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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珍瓏棋局

懸崖的另一端就是華清宮,整個宮殿就是一朵盛世牡丹的樣子。他們走過斷橋,來到宮門前,隨著宮門緩緩地打開,宮殿內的場景波瀾壯闊的出現在他們倆面前,只見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面閃耀著溫潤的光芒,遠方似有裊裊霧氣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墻板,一條筆直的路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著玉石臺階緩緩下沉,中央巨大的棋臺上一根筆直的柱子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與那宮殿上的鳳凰遙遙相對……。

當他們沿著筆直的路走到盡頭。拾級而上,當他們都到中央巨大的棋臺上的時候,令人感到震驚的一幕讓他們感覺到無比的驚訝。在一副巨大的棋盤下,是縱橫的十字網格,網格上,前面是黑色的棋子,那些棋子都比他們還要高,似乎是黑石頭之類的東西刻成的。在棋盤的那一頭,與他們面對面的,是一些白色的棋子。姚圣掏出金簪,放到棋盤中央上的牡丹圖案中央凹槽,只聽“咔嚓”一聲,一束巨大的白光直沖云霄,接著黑暗中忽然閃過一線火光,那光線從宮殿的頂端直接照落到整個棋盤。

“圣哥,我們現在是在什么地方啊?”賽歌從棋盤邊上朝姚圣和喵喵走來,然而腳下卻不小心踩到了鄰近的網格上,只聽一聲金石之聲,地面微微顫抖,那環在棋盤周圍的臺階開始在微微的顫動之后開始運動起來,第一層的一個臺階開始凸了出來,石階后面的石柱很長,一直伸到棋盤的中央。

當這一切停止之后,賽歌驚慌的望著姚圣卻也不敢再繼續妄動了:“圣哥,這是怎么回事?”

只見姚圣的眉頭早已擰成一團,望著眼前這個錯綜復雜的棋盤,忽然他的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沙沙”之聲,那聲音是從棋盤的上方發出來的。姚圣抬頭朝天空望去,只見在棋盤上方有一個巨大的沙漏,一股白毛細沙正在從上方的洞口緩緩流淌出來。

“賽歌,你現在不要再動了,這里的機關想必已經被你啟動了。”姚圣的話剛落,只聽又是一陣金石之聲,那些臺階又發生了變化。第二層的那些臺階又發生了變化。第二層的一個石階凸了出來,互相交叉地懸在賽歌的頭頂上面。

“你現在所在的地方叫做棋塔。”姚圣娓娓說道,“這里的臺階上那些縱橫的直線構成了一個巨大的棋盤,你們仔細看看這些格子,應該有三百六十一個,用來代表著周天。你們的腳下也是一個縮小了的棋盤。”姚圣打量著四周說道,“這個棋盤應該是受上面那個機關控制的。”說著潘俊指了指頭頂上那個巨大的沙漏道。

“一旦那個機關被打開,你在任何一個方格內走動,這機關就默認你們已經下出了第一步棋,它會隨之與你抗衡。剛剛彈出的那巨型的石階應該就是它所走的棋路。

“如果這局棋我們仨兒輸了的話,那么我想所有的石階便會伸出來,到時候我們便會被這些伸出來的石階碾碎。”

“那怎么辦?圣哥我好害怕!”賽歌有點兒著急,正在此時那“沙沙”的細沙聲再次響起,姚圣隨著聲音望去,果然發現那些細沙再次從沙漏剛剛的洞口內流淌了出來,全部落在下面的平臺之上,姚圣觀察了一下這棋盤的構造,心頭一顫。

“賽歌趕緊蹲下身子。”姚圣忽然叫道,賽歌不明就里,正在此時一根石階已經向她的腰間猛沖了過來,幸好賽歌反應迅速,立刻躬下身子,這才躲過一劫。

“怎么辦?我沒有亂動,這些石階怎么還是不停地從里面彈出來啊?”賽歌叫苦不迭地說道。

姚圣想了想,又看了看那些細沙,恍然大悟道:“你玩過圍棋嗎?”

“我會一點兒!”賽歌沉默了一會,眼睛一直盯著四周的方格,這時才慢慢地說道。

“嗯,圍棋中如果兩個人下棋的話,其中一個放棄了落子權,那么另外一個人則會繼續落子。”姚圣指著那些細沙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那些細沙是用來計算時間的,它落子之后那些細沙就會流動起來,一旦那些細沙積累到一定的分量的話,就會繼續落子。”

賽歌向流出細沙的洞口望去,果然洞口里又開始流淌出白毛細沙了。

“圣哥,下一步那些臺階究竟會從哪個方向彈出來?”賽歌躬著身子心有余悸地說道。姚圣也是極為著急,按說他從小喜歡圍棋,經常與去公園和一些老人對弈,也算得上是國手了,不過那些棋局不管如何的千變萬化,但棋盤始終是方方正正的,而眼前的這個棋盤被做成了一個圓形,潘俊著實有些傷腦筋,他目光如炬地注視著眼前的這盤奇怪的棋局。

“賽歌,你走到前面第三個格子來。”姚圣娥忽然說道。

白毛細沙一點點地從洞口流淌了出來,賽歌趕忙一步跨到了姚圣所說的第三個格子內,她剛剛立足卻發現那個孔里的細沙忽然停歇了,背后傳來一陣勁風,她連忙回頭,只見一個彈出的石階已經到了近前,在距離她面門寸許的地方停住了,她一口氣憋在胸口,眼睛圓瞪著,如果那石柱再向前一點兒,自己這條命就等不到這些石柱將這里堵死就已經沒了。

