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白小妍像是著了魔似的愛上了john,john的一舉一動總能牽動她的心,總會令她深深地著迷。
為了能跟john在一起的時間多一些,白小妍還專門雇了一個保姆幫她在家帶孩子。
跟john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里,白小妍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每天都春風滿面,神采奕奕的。
這天,白小妍跟john又像往常一樣,下了班之后又去風流快活了。
“john,你對我是真心的嗎?”坐在床上的白小妍望著john道。
“咱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里,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john溫柔地撫摸著白小妍的頭發道。
“你可想好了,我可是有孩子的人,你真的不在乎?”白小妍問道。
“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以后咱們共同養育她!”john微笑著回道。
“john,你真好!”聽到john這么說,白小妍開心地摟住了john道。
“誒,等一下!”john突然說道。
接著,john起身將室內的燈光調暗,然后又放了一些輕音樂,這才又重新回到白小妍的身邊。
“哇,你好有情調啊!”白小妍一臉迷戀地道。
“是嗎?”john貼著白小妍的臉細聲細語地道。
“是啊!”此時的白小妍,就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女生。
“那還等什么?快來吧!”話音剛落,john便已迫不及待地將坐在床上的白小妍撲倒了。
就在兩人你濃我濃,醉心纏綿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給踹開了。
緊接著,一群女人和幾名警察涌了進來。
“好啊陳德盛,你又騙了一個女生!”一進門,一個女人便手指著床上的john高聲道。
這女人的一聲喊叫將床上的兩人嚇了一跳。
“警官,他就是陳德盛!”剛剛說話的那個女人向警察指認道。
“陳德盛,趕緊把衣服穿上!”一名警察望著john道。
聽到警察說的話后,john乖乖地起身穿上了衣服。
“警官,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他叫john,不叫陳德盛!”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白小妍道。
“哎喲小妹,你還被蒙在鼓里呢,這個人叫陳德盛,是個專騙女人錢財的大騙子!”剛剛說話的那個女人道。
“這不可能,他是健行天下的搏擊教練,不是什么騙子!”白小妍道。
“這個人以前就是一個跑江湖的,你瞧瞧,我們這些姐妹全都是被他騙過的;他先是騙你的色,然后再騙你的財;有些姐妹吃了虧也不敢聲張,生怕傳出去以后丟人,可我們不一樣,我們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不然,以后還會有更多的姐妹遭殃。”那個女人道。
“john,她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白小妍望著john道。
無語的john,默默地點了點頭。
“你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說著,白小妍竟朝著john的身上捶打了起來。
警察給john戴上了手銬,然后將john帶走了,房間里只剩下了獨自發呆的白小妍。
老天就好像是給白小妍開了一個玩笑,剛剛找到一點希望的白小妍又再次地陷入了絕望。
回到家的白小妍,發現自己雇來的保姆正跟一群朋友有說有笑的打麻將,而自己的孩子因為饑餓而躺在床上哭的死去活來的卻沒有人理睬。
看到這些,白小妍的火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我雇你來幫我照顧孩子,你在做什么?”說著,憤怒的白小妍一下子將他們的麻將桌掀了個底朝天。
“對不起啊,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那個保姆道。
“滾,我以后再也不想見到你們,給我滾,都給我滾!”白小妍沖著保姆和那些跟著保姆一起來的人們道。
“那你把我的工錢付一下吧!”那個保姆道。
“你還想要工錢?你這么不負責任,工錢,我不會付的!”白小妍厲聲道。
聽到白小妍這么說,一開始還有些不怎么敢說話的保姆,突然間變的兇惡了起來。
“你付不付?”保姆瞪著白小妍厲聲道。
“不付!”白小妍也瞪著保姆厲聲回道。
“好,這是你自找的!”說著,保姆沖著其他人遞了一個眼神,然后其他人一擁而上,將白小妍擠在中間狠狠地打了一頓。
打完了白小妍,保姆才領著她的那些狐朋狗友離開了這里。
身上被打出多處淤青的白小妍,像是失了魂似的倒在地上久久都沒有站起,她就那樣靜靜地在地上躺著,癡癡地望著天空。
直到聽到孩子的哭聲,白小妍這才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后一步步地移向了孩子所在的方向。
