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看來這下那個方志強是完蛋了,哈哈哈!真是太大快人心了。”林三和林建軍兩人互相攙扶著,搖搖晃晃地走著,一邊則打著酒嗝,幸災樂禍的說道。
林建軍見此,立馬也仰頭大笑起來說道:“哈哈!你還真別說,我現在就想要去看看方志強看著自家酒廠倒閉的情景,臉色有多難看了。”
說完,還嘚瑟的哼起了鄉村歌舞的老氣小曲兒,那叫一個嘚瑟。
“是啊,爸,我現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他氣得鐵青的樣子,不過這下子他完蛋了,但是同樣又讓我們撿了個大便宜。”林三隨后再次把自己的想法又一次說了出來。
“哦?怎么說?”林建軍聽自家兒子這個說法,頓時腦子里一片霧水,當即便問道。
林三見林建軍老半天還沒反應過來,當即便說道:“爸,你想啊!方志強這廠子倒了,這不是讓我們發現了一個好的賺錢法子嗎?到時候我們完完全全可以仿照他,咱們自己也弄個酒廠,買買果酒,而且我還聽說方志強那簽的果酒的合同可是一下子就讓他賺了十萬,十萬啊!爸,可真不是一筆小數目。”
“哎呀!三兒啊!這下你的腦子還真是開竅了,你說的對啊!這下我們把方志強給整垮了,我們還發了,哈哈哈!天助我也啊!”
林建軍聽林三這么一分析,立刻興奮的一拍大腿,連忙應和道,但最后樂極生悲了,一不小心翻了個跟頭,直接就摔在了地上,差點沒把遠處偷看的方志強給笑死。
暗道,哈哈!林建軍、林三,你們這對作惡多端的父子,不用我來收拾,自有老天來,哈哈哈!
而這邊,林三見自己父親竟然這么不小心,連忙焦急地將他扶起,說道:“爸!怎么樣了,摔的要不要緊啊?”
“不要緊,你爸我現在可是老當益壯,三兒,這么晚了,咱爺倆去了一把,怎么樣?”聞言,林建軍立刻從地上連忙起來,隨后拍著林三的肩膀,將自己心里的一點鬼心思說了出來。
林三一聽,頓時樂得哈哈大笑,隨后和林建軍兩人猥瑣的對視一眼后,連忙道:“行,爸,我聽你的,去樂一把,哈哈!”
之后兩人便帶著滿身酒氣地朝著無邊濃郁而黑暗的夜色走了過去,而這邊方志強見他們走后,皺著濃眉,仔細的尋思了兩人之前說的話,頓時一陣大驚,至少能預感這兩人肯定又要去做什么壞事了。
當即,方志強便偷偷的緊隨在兩人其后,想要看看這兩人到底要搞什么鬼,然后再想借機好好教訓一下這兩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
一路上,方志強一直都跟在前面走路搖搖晃晃的兩父子身后,但很快他便發現有些不對勁兒,看了眼周圍的環境,暗道,咦!這不是戴梅家嗎?這兩個畜生怎么會來戴梅家的?難道?
方志強頓時起了一股不安的念頭,與此同時,果然不出他所料,突然前面的林建軍父子鬼鬼祟祟地朝著四周看了一圈后,便互相商量著說道:“爸,現在這里黑漆漆一片,根本沒有人,我們還是快點翻墻進去吧!不然晚了,好事就要被人給發現了。”
“哎哎!三兒你說的對,你先進去,我在這里先把把風,看有沒有人。”
“哎!好。”……
隨著話音剛落,很快林三便熟練的跟個泥猴子似的翻進了戴梅家里,而這邊林建軍也緊隨其后跟著翻墻走了進去。
而看到這一幕,方志強頓時暗道不好,隨后便快步跑到了戴梅家門口,正想要敲門叫戴梅時,卻發現從門縫中跑出來了一縷燈光,門還是虛掩著的,很顯然戴梅這個時候還沒睡。
頓時方志強一陣欣喜,很快便推開了房門走了跑了進去,正好又看到了惡心的一幕,只見那林建軍父子正一人一手抓著戴梅的手,正要把她拖進房里去,而她則一臉慘白,正在不斷的大喊掙扎著,頭發散落,凌亂的就跟雞窩似的,身上的睡衣更是被解開了大半,依稀看見一些東西,看著就讓人心疼。
見此,方子強便連忙從角落里,手疾眼快地拿了一把掃把,就厲聲喝罵道:“你們干滿呢?耍流氓是嗎?還欺負一個女人,直接給我進局子里去,TM的,真是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了?”
說完,方子強便眼底帶著狠厲,手舉起掃把就朝著林建軍父子的腦袋上狠狠地打了下去。
與此同時,這父子倆被打得哇哇直叫,慘叫聲在戴梅家傳響,隨后便連忙甩開了戴梅的手,朝著門外逃竄,但是方子強哪那么容易就放過他們,老早就把門給死死的鎖上了,最后院子里就出現了可笑的一幕。
那就是方志強拿著掃把,追著林建軍父子打,而且這還不算完,他很聰明,知道打人哪里最疼,又不會有明顯的傷痕,便直接挑著那個地方打。
打到最后,林建軍父子鼻青臉腫的直接跪在他的面前求饒道:“強子兄弟,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們真的錯了。”
說完,林建軍父子褲子下隱隱的濕了一大片,腿腳更是沒知覺的顫抖著,仿佛是看見什么鬼東西一樣。
“我跟你們說,我跟你們的恩怨就沒完過,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我TM都放過你們了,還跟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是瘋了心吧!我那酒廠不好意思,借你們吉言,倒閉不了。”
方志強聞言,眼底盡是一片如寒潭般的冰冷,以及深入骨髓般的嘲弄,隨后更是又將林建軍父子狠狠的打了一頓,打到最后自己沒了力氣,才讓他們像死狗一樣離開。
隨后方志強又重新將門給關上了,望了眼跌落在門口,一臉失魂落魄的戴梅,眼底盡是心疼,走上前,連忙安慰道:“怎么樣?梅姐,你沒事吧。”
說著,方志強正想要拍她肩膀,但看著現在跟易碎品般的戴梅,他下意識收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