“謝謝你!”賽歌驚魂未定地說道。

姚圣并未回答她,而是望著這根石柱的位置,然后又看了看腳下的這個棋盤,眉頭緊鎖。

“哎呀,那沙子又開始向外流了!”賽歌驚慌道,求助般地望著姚圣,此時她對姚圣的信心大增。

“左面第五格!”姚圣急忙說道,賽歌絲毫沒有猶豫直接跳到了那一格,然后眼見細沙戛然而止,一根石柱從頭頂上彈出,正好與第一次的那根石柱對接上了,嚴絲合縫,沒有一點兒間隙,賽歌心想:如果這些石階都彈出來的話,這些石柱真的要將他們碾碎在里面了。

“圣哥啊,這樣也不是辦法啊,這柱子總是不停地往外彈,總會把這里填滿的啊!”賽歌急切地說著,眼睛卻始終不離向外流著細沙的孔。

“你到前面的第三個格子去!”姚圣說道,賽歌絲毫不敢怠慢,一下子跳到了第三個格子之中,站定之后又是一根石柱從她頭頂彈出,當賽歌以為這就沒有事的時候,異變突起,第一層的一根立柱忽然從一旁彈了出來,姚圣撕心裂肺的吶喊道:“低頭!”

賽歌聞言之后立刻躬下身子,一根石柱瞬間她頭頂上的位置穿了過去

好手段!”就在賽歌低下頭之后只聽又是一聲金石之聲,剛剛差點兒擊中賽歌的那根石柱竟然奇跡般地縮了回去,而剛剛稱贊的人則是潘俊,上文書曾道潘俊雖然是奕術國手,但是由于棋盤布局的變化,卻一直未能得心應手,經過一番觀察,他終于將方形棋盤與圓形棋盤融合在了一起。

而里面的賽歌卻大為吃驚,她是一個外行,根本不懂得圍棋的規矩,只是這石柱竟然能夠縮回去讓她頗為吃驚。

“賽歌,回到剛剛的那個格子中去!”姚圣的話讓賽歌有些猶豫,畢竟如果那根石柱忽然彈出來的話自己是必死無疑:“真……真的要我回去嗎?”

“對,那是禁入點兒,你站在那里就安全了!”賽歌抬頭看了看姚圣,只見他的目光始終不離這個巨大的圓形棋盤。她略作猶豫還是退了回去。

賽歌在小棋盤中不停地變化自己的位置,卻從不重復,那些石柱亦是不停地彈出或者縮回,卻真的沒有再危及己身。

漸漸地賽歌似乎看出一些端倪,所有縮回去的石柱好像都被禁錮住了,再也不會彈出,大概隔了有半個時辰的樣子,姚圣不再說話忽然停住。

“怎么停下來了?”賽歌不解地問道,她見孔中的細沙依舊不停地向外流淌著,心中甚是急躁。

只見姚圣的表情亦是緊張,卻也不說話。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空氣幾乎凝固住了,賽歌不知道姚圣究竟作何打算,眼看那流出的細沙已經越聚越多,很快這棋塔又要發動了。

“怎么了?你倒是說句話啊!”賽歌焦躁不安地說道,話說什么時候最讓人不安?不是劊子手將犯人的人頭砍落的時候,而是他揚起刀一刀下去發現刀是鈍的,要等著磨完刀繼續砍,那磨刀的光景對犯人來說才是最難熬的。此時此刻便是那磨刀之時。

“圣哥,說啊?”賽歌抬起頭望著姚圣,只見姚圣雙眼緊盯著棋盤過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道:“嗯,應該是的!”

賽歌被姚圣神神道道的神情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一點兒頭腦。

“什么是應該是的!”賽歌聲嘶力竭地喊道,“你點兒說清楚啊,那沙子現在還在流呢!”

“賽歌,回來吧,這盤棋已經結束了。”姚圣如付釋重的說道

“那圣哥,這局棋我們是贏了還是輸了?”賽歌坐在大坑旁邊問道。

“我們沒贏,不過也沒有輸!”姚圣的話更是讓她糊涂了。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啊?”賽歌問道。

“賽歌,你別著急,這一局棋是平局。”姚圣走過去扶起賽歌說道。

“,這是一個珍瓏棋局。”姚圣望著棋盤道。

“珍瓏棋局?”賽歌驚訝道。

“所謂珍瓏棋局實際上只是一種狀態,沒有固定的形式,只有在高手的對決中才會產生的一種平局狀態,這樣的平局無人能夠從中找出任何一方的漏洞,這便是珍瓏棋局。”林哥的話說得賽歌似懂非懂。

“而眼前的這局棋里更是金雞獨立、老鼠偷油等妙招環環相扣,不得不令人佩服啊!”姚圣望著那盤棋意猶未盡地說道。

“哎呀,圣哥,既然這樣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這里過去了?”賽歌的話音剛落,只覺得腳下一陣劇烈的震動,她心說不妙,連忙向一旁的那個流淌著細沙的小孔望去,只見小孔中的細沙已經停止,頓時心生恐懼。

隨著震動的聲音越來越大,上面原本停留在半空的石柱都被抽了回去,腳下的地面開始緩慢地上升,一炷香的工夫那個巨大的棋盤消失在了眼前,地面又恢復了原狀,此情此景若非親眼所見,絕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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