陷入絕望的白小妍再次想到了死,可當她看到自己面前正因為饑餓而哭泣的孩子時,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喂完了孩子,給孩子換完了尿片之后,白小妍毫無目的地走出了家門。
此刻,她感到很憋屈,這種憋屈甚至會讓她喘不過氣。
突然,她看到前面的路燈下,有一個男人正手拿著酒瓶邊喝邊罵著,并且,白小妍還清晰的看到,那個男人的眼眶正有兩行淚水淌下來。
“也許,他也像我一樣,被這個世界給拋棄了吧?”白小妍心中想道。
白小妍走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可那個男人已經倒在地上睡著了。
白小妍撿起放在那個男人身邊的酒瓶晃了晃,原來,那個酒瓶里的酒已經被那個男人喝光了。
此刻,白小妍真的很羨慕那個躺在地上睡著的男人,至少,他現在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了。
白小妍叫了一輛出租車,找了一家酒館去買醉,她希望今晚她可以把自己灌醉,這樣,她就會像那個男人一樣,暫時的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了。
待白小妍在酒館里喝到半醉的時候,她看到酒館里的一名女子突然站起給了她男友一耳光,然后便揚長而去。而被她撇下的她的那個男友,竟趴在桌子上哭了一整晚。
“原來,自己并不是天底下最可憐的那個人!”白小妍的心中想道。
“朋友,我可以坐這里嗎?”白小妍端著自己的酒來到那個男人的身邊道。
那個已經趴在桌上哭的睡著了的男人慢慢地直起身體,望向白小妍。
“不好意思,剛剛你說什么,我沒聽到。”那個男人道。
“我剛剛是在問你,我可以坐這里嗎?”白小妍道。
“隨便。”男人淡淡地道。
“謝謝!”白小妍回道。
“這有什么可謝的,這座位本來就是留給大家坐的嘛!”男人道。
“跟你女朋友吵架了?”白小妍問道。
“不,是分手了!”男人糾正道。
“分了就分了吧,反正不是自己的,終究留不住!”白小妍勸道。
“不,她可以沒有我,但我卻不能沒有她,這輩子,她是我的唯一!”男人堅定地道。
“你這又是何必呢?這天底下又不止她一個女人!”白小妍道。
“唉,說了你也不懂,謝謝你的酒!”男人喝了一口白小妍給他倒上的酒,然后便離開了。
看到這個男人這么固執,白小妍想到了自己。
自己也和這個剛剛離開的男人一樣固執,母親的死并不是父親的錯,可就因為母親死前沒能見到父親最后一面,白小妍便把所有的錯全都怪在了父親一個人的身上。
“這些年,爸爸的心里也一定很苦吧!”白小妍的心里默默地想道。
突然,白小妍很想找個人說說話,可時間已經不早了,酒館里的人也已經不多了。
突然,白小妍想到了無名。
接著,白小妍用酒館里的電話撥通了無名的電話號碼。
接到白小妍的電話,無名便開車趕來了這里。
“這么晚了,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出來了,孩子怎么辦?”一見到白小妍,無名便如連珠炮般地問了起來。
“你先回答我,寶兒呢?”白小妍不答反問道。
“這個時間寶兒肯定在家睡覺嘛!”無名有些莫名其妙地道。
“寶兒這孩子很乖,很招人喜歡!”白小妍笑道。
“是啊!”無名回道。
“無名,你說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每天都會有很多不幸的人?”白小妍問道。
“為什么這么問?”無名道。
“我,最近就很不幸啊!而且,剛剛在來的路上,還有這家酒館里,我都看到了不幸的人,甚至,我覺得他們可能比我還要不幸!”白小妍道。
“你身上這是誰打的?”這時,無名才注意到白小妍身上的淤青。
“我不小心摔的,行嗎?這些傷在我身上,又不是在你身上,你那么緊張干嘛?”白小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
“這傷一看就不是摔的,你究竟得罪誰了?他為什么下這么重的手?”無名不停地追問道。
“沒事了,等一下回去擦一些藥水就好了,這沒什么大不了的!”白小妍道。
“那等一下去我那里吧,我那里有藥水可以擦!”無名提議道。
“藥水,哪里都有啊,干嘛非要去你那里啊?”白小妍笑道。
“現在都已經這么晚了,別的地方都已經下班了!”無名道。
“好了,好了,就依你了!”白小妍笑道。
聽到白小妍這么說,無名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微笑。
“哇,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竟然笑了,我從沒見你笑過!”看到無名笑了,白小妍激動地道。
聽到白小妍這么說,無名臉上的笑突然又消失了。
看到無名這么可愛,白小妍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道:“無名,沒想到你這么可愛啊!”
“無名,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笑過之后的白小妍,突然又一臉認真地望著無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