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兒”那伽微笑的看著她
“師父,有什么事嗎?”扶桑嘟著嘴沒好氣的回道
“怎么了桑兒?是誰欺負(fù)你了嗎?”
哼!不就是你么!扶桑心里狠狠的瞪了那伽一眼,自從那個姒玨玉來了以后,師父就極少的指點(diǎn)她,大多數(shù)時(shí)間是和姒玨玉在書房中談經(jīng)論道,到底你是誰的師父!我看,干脆我把這個嫡傳弟子的頭銜讓給姒玨玉好了!
“沒有,師父,除了您,誰敢欺負(fù)那伽上仙的弟子啊!”扶桑越想越來氣
“哦?那桑兒的意思是為師欺負(fù)你了?”那伽明知故問
“師父哪會欺負(fù)徒弟啊,師父做什么都是為了桑兒好,桑兒知道”
“嗯,桑兒還是懂為師的一片苦心的,為師頗感欣慰”
師父還真順桿子往上爬!扶桑驚訝于那伽的厚臉皮
“桑兒,下周試煉賽就要開始了,你也去試試吧”
“我不去,我拿了第一名也不還是和現(xiàn)在一樣”
“桑兒,此次你若得第一名,獎品當(dāng)然與他人不同”
“哦?”扶桑眼睛一亮,“什么獎品?”
“你不是一直想下山去看看嗎,你若得了第一名,為師就帶你下山云游”
“真的啊?”扶桑頓時(shí)拋卻了這幾個月來的委屈和不滿,“太好了,師父,您放心,徒兒一定好好為您爭口氣!”
“桑兒,你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太始境中階,但是境界還不穩(wěn)固,因?yàn)槿鄙賹?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而這次試煉是你最好的機(jī)會”
“是,師父,徒兒明白了!”
那伽看著蹦蹦跳跳跑出去的扶桑,無奈的搖了搖頭:桑兒,以后你一定會明白我的苦心的
瀛洲山腳下
“姜兄!姜兄!你也來了!”
“哦,原來是姚兄!是啊,今年家父特命我前來,畢竟如果拔得頭籌,就能跟隨那伽上仙修煉三年,單不說這三年修煉上的收獲,就是僅僅與那伽上仙相伴三年,這樣的關(guān)系,以后在朝中的地位,也將大大提升啊”
“是啊姜兄,咱們兩家世代交好,父親出來前特意囑咐我務(wù)必要助你一臂之力,誰讓我的修為太差呢,以后咱們兩家都還要仰仗姜兄你啊!”
“姚兄過謙了,咱們兩家還分什么彼此,你我的母親本就是親姐妹,我們可是一氣連枝的”
兩位黑衣少年邊走邊聊著,緩緩走向山門
“兩位仙友也是來參加試煉賽的嗎?”只見門口早已等候著一位仙童
“是的,我乃郎中令之子姚穹宇,這位乃太尉長子姜邑,我們特奉家父之命前來參賽,煩請小仙友通傳”
“兩位請隨我來”說罷,小仙童轉(zhuǎn)身在前帶路
“姜兄,這瀛洲山果然是仙家福地啊,這仙霧繚繞、到處都是奇珍異獸!”
“是的!聽說此處原本無此山,自從皇帝尋得仙法后,此仙山才在此顯現(xiàn)”
“原來如此,果然不是凡間所有”
“兩位仙友”小仙童轉(zhuǎn)過身來,“請隨意挑選一處歇息即可”
兩人舉目望去,只見一片連綿的山脈上,一棟棟若隱若現(xiàn)的閣樓隱匿在鳥語花香之中,并未因這些樓宇而破壞了整個山脈的自然景色,簡直巧奪天工、讓人賞心悅目
忽然,遠(yuǎn)處傳來一陣嘈雜聲
“這是徐公子!國師之子!”
“啊?他也來參加了?!看來今年的獎品我們沒有希望了”
“是啊,連國師都想與那伽上仙交好,可見那伽上仙的修為到底有多可怕了!”
