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極端的教育方法去教一個人,要么毀了幾個墊背的人,要么自己垮掉,要么就是挑戰無限的潛能,去成就“偉大”,充滿著汗和血。——《爆裂鼓手》
教育一個人,有很多種方法,我們只接受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我們會因為別人的一個點頭,就會忘乎所以,不知身在何方,往往不知道前面是康莊大道還是地獄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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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一生,一定有一段時間,只要你哭,只要你伸手,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為什么?因為你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只知道在地上挺著小肚子爬呀爬,只知道咿咿呀呀,只知道假哭。
當你上了幼兒園,你還這樣,總以為跟國外圣誕節的搗蛋鬼一樣來敲個門就會有人給你糖果吃,總以為你伸手了,你就能得到所有你想要的,總以為所有人都要遷就你。那可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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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看見一個人,低著頭,衣著光鮮,走在昏暗嘈雜的街頭上,時不時吸引著路人的眼球,你對他的第一印象會是什么?也許是他感情失意了,也許是他生意失敗了,也許是他只是不敢看人。你可以設想很多,只要你能想到。但是那樣人,也許會是你或是我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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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有一座島,那里的生活的子民被叫做螞蟻,因為他們跟螞蟻一樣小。他們發明了很多東西,足以改變他們整個島,改變所有“螞蟻”的生活方式,他們利用蜘蛛網創造了一種能夠自由螞蟻文學。植根于島上的文化,只有符合島上大部分“螞蟻”的小心思才能自如地在蜘蛛網走而不會被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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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小時候呀,你二舅媽撿了半個尼龍袋的荔枝給你們,洗干凈了用大籃子裝,放在一個桶上面,幾個人圍著吃,一人吃一堆的荔枝皮。”
“哈哈哈是嗎?”
“是呀,哎喲,當時不知道有多么喜歡吃這些,吃都不停。”
小V說今天他媽去工作,帶了半大袋的荔枝回來,有好的,也有皮裂壞了的。但是很甜,很多果肉在里面。
幸好是還沒開學,在家里,才能吃到,我也能吃到。
記得去年,學校來了幾位英國學生,晚上我們帶他們一起去吃飯。有一位特別喜歡吃荔枝,就在等上菜的時間,一起去了夜市里買一點讓他帶回去吃。
那邊賣得可貴了,二三十塊錢一斤,老板一看是國外的,笑得可樂了,多給了幾個放進袋子里,還說了一兩句簡單的英語。
有一年,我也讓我媽給我寄來學校。快遞說好的兩天到的,結果延誤了三四天,期間還遇上了大風大雨,這一箱泡沫箱里的荔枝們就悶了整整四五天,才被我和舍友從驛站扛回來。打開一看,可惜,沒有一個能吃的,皮都黑了,有的也爛了。搞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它們從洗手臺收拾好扔到樓下的垃圾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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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作的承諾還沒實現,不是因為不信守承諾,而是還沒到時間。
A:“你說過等你有錢了給每人買一雙安踏的。結果到現在都沒買。”
B:“安踏沒買,‘聰媽’(紙巾牌子)倒是實現了,從上個月一直說到現在。”
C:“不是不買,是還沒到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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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一句話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要是連自己都不想做了,就別施加給別人。可是到最后要是沒有一個人去做,難道就這么拖著嗎?
更可怕的是,有人會仗著這句話成為大懶蟲。就比如我手頭上正做著一件事,突然有人A叫我做另一件事,而B正閑著玩手機,我就叫B去做,結果B不去做,而是跟我說:“別人叫你做你叫我做啊!”
那么結果呢?只有等我做完一件事我才能做另一件事,或者是如果有C的話,再叫C去做,因為我相信,全世界那么多人,總有一個人回去做,總有一個人,沒有把這句話當做是拒絕別人的一個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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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發脾氣時,往往會在找不到語言的時候就是出口成臟。他們總是把這個當成了日常用語去問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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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5.10母親節到了,愛不言,但也可以跟《紫羅蘭永恒花園》里一樣用信去傳達你想要的。
燭光
你在咿呀學語,半夜里,陰暗的燭光把你照得紅撲撲的。她在撫摸著你肉嘟嘟的臉,一頭烏黑的頭發,在燭光下透著閃閃金光。
你在念aoe,她就著為你點亮讀書的燭光,一針一線縫好你白天玩耍弄壞的衣服和你的新課本。你在叛逆的青春游走,她手上的繭子又多了一層。燭光下的你早已睡去,看不見那幾根清晰可見的白發,手上的分分角角不知道被她數了多少遍。聲聲嘆息,被你的呼呼聲壓了下去。
你離開后去外面的世界闖蕩,只剩下燭光在夜里與她作伴。你無法看見,無法知道,她的皺紋早就在歲月的消逝中爬滿了她的臉。原本只有依稀可數的白發,如今變成了無數。
弓著身子,雙手微微抖動的她,靠在門上,微閉著無力的雙眼,神情安詳,回憶著和你一起的幸福,旁邊放著一支拐杖,里屋桌子上的半盞燭光,忽明忽滅。而你還在偌大的城市安身闖蕩,路過花店,里面擺滿了康乃馨……
燭光下的她,真的老了!若是晚風吹進屋里,那半盞燭光會被吹滅吧。就算沒有風,那半盞燭光還能燃燒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