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媽呢,名叫上官宛云,她早年喪夫,一個人把兩個兒子拉扯大,后來,大兒子出意外死掉了,云媽因為傷心過度而哭瞎了雙眼,而小兒子因為工作忙,所以不能經(jīng)常陪在她身邊,一來二去,慢慢地,她的話越來越少,最后就變成這樣了!”靳院長一臉同情地望著云媽道。
“云媽現(xiàn)在的狀況是……?”桂明美望著靳院長道。
“她現(xiàn)在的腦子啊,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涂!”靳院長道。
“她大兒子叫什么名字?怎么死的?”桂明美問道。
“其實這是我聽她小兒子說的,至于她大兒子叫什么,怎么死的,這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因為云媽現(xiàn)在的情況,她大兒子去世的消息小伍一直讓我瞞著云媽,不讓我告訴她,怕她受不了!”靳院長道。
“小伍?云媽的小兒子嗎?”桂明美接著靳院長的話問道。
“是啊,因為小伍隔三差五的會來看望云媽,所以,我才跟他比較熟的!”靳院長回道。
“哦,那他的全名叫什么?”桂明美繼續(xù)問道。
“他叫念小伍!”靳院長回道。
“他在哪里工作啊?”桂明美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雖然他經(jīng)常會來,但他從沒有跟我說過他在哪里工作!”靳院長回道。
“好的,謝謝你了!”桂明美道了聲謝之后,便跟毛澤泰一起離開了。
“卓sir,無名原名念小伍,工作不詳,他還有一個哥哥,不過,已經(jīng)出意外去世了;他還有一個母親住在福利院里,隔三差五的,他會去那里看望她。”上車之后,桂明美將得到的信息通過手機,回報給了卓一凡。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繼續(xù)監(jiān)視!”卓一凡通過手機回道。
“是!”桂明美通過手機道。
剛剛進行完體能訓練的無名,準備去沖個涼,因為他實在是太熱了。
他赤著上身,那古銅色的肌膚被那數(shù)不勝數(shù)的汗水沾滿了,并且還閃著光澤,有些汗水還會順著無名那結(jié)實的胸膛一直流下,經(jīng)過那凹凸不平的腹肌之后,繼續(xù)向下。
“嘩!”臨去沖涼前,無名將一瓶礦泉水從頭澆下。
“哇,好Manly啊!”坐在車里的桂明美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發(fā)騷道。
“喂,你不會對這種老男人有興趣吧?”坐在旁邊的毛澤泰一臉不爽地望著桂明美道。
“是啊,關(guān)你什么事啊!”桂明美不屑地瞥了一眼毛澤泰道。
“你的品味好變態(tài)啊!”毛澤泰瞪著桂明美道。
“我看你才變態(tài)啊,人家那才叫男人,你啊,頂多就是個小白臉!”桂明美望著毛澤泰道。
“哼,下流!”毛澤泰不滿地小聲嘟囔道。
就在無名站在淋浴下痛痛快快地沖著涼的時候,突然,放在外面的自己的手機響了。
“喂,張老師,什么事啊?”看到是張老師打來的電話,無名趕忙問道。
“不好了無名爸爸,今天放學的時候,寶兒被一輛車給劫走了!”張老師一臉慌張地道。
“什么?寶兒被劫走了?你報警了沒有?”聽到張老師這么說,無名急忙問道。
“對方說如果敢報警,他們就撕票!”張老師回道。
“對方有沒有說他們是什么人?”無名問道。
“等等,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他們說自己是東星的人,如果想讓寶兒活命,就讓你去廟街十三少那里要人!”張老師回道。
聽張老師這么說,無名感到很奇怪,自己與東星的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東星的人竟會平白無故地擄走寶兒。無名,實在是想不通。
“無名爸爸,對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我沒有看好寶兒!”張老師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
“張老師,這不關(guān)你的事!”接著,無名簡單地對張老師安撫了幾句。之后,他便站在鏡子前,對自己做了一些改變。
在一家大型賭場里,什么“押大押小,買定離手”之類的話語不絕于耳。
此時,一名長的很彪悍的男子正站在一名賭客的面前瞪著他。
“敢在這里出老千?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著走出這里了!”那名彪悍的男子瞪著那名賭客道。
“熊哥,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那名賭客抓著那個叫熊哥的人哀求道。
“這是冬哥的場子,你應該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那個叫熊哥的人望著那名賭客道。
“熊哥,你行行好,放過我吧,只要你肯放過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那名賭客道。
“真的嗎?”就在這時,從樓上下來了一名男子道。
“冬哥,這小子出老千!”看到是冬哥來了,那個叫熊哥的人趕忙回報道。
“阿熊,你不要亂講,能賞臉來咱們這里的,都是朋友!”被稱作冬哥的男子望著阿熊微笑道。
“冬哥,難道就這么算了?”阿熊有些不甘心地道。
被稱作冬哥的男子拍了拍阿熊的肩膀道:“把他給我?guī)蟻恚 ?
