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你的,但是現在不是特殊時候嗎?”一聽,方志強深呼吸一口氣。
林曉芳朝方志強翻了個白眼,但看他這幅樣子,也只好作罷,問道:“對了,你這陣子去干嘛了?不會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吧。”
“什么?你哪聽來的,怎么可能?沒這回事,我心里只有你?!闭f是這么說,但方志強心里卻很心虛,濺起一陣漣漪,突然想到了昨晚上的常琪。
見此,林曉芳越發的狐疑,咬著牙,一把揪住方志強的衣領子,當即問道:“方志強,你是不是真有別的女人了?”
“沒有,曉芳,你要相信我,其他人在我眼里根本就是男人。”一聽,見林曉芳那高高嘟起的粉嫩嘴唇,方志強連忙安撫道,旋即心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事,濃眉一挑,問道:“曉芳,如果你真的不相信,那你可以讓我們真正地在一起,這樣你不就能安心了嗎?”
林曉芳一巴掌不服氣的拍在方志強的腦門上,不客氣的說道:“方志強,我說了我不愿意!”
見林曉芳眉頭緊皺,眼眶微微泛紅,方志強哄了林曉芳半天,這件事才算完。
隨后方志強在家把自己捯飭好一頓后,直接便去了酒廠,但一進酒廠,王墩和戴梅突然一臉形色匆匆的跑過來,臉色不大好的,直接對他說道:“強子,這次的果酒出了問題,我看我們還是先去辦公室說說具體情況吧。”
“行,那你們趕緊跟我過來吧?!币宦?,頓時方志強眉頭緊皺,若有所思的看向遠處,旋即招手讓王墩和戴梅一同進了辦公室。
見兩人臉色有些黑沉,方志強也不浪費時間,立刻問道:“你們這是怎么了?怎么欲言又止的,趕緊把話給說清楚?!?
“哎!強子,就在今天早上,陸總打電話過來說,這批果酒出現了質量問題,味道跟以前根本沒法比,而且還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惡臭味,現在形勢極為嚴重,很多的客戶都要退訂單了,你說怎么辦?”一聽,當即王墩和戴梅面面相覷,對視一眼,旋即面露難色的說道。
“那陸總她怎么說?”方志強沒有回答王墩的話,反而轉移話題說道。
此話一出,王墩臉上更是慘白幾分,旋即無奈的搖頭嘆氣,偷瞄了眼方志強,小心翼翼的說道:“陸總她說如果你不盡快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的話,她可能要將這批貨的訂單全部都退換給你,然后合同作廢,你需要賠償五倍的違約金,也就是九十多萬?!?
“什么?怎么會這樣?酒廠的質量檢測中心到底有沒有認真的檢測過這批果酒,我負給你們工資,難道就是讓你們吃白飯的嗎?”聞言,方志強頓時火冒三丈,將桌上的文件一掃而光,全部揮到地面上,鼻翼隨著呼吸深淺翕動,脖子處的青筋暴起,厲聲喝罵道。
王墩兩人被方志強的怒火給嚇到了,旋即戴梅走到他身邊,眼底閃過一絲傷感,安撫道:“強子,你先別生氣,我們還是先想辦法才行?!?
九十萬吶!都能在省城賣一處高檔房子了,方志強暗自想著,但不過片刻,在戴梅的安撫下,他平息了怒氣,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額角,再度惆悵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果酒是在運輸途中出了問題嗎?”
“恩,強子,關于檢測果酒質量的事,你還真是誤會了工人了,他們一向都很認真,所以確實是在運輸途中出現問題,而且很奇怪,之前明明就沒這個問題,誰知道這次是怎么了?!蓖醵毡鞠胍遄欤芸齑髅烦疽膺^后,她直接對方志強說道。
“行,既然是運輸過程中出現了問題,那我這就去省城重新跟陸總好好談談。”一聽,方志強頓時眼前一亮,思緒一下子拓開了,經戴梅這么一說,他察覺到事情還有回轉的余地,而且那批果酒實在不行的話,他還可以通過神農經偷梁換柱的法子讓果酒恢復正常。
想到此,方志強便跟王墩和戴梅交代了一下主要的事情,讓他們照看好酒廠后,他則立刻打算驅車趕往省城找陸小微把事情給解決了,畢竟這件事要是不弄清楚,恐怕他以后再也無法跟他們合作了,而且還要倒貼一筆違約金,九十萬對現在的他來說,是一筆很大的錢,他一下子根本拿不出來。
但很不巧,就在方志強邊想邊走,正要走出酒廠時,道路一側突然想起了一陣唏噓聲,旋即便看見郭達和林建軍父子大搖大擺的挺著一個啤酒肚,朝他走來,臉上是掩飾不了的得意,三雙綠豆眼半瞇著,閃過數道精光。
見此,方志強冷哼一聲,眉頭一皺,當做沒看見,二話不說便朝另一邊走去,但郭達突然跑上前,擋在他面前,幸災樂禍地問道:“方志強,你這是要去哪兒???是不是你的酒廠快要倒閉了?”
“管你屁事?!币宦?,方志強眉頭越發皺緊,冷眼看著郭達,眼睛尤射寒星。
這邊的郭達聽了,當即和林建軍父子仰頭大笑起來,相視一眼,林三指著方志強的鼻子就罵道:“哈哈!方志強你也有今天,果然今早上我們哥幾個聽到的消息是真的,看來你要賠一筆不小的違約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