為什么不允許呢?

于是,就批準這家企業改制為“股份合作企業”。到2002年,這家最初只有12名員工的家庭作坊,已演變為產值2.4億元的寶利特股份有限公司。

2003年,溫州市的GDP增速全省排名倒數第二。學界對“溫州模式”開始反思。浙江大學教授史晉川認為,溫州人從事市場交易時,一直無法脫離“人格化交易方式”的羈絆。所謂人格化交易方式,指的是溫州人依照人情和親情關系構成的商業和貿易關系網。

網內,生龍活虎;網外,死氣沉沉。這被認為是溫州生意人的局限性。

溫州政府官員的分析是:“溫州民營企業的產權相對封閉,導致對外要素整合比較困難,與現代資本市場不對接,從而制約了企業做大做強和轉型升級。”

為了突破這種局限性,破除“溫州人才短缺,信息相對匱乏,科技相對落后,地理位置偏僻”,“不適合大企業建立研發部門”等障礙,以正泰集團為代表的溫州企業,決定將研發中心搬到上海,利用上海的科技、人才、信息等優勢和國際大都市的輻射能力,建立國家級技術研發中心、物流中心和信息中心。

緊跟正泰實現“資本外流和企業外遷”的溫州企業,有上千家之多。其中,不乏一些較大規模的集團干脆整體外遷。

溫州市政府以怎樣的手腕,來遏制資本的外流和企業的外遷?

這就需要破除向來自傲的“無為而治”,上升到更高的層面,去思考和謀劃溫州今后三十年、五十年甚至更長時間的發展大計。

2012年3月28日,國務院批準溫州設立“金融綜合改革試驗區”,溫州再一次亮相于中國區域金融改革的第一線和主戰場。

盡管僅僅是一次“試驗”或者“實驗”。

借力于金融綜合改革試驗,溫州市委、市政府于2013年初,強力推動企業開展股份制改造,建立和完善現代企業制度,促使中小民營企業有效對接資本市場,提升直接融資能力。在發展區域資本市場方面,溫州不愿再“屈居人后”。

如意君了解到:此后,溫州的民營企業加速進軍資本市場。到2015年底,“溫州板塊”的外延不斷擴展,形成了層次分明的梯隊:龍頭企業IPO上主板,中型企業到新三板掛牌,小型企業到區域性市場培育。截至2015年底,全市共有23家企業掛牌新三板,當年新增16家;65家小微企業在區域性股權交易平臺各板塊掛牌。此外,八十余家企業分別進入新三板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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