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等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叮咚！叮咚！”

“誰呀？等一下啊。”

被門鈴聲吵醒的司徒健拖著自己疲憊的身體，緩緩的向大門走去，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大白和小灰已經早早守在了門前，看上去它們相當警覺，小灰還不時的發出一聲聲吼叫。

“怎么了你們？來個人至于那么激動嗎？”

沒怎么多想司徒健便把門打開，一身青衣的女子出現在他的眼簾，還是那甜美的笑容與烏黑的長發，但和昨日不同的是，她多背了個包。

“你好啊！好記得我嗎？我是來給你還錢的，嘿嘿！”

敲門之人正是昨天司徒健在十字街上幫助的女孩，看著眼前的女孩司徒健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由于剛剛起床他還穿著褲衩！

“不好意思，你等一下啊。”

說完司徒健連忙手忙腳亂的跑回自己屋內，穿上一條褲子順便換了一件新的T恤。

而當他再次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女子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了，而小灰和大白卻在一旁死死的盯著她。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沒看見人家是女孩子嗎？趕快回你們屋去，待會就給你做早飯。”

“汪汪汪！”

“喵！”

沒有理會司徒健的呼喚，大白和小灰對著青衣女子就吼叫起來。

司徒健此時非常的疑惑，平時帶著這兩貨在小區內遛彎的時候，見到年輕的女孩子都是表現出一副呆萌呆萌的樣子，很是招人喜歡，今天怎么如此的不友好？

“他們是你養的寵物嗎？”

“嗯嗯，分別叫大白和小灰。可能是今天沒有吃早餐的緣故，它們心情不太好，平時他們可乖了！你別介意。”

“哈哈！我看它們可能是有點害怕了吧，畢竟我長得怎么好看！估計是我的美貌驚艷到了它們。”

“你可真會說笑。”

隨后司徒健給女子到了一杯飲料，自己也坐到沙發上。

“對了！怎么稱呼你？”

“我叫白素素，你呢？”

“我姓司徒，單名一個健。”

“司徒健？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昨天真是謝謝你幫我，來這是給你的錢，不用找我了。”

說完女子從包里面拿出一疊鈔票，取出兩張之后遞給了司徒健。

“這？天地人民銀行？”

司徒健看著手上三張面值100的冥幣，一臉懵逼的看著這眼前的白素素。

“怎么了？不夠嗎？我包里還有很多了，要不多給你一些！不對呀！昨天那頓飯不是才298塊嗎？我都給你三百了。”

“你給了我300沒錯，可這是冥幣呀！我一個活人怎么花？”

“怎么可能，這不是你們所說的鈔票嗎？你看有100的面值，有發行的銀行，冥幣就是些黃色紙，我見過的。”

司徒健看著眼前的白素素一臉的驚訝，他意識到要么她是個神經病，要么就是個死人，原來他是不相信有鬼的，但是昨天他連妖怪都看見了，今天見到鬼好像也沒有什么稀奇的。

“100的面值是不假，但你不覺得這個畫得很像玉皇大帝嗎？還有據我所知在中國能夠發售貨幣的銀行是央行，不是什么天地人民銀行”

“咦？你這么一說這畫的人頭像得和廟里面的還真有點像！難道我被騙了？”

司徒健看著一旁大白和小灰，他們三個心有神會的進行了一波眼神交流，他回想起昨天大白的表現，也許動物能看到一些人類看不見的東西，所以它們兩個今天才會如此的警備，很有可能眼前的白素素不是人。

他迅速的站起身，但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我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你說你好累，已無法再愛上誰，風在山路吹，過往的畫面全都是我不對，細數慚愧，我傷你幾回。”

白素素看著站起身的司徒健，氣氛有一絲絲的尷尬。

“我聽見有人在唱歌？你家里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電話響了，喂？快遞是吧，我馬上到。”

司徒健接過電話之后發現是自己的快遞到了，他想了想開口道。

“我去樓下取個快遞，你等我一會。”

“嗯嗯，我等你了，可我好像被騙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錢給你的。”

白素素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瞬間融化了司徒健的心，他不敢想想眼前的這個可愛的女子居然是一個鬼，興許是自己多想了吧。

“沒事，算了吧！300塊錢而已，我馬上就回來。”

之后司徒健迅速動身下樓而去，在電梯內司徒健的心一直在亂跳。

“她不是鬼！她不是鬼！她不是鬼！”

司徒健口中一直反復的重復著這句話。

“麻煩你簽個字！”

“她不是鬼！她不是鬼！她不是鬼！”

“啊？兄弟你沒事吧？”

快遞員滿臉問號的看著司徒健。

“沒事，我剛起，夢還沒做完，小哥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喲！你這是在夢游嗎？”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打斷了司徒健和快遞員之間的對話，爆炸之后緊接著聽到了玻璃破碎的聲音。

