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回來后,又回到原來的生活軌跡,上班,帶孩子、陪他們寫作業、早起打羽毛球……天天馬上6歲了,他最喜歡班上一位6歲半的小姑娘,漂亮、高挑、活潑,覺得她像天仙一樣遙不可及,每次看見就緊張兮兮,生怕小姑娘生氣。
今天傍晚下樓散步時,分別給天天和妹妹每人發了一小包小熊餅干,里面有兩大塊,特別酥脆的那種,天天舍不得吃。
“我要帶下去,看看能碰到多少人,這樣就可以炫耀一下我的餅干了。”天天興高采烈的一邊跑,一邊跳著說。
“那可不行哦,你還記得我們以前讀的繪本,《愛比美的小孔雀》嗎?如果經常炫耀,會沒有朋友的,只有分享才能獲得友誼。”我耐心的跟他說。他好像也沒怎么聽進去,到了秋千那里。
“看,我有餅干哦,很好吃的。”他對著一位一歲多的孩子炫耀這,弄得他媽媽趕緊抱著孩子離開了。
往前面走了一會兒,剛好碰見了那個天天喜歡的小姑娘,他有點不好意思了。
“只有懂得分享,才能獲得友誼哦。”我再一次強調。這回,他聽進去了,小姑娘也跑過來問他。
“能給我吃點嗎?”
“可以!”天天高興極了,受寵若驚的樣子,可能沒想到女孩會直接向她提出要求,沒過一會,幾個孩子就玩到了一起,現在估計天天終于相信——懂得分享,才能獲得友誼了。
9月份,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去杭州讀小學,要和媽媽、妹妹分開,去適應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老師、陌生的同學,為娘現在就開始擔心。
如果人生是不斷分分合合的劇場,那么,我只想演一幕,從始至終。我們在這個社會,如螻蟻般渺小,即使這樣,也要譜寫自己的樂章,把生命活的熱烈、燦爛。
在以前的文章中,曾經寫到過天天,調皮搗蛋的他像極了曹文軒老師筆下的桑桑。天天現在長大了一些,更加希望得到認可和贊美了,有時候,也會獨自生悶氣。比如,他在被窩里放了一個屁,我會說“好臭好臭。“他就會不高興的轉過頭去:”我再也不理你了,你都說我好臭。“(滴汗,難不成,你的屁都是香的??)
昨晚洗完澡,穿了一件迷彩羽絨服。頭上還戴著夏天的太陽帽,手里拿著一把小雨傘,跑過來:”媽媽,請叫我解放軍叔叔。“
“解放軍叔叔,你拿雨傘做什么?”我問道,已是晚上10點多,“解放軍叔叔,你需不需要上床睡覺呀?你看,妹妹都睡了。”
“解放軍是不睡覺的,要熬住,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問他有什么更重要的事,他答到:“解放軍就是要打槍呀,打獵呀”。說完揮舞著小雨傘,一溜煙跑出房間去了。
妹妹還沒上幼兒園的時候,每每我送哥哥上學,總是要跟著,以至于學校的老師、小朋友同學都認識她,妹妹嘴甜,又喜歡叫人,儼然成為眾人的一枚小甜心。走出幼兒園,總是用她的小手拉住我的一根手指頭,走向隔壁的早餐攤:“媽媽,買一個火腿卷吧”,或者“媽媽,我要吃紅糖饅頭”又或者“媽媽,買一個燒賣吧?”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你在哪學到的這么豐富的早餐名稱。最后還得配上一袋豆漿或是牛奶,才肯滿足的邊走邊吃,離開小攤。
小家伙總是喜歡學著哥哥的樣子,到處亂涂亂畫,有時候,臉上、身上、腳上也都被自己和哥哥畫滿了,看到媽媽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還會說:媽媽,拍張照吧“。
現在她也已經上幼兒園,真的要比哥哥獨立很多,很早就自己吃飯、穿衣、看書、寫作業,課后老師的點評也大多數是表揚鼓勵的話。
孩子在一天天長大,也懂得了一些男女有別,基本都性別知識,有時候給妹妹洗澡的時候,哥哥誤闖進來,妹妹就大叫:“男孩子是不可以看女孩子洗澡的,快出去”,哥哥也就不好意思的落荒而逃。
因為疫情,他倆已經很久沒去幼兒園,家里柜子都被翻遍了,我以前辛辛苦苦花很多時間拼的樂高,全被拆成碎片,要不就是時不時打個架,真是調皮搗蛋到家了。
不過,總的來說很慶幸,爸爸不在家的日子里,還有兩個小暖寶圍繞在我身邊,雖然,在很多時候,頑皮不聽話,或是吵鬧不堪,但因為你們,媽咪才得以重生,謝謝孩子們,帶我走進你們的世界,那個色彩斑斕、絢爛多姿的童話世界。
昨晚天天又發燒了,一開始是流鼻涕,接著傍晚就燒到38度,還有干咳,也是恢復上幼兒園的第三天,知道他體質弱,換了環境肯定要生病,但沒想到來的這么快。忍住沒去兒童醫院,還是用老方法,熬艾水給他泡腳,煮白蘿卜水給他止咳,今早好多了。
經過一晚的奮戰,換衣服、蓋被子、我感到精疲力盡,中午突然接到大福的電話。
“箱子,我今晚趕回來。”大福在電話里說到。
“快回來~miss you。”突然有點莫名的哽咽。
“可是我要很晚才到”。
“That's ok!”我說到,因為天天下午又開始燒起來,我明白會有一個過程,只期望他快點好起來。寫著寫著居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