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凡給呂玲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辦完事情了。

在等待呂玲的時間內，鄭凡漫無目的的在街邊逛著，看起來有些神游天外。

手中緊緊的捏著林知微寫給他的紙條。

上面的字不算很多，但是卻足夠鄭凡思考很長時間。

那上面寫的是：“想想你剛開始修路時的初衷，是為了炒作還是本心？”

是什么？

鄭凡有些想不起來了。

林知微的這張紙條好像一條帶著刺的鞭子，飛舞著抽打在鄭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