接著,阿熊便將那名賭客押上了樓。
進入樓上那個被稱作冬哥的男子的辦公室后,那個被稱作冬哥的男子擺了擺手,示意阿熊先出去。
阿熊會意后,便先退了出去。
“小子,你來我這里玩呢,就得守我的規(guī)矩!不過,你也不用害怕,雖然你今天犯了我們賭場的規(guī)矩,但我阿冬還是會給你機會!”阿冬道。
“謝謝冬哥,謝謝冬哥!”那名賭客一臉激動地謝道。
“你呢,幫我?guī)c貨,那么,你今天出老千的事呢,我就既往不咎了,怎么樣?”阿冬笑道。
“什么貨?不會是毒品吧?冬哥,你饒了我吧,那……那可是犯罪啊,要被槍斃的!”聽到阿冬這么說,那名賭客嚇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道。
“如果你不愿意呢,那我也不勉強,誰叫我是個心軟的人呢!那,咱們就按規(guī)矩來!”說著,阿冬掏出了一把槍指向了那名賭客的腦袋。
“冬哥,不要,不要啊!”那名賭客趕忙道。
“那可就讓我為難了,你既不想死,也不想為我做事,那,怎么辦?”阿冬故意裝做一臉為難地道。
“冬哥,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那犯法的事情,不行。”那名賭客道。
“唉,好為難啊!你TM真是的,你有的選嗎?”正說著,阿冬突然“砰!”的一槍擊向了天花板,把那名賭客嚇尿了。
“怎么樣?你做底做不做?”阿冬吹著自己那剛剛開過槍的槍口道。
“做,我做!”那名被驚出了一身冷汗的賭客道。
“這就對了嘛!”阿冬笑道。
就在阿冬解決完了這件事之后,阿熊突然像見到怪獸了似的連滾帶爬地奔進來道:“冬……冬哥,不好了,外面有一個人打進來了!”
“我操,誰這么大膽,敢來這里鬧事?”聽到阿熊這么說,阿冬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道。
“不知道,兄弟們都快頂不住了,冬哥,你快想想辦法吧!”阿熊焦急地道。
“走,出去看看!”說著,阿冬將剛剛那把槍又拿了出來道。
“冬哥,你不要出去啊,外面那家伙就像瘋了一樣!”阿熊勸道。
“起開!我還不信了,難道他還能像孫悟空一樣,三頭六臂不成!”完全不聽勸的阿冬,固執(zhí)己見地一把推開阿熊道。
看到阿冬就這么拿槍沖了出去,阿熊也只好壯著膽子重又跟了出去。
待阿冬拿槍沖下樓的那一刻,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樓下自己的兄弟倒下了一大片,只有一名男子仍然站立著。
“你是誰?為什么跟我們過不去?”阿冬走到那名男子的身邊道。
“把我女兒交出來!”那名男子瞪著阿冬道。
“你女兒?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抓你女兒了?你是不是搞錯了?”阿冬道。
“你是不是東星的人?”那名男子厲聲問道。
“是!”阿冬回道。
“認不認識廟街十三少?”那名男子繼續(xù)問道。
“廟街十三少?那可是東星響當當?shù)娜宋铮夷挠匈Y格見他啊?”阿冬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那名男子問道。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阿冬道。
阿冬話音剛落,那人突然沖了過來。
看到對方?jīng)_了過來,阿冬趕忙沖他開了槍。
誰知那人竟一閃身體躲過了子彈,然后一把揪住了阿冬的衣領(lǐng)。
這速度,讓阿冬大吃了一驚。
待那人揪住阿冬的衣領(lǐng)后,阿冬才認出,原來這人竟是無名。
“長毛怪,怎么會是你?”阿冬吃驚地道。
原來,此時的無名竟已剪短了長發(fā),剃去了胡須,比之前精神百倍,仿若換了個人似的。
“廟街十三少到底在哪里?”無名厲聲問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阿冬一臉緊張地道。
“哥,放了他吧,他應該真的不知道!”突然,賭場里有一個人走了過來道。
“你是誰?”無名望著那人道。
“哥,你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嗎?”那人微笑道。
無名搖了搖頭。
“這里是東星的地盤,走,咱們先離開這里再說!”那人道。
“那我女兒怎么辦?”無名一臉擔憂地道。
“哥,你放心,那人抓你女兒很明顯是沖你來的,在沒有找到你之前,他應該不會傷害你女兒的!”那人道。
聽到那人那么說,無名這才跟著他離開了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