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看著窗外,靜靜的坐著。
剛開始她來這個世界,頂著另一種身份活著,還挺新奇,可是太多錯綜復雜澆滅熱情。
姜安不喜歡動腦子。
可是在這什么都要動腦子。
姜安本身可以說是很聰明,但是,她懶,懶得思考,懶得理解,懶得應付。
芙蓉到姜安腳邊蹭蹭,姜安低頭抱起貓。
好重。
真是只大肥貓。
姜安順著它的毛摸著。
紀初輕輕走進來,站在姜安身后,姜安沒察覺到。
“芙蓉你可長成大肥貓了,小公貓要愛干凈,別老搞得一身灰,像個糞球。”
貓好似聽懂了,生氣的咬咬姜安柔嫩雪白的爪子。
姜安揪住貓的臉。
紀初在姜安身后無聲的笑了。
他居然不如一只貓會討姜安歡心。
芙蓉很無辜。
紀初從背后輕輕抱住姜安。
姜安把芙蓉趕下腿。
轉頭正好吻上紀初的唇,她故意咬爛紀初的嘴,血腥味蔓延在兩人的口腔中,靜靜的交織著。
紀初也回吻著姜安,吻的深情。
最后二人的唇都紅了一個度。
姜安還不要臉的,撫上紀初嘴角的傷口,落下一個吻。
紀初耳朵紅了個透,面色泛著潮紅,尤其是嘴角那抹明顯的傷口,特別的誘人,害得姜安還想再欺負欺負他。
“你別欺負我。”
紀初被姜安吻的腿都站不穩,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著這句話。
姜安起身把紀初推到自己做過的椅子上,姜安默默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陛下可要永遠記住臣妾。”
然后在紀初的無名指上咬下一口,直到滲出血腥味,姜安才肯罷休。
姜安抱著紀初,與他臉貼著臉。
眼底滿是柔情與心疼。
紀初一直以為的遙不可及,其實一直都近在咫尺。
紀初抱著姜安睡了一晚,胳膊都被姜安這個沒良心的給枕麻了。
姜安習慣性的在他懷中蹭蹭臉,像只貓。
過了幾日傳來軍報。
紀鑾把朝廷拍來議和的親王給扣下。
并且一萬精兵均被俘虜。
相當于變相開戰。
朝中局勢緊張,就在這時紀鑾起兵打仗。
真是一出里應外合的好劇。
姜安都贊不絕口。
就差給紀鑾點個贊。
那玩意前面想殺她,這筆賬得好好算算,拆他丫一個胳膊,再扒他臉皮。
姜安喝著茶,慢條斯理想著。
戰場上生靈涂炭,沒有什么是非對錯,有的只是無盡的屠殺,為了什么,利益。
優勝劣汰,適者生存。
弱肉強食的世界。
姜安比他們熟悉。
戰場上,雙方士兵廝殺著。
紀初派人帶兵打仗。
幾個將軍都自愿請戰。
贏了升官,輸了也不會丟了性命頂多降級,不過能得個好名聲。
只不過是因利而聚。
紀初很明白這一點。
因利而聚,因利而散。
紀初坐在的岌岌可危的皇位上,看著朝堂之上的烏合之眾。
從一開始就是這個皇位對于他來說就是可有可無。
什么狗屁大道。
他紀初一點也不稀罕。
但他沒辦法像姜安那般灑脫。
姜安本就是奔跑于草原之上自由的駿馬,也應是翱翔于天際的雄鷹。
而紀初不一樣,他們始終都不一樣。
隱忍的君王。
灑脫的將軍。
他們始終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