“嘖嘖嘖,今年可來了不少皇親國戚、權(quán)貴子弟,聽說丞相之子李玄明也來了,看來好戲不少啊”
“呵呵,那咱們就湊湊數(shù)吧”
眾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說著,但是內(nèi)心卻都打起了小算盤:來參賽的哪一個不是世家子弟,誰家不在朝中有個一官半職?因此都想來碰碰運(yùn)氣看看能不能得到那伽上仙的青睞,這樣的話他們在朝中的地位也就更加穩(wěn)固了。可是沒想到,今年丞相和國師之子都參加了,這就不得不讓他們改變了計(jì)劃,那就是站哪一邊戰(zhàn)營?先不說朝中的勢力,他們無法與李家、徐家相比,就是修為,他們也與李玄明和徐潛差了一大截,這兩位可都是太初境高階的高手!既然拔得頭籌已無希望,那么就只能順?biāo)浦圩鰝€人情。
今夜注定是一個無眠之夜,大家紛紛回去籌謀著明天的比賽。
……
晚膳過后,那伽把扶桑叫來廳堂
“師父,這么晚了叫桑兒可有何事啊?”扶桑一進(jìn)廳堂,就看到姒玨玉正裝模作樣的拿著一本經(jīng)書在看:哼!這么晚了還纏著師父,一個閨女家家的,真不害臊!
“桑兒,明天你就要參加試煉賽了,你也沒有一件趁手的兵器,所以為師這段時(shí)間特意為你鍛造了一把”
那伽的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柄劍,這柄劍的造型與師父的神兵軒轅劍竟然一模一樣,連散發(fā)出的古樸氣息都如出一轍
“這……?”扶桑和姒玨玉異口同聲的驚呼到
“桑兒,這是為師用軒轅劍的一縷劍靈鍛造而成的,它與軒轅劍同宗同源,你給他起個名字吧?”那伽微笑的把劍遞給了扶桑
“扶桑師妹,師叔對你可真好!”姒玨玉心里很是不快,但面上堆滿了笑意,“這軒轅劍可是上古神兵,有毀天滅地之能,僅僅是這一縷劍靈,都能抵得上這世間多少上等的法器!”
“啊?哦!謝謝師父”扶桑還在驚訝之中:師父今天這是怎么了?突然給她這么大個禮?
“桑兒,給他起個名字吧”那伽摸摸她呆滯的小臉
扶桑沉思了一會,忽然狡黠的一笑,“師父,那就叫扶伽,如何?扶桑和那伽上仙”
姒玨玉一聽,心里一陣醋意翻涌,“扶桑師妹,這個名字好像不是很配這把劍哦,畢竟軒轅劍是何等的霸道,你這名字有點(diǎn)太柔弱了”
“玨玉師姐,我就喜歡這個名字!這是師父送給我的劍,我想用師父和我的名字做紀(jì)念”扶桑滿臉天真的說道,“師父,您說好不好?”
“好好好”那伽忍不住也微微一笑,“這是你的劍,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謝謝師父!”扶桑歡天喜地的抱著劍對著那伽一作揖
“好了,已經(jīng)很晚了,你們都回去早點(diǎn)歇息吧”
“是師父”“是師叔”
姒玨玉回到寢殿中翻轉(zhuǎn)反側(cè)、徹夜不眠:
我一定要奪得頭籌,這樣我才能在那伽身邊多留三年,而這三年時(shí)間足夠了,憑我這容貌,我不信那伽不會動心。更何況,爹爹千叮萬囑,一定要我想辦法奪得第一,我族的未來都掌握在我手中,成敗在此一舉,我一定不會讓扶桑這小丫頭壞了我的好事!
那伽雖然這幾個月大多時(shí)間都是在指點(diǎn)她,但是她知道,那伽這是為了完成帝夋上仙的囑托,畢竟帝夋把她視為接衣缽之人,那伽也答應(yīng)他定會傾力教導(dǎo)。但是,與那伽相處時(shí),他總是對她不冷不熱、冷冷淡淡,這與他對待扶桑時(shí)完全不同,每當(dāng)她看到那伽看著扶桑時(shí),眼里流露出的溺愛和溫情,她就恨不得扶桑馬上消失在這個世間!最起碼,消失在那伽的世界里!
“扶桑,你等著,我要讓你在這次試煉賽中丟盡顏面,讓你沒臉再留在那伽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