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走到哪里也都是流浪”—三毛
或許在每個人的記憶里都會一個偏執性格星座的人吧。矛盾且復雜,冷的時候,可以讓人感冒,熱的時候,又會讓人發燒。偏執的性格本身就是把雙刃劍。
“偏執”姑娘原本是走川藏線在成都三巷一號客棧時唯一的一個妹子,不,歸類為女人太過牽強了,太過籠統,也太不負責任了。更確切地說個是條錚錚鐵骨的女漢子。我對偏執姑娘的記憶應該只停留在群聊天的框架里和天府之國成都臨走川藏線的那前兩天。
聊天時,你總會說:“嚇到我了,賠錢”。于是一群無聊的人便開始學著你都說起了:“嚇到我了,賠錢。”后來聊到吃的時候,姑娘你這個興奮勁兒就算上來了。記得那天在群里聊了好多各地的小吃,姑娘總是語出驚人,有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趕腳。后來又出了冒出了一句經典:“饞到我了,賠錢。”于是這個梗便流傳了下來。
記得剛來到天府之國成都的三巷一號客棧時,在吧臺登完記。我就被書生帶上了樓。書生便把我帶到房間,就立刻急匆匆地跑下了樓。我把行李放到房間里,我住在上鋪,便開始整理床鋪。整理完,回頭一看對面下鋪,嚇我一跳,竟然還有一個人,當初還以為是一個男的,就沒有立刻理會。后來才擦亮眼鏡方才看清是原來是一個妹子,心想這可能就是那個姑娘吧。于是我說笑著道:“嚇到我了,賠錢”。姑娘你也笑著回道:“饞到我了,賠錢”。暗號對上。心想這也就是傳說中的“偏執姑娘”吧。又跟姑娘你寒暄介紹了幾句,我便出去洗簌了。走出門一身冷汗,心想,怎么一群男人的屋里怎么還可以住妹子,跟妹子混寢住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剛開始還是覺得怪怪的,也蠻尷尬的。后來在林芝,立立姐也跟俺們幾只雄性荷爾蒙旺盛的家伙也住了混寢。在越南我也跟我的女神表姐住了混寢。其實也沒什么的,只要把這些妹子都當成帶把的,也便就不會發生什么,妹子把我們這些當成沒把的,更不會發生什么。
就在我們出發的前一天。偏執姑娘說家里有事,也便不能和我們同行了。便買了回廈門的票。記得送我們出發那天,偏執姑娘對著站在她左邊我說:“小楠,來合張影吧。”當時小楠也就在她右邊。小楠也便湊了過來。于是我正要往大門口走。姑娘一下拽住了我的胳膊。我才方然醒悟,原來管我叫小楠。姑娘,你可看清了。我才是無忌,那個白白的都快擠出奶油的是無忌。那個墨黑墨黑像包老爺的才是小楠。瞬間空氣中彌漫著異樣的氣息,感覺到神經衰弱般的尷尬。于是我說,來來來,咱三個人一起合張影吧,于是三張木訥的表情眼光不在一個方向的軀殼尷尬的站在了一起,那一刻,三張臉也被牢牢鑲在了一張個畫面里。這竟成了最后一次見面。
再后來,你只能出現在聽說里面了。聽狼牙說,聽書生說,聽過客說。
聽狼牙說,姑娘你很能吃,有著宰相的胃,有著海納百川的容量,每次你們一起吃東西你都吃的特別多,也總比他們吃的還多,你卻總是抱怨自己胖。他們卻總是抱怨你吃得多,送我們走的那天一起吃了早餐。便知道狼娃這乖孩子并沒有說謊。能吃算是福氣吧。
聽過書生說,你還是個夜貓子,總是白天睡覺,晚上精神,晚上總叫醒他們,讓他們陪你聊天。白天在火車上捧著一本永遠都只是翻著前幾頁永遠都看不完的書扮演著被歲月拾掇的文藝女青年。
聽過客說,你對書生情有獨鐘,幾乎是一路跟隨書生,不離不棄,形影不離。
聽他們三個抱怨說,“你勁兒忒大,胳膊忒粗壯,像套馬桿的漢子,威武雄壯。每次他們都互相抱怨,你拍他們肩膀的時候,就好像巨大的熊掌拍在身上。疼的要命,然后留下一個很久才能消失的烙印。但是他們在你面前卻像沒事似的,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因為只要有一個不說不情愿,疼痛便會變本加厲。
送走我們之后,你也便回了老家。但你卻時刻關注著我們的狀態。當我們快要結束旅程時,你也處理完了事情,姑娘你竟然也從廈門再一次出發,開始獨自一個人背著巨大的背包上路,去走川藏318線。不得不承認你像小強般的倔強和頑強。正如你的網名一樣“偏執”,執拗的像擰巴的麻花,固執的像東北寒冬臘月雪地里與雪花纏綿的一坨,這又臭又硬的性格,也便是認定的事情一定要去做,認準的理一定要去評。
真的很佩服你女漢子般的勇敢
真的很敬佩你敢做敢干的行為
真的很敬仰你火辣辣的真性情
你才是走在路上最孤傲的勇士,而我們頂多算幾只匹夫。
倘若你生在古代,必定會是穆桂英,花木蘭,秋瑾,***,那樣的巾幗英雄。
如不是你投錯了女兒身,你也定會是一個有血有肉的錚錚鐵骨的英雄好漢。
你總會在群里抱怨說,你這一路只是一個人在走,連個故事都沒有。但是姑娘其實有些路真的是需要自己一個人來走,有些事是需要自己一個人來扛。有些風景也真的需要一個人去欣賞的。
你總會在群里抱怨說,大半夜也沒個人和你聊天。那是因為別人的生物鐘跟你的相反。你是夜貓子,他們卻是懶死狗。
你總是在群里抱怨說,自己走川藏線怎么不艷遇呢。其實愛情這東西可遇不可求,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在我的印象里,你算是個純爺們兒,在大家的眼里,你算是一條真漢子。“走吧路啊路,飄滿了紅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