“我草~這是那一家的煤氣罐爆炸了嗎？這么大動靜？”

聽到快遞小哥的話，司徒健迅速轉身，只見自己家所在的樓房有一樓的玻璃給震碎了，屋里還不斷的冒出一些閃光。

“2、4、6、。。。17，那不是我家嗎？”

在數了數樓層之后司徒健立馬意識到自己的家發生了爆炸，心急如焚的他拿起快遞迅速往家里去。

“你的名字我幫你簽了啊！”

快遞員對著遠去的司徒健說到。

回到家中，司徒健看見眼前的場景，手中的快遞直接從手中滑落，他整個人也癱在了地上。

“小健別怕！我是大白，到我身后去。”

一個貓頭人身且穿著鎧甲的妖怪對著司徒健說到，妖怪身高和司徒健差不多，此時他手中的握著一把長劍，劍身散發著藍色的光芒，他正在和白素素對峙。

“公子不要聽信他們的鬼話，他們就是群惡妖，你快些逃走，這里有我！”

“大！~大！大白！你是個妖怪？”

司徒健有些結巴的說到，此刻他已經被嚇傻了，眼前一口中年大叔聲音的貓妖居然是大白。

“惡妖，你們就是自古以來在洛陽城內吃小孩的妖怪吧！老娘今天就把你收了！省得你們繼續禍害世人。”

白素素此時站在沙發上，雙手比劃著放于胸前，像是剛發動過什么法術。

“你有病吧？都說了！我們兩個就是只寵物貓和寵物狗，不是你說的什么吃人妖怪！”

“白老大，我們真的要在這里打起來嗎？裝修費且不說，這棟樓估計都要塌呀，小健還有20年的房貸，以后我們可能每天都只能吃方便面了，還是連火腿腸都沒有的那種呀！”

此時司徒健目光望去，又見一只虎軀獅頭全身白毛黑紋的妖怪，它正盤踞于涼臺上，尾巴修長，其長度甚至超過了它的身軀，此時它正張牙舞爪的看著白素素，面相及其恐怖。

“你又是哪位？”

“小健別怕！我是小灰呀，你的寵物狗。”

“你他娘的也是個妖怪？”

這時的司徒健突然意識到，貌似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在家里面養了兩只妖怪。

“額這個，準確的說，我是一只妖獸”

“我的小灰去那？你把它吃了嗎？啊！我呆萌的小灰，你都還沒和母狗親熱過了！怎么就死了！嗚嗚~！”

此時司徒健的已經開始有些神志不清。

“小健你冷靜一點，我就是小灰呀！你快躲到房間里面去，這里很危險。”

就在這時白素素雙手開始結印，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籃球大的火球直接出現在了她的身前，她雙手一揮火球直接撞向了大白。

大白見狀手中長劍一揮，兩股力量在客廳中對峙，片刻之后火球被大白的長劍橫刀劈成兩半，一半砸向了電視機，隨即電視機便發生了爆炸，另一半飛向廚房，隨即點燃了燃氣灶，片刻之后也發生了爆炸，在爆炸的波及之下司徒健很快暈了過去。

“我的蠟筆小新！可惡，我不可不管你是什么妖怪，我要把你吃了！”

憤怒的小灰看著他心愛的電視機被毀，在電光火石之間便撲向白素素，前爪冒著詭異的紅光順勢一揮，由于客廳空間狹小，白素素根本沒有多少閃避的空間，加上小灰的攻擊過于迅猛，一爪她便血濺當場。

白素素捂住傷口終身一躍退到大門處，傷口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愈合，雙手結印隨時準備反擊。

“小健呀！你家怎么回事呀？怎么連著發生幾次爆炸，你沒事吧？”

門外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打斷了它們之間的戰斗。

“不好！是樓下社區的王阿姨！小灰趕緊幻化。”

大白對著撲到沙發上的小灰吼道，之后伴隨著一陣光芒大白和小灰再次變成了它們寵物的模樣。

“咦？姑娘你是誰呀？小健怎么倒在地上了。”

“啊？我是。。。。”

正當白素素不知如何解釋的時候，腦海中突然聽到一個的聲音。

“你就說你是他女朋友。”

“我是小健的女朋友，我叫白素素！”

那聲音正是大白通過意念與她進行的交流。

“原來小健有女朋友呀！難怪我好幾次叫他參加社區的相親活動，他都不去了！咳咳！這煙味好濃！這是怎么了呀？你的傷不要緊吧？要不要我幫你叫救護車~！”

“你跟他說我們在家看電視，天上打雷，電視機發生了爆炸！”

“我們剛在看電視，不知道怎么的，天空打雷之后，電視機就突然爆炸了！”

白素素一臉驚訝的對著王阿姨說道，那演技絕對可以拿奧斯卡。

“打雷？要下雨嗎？咦？那這廚房又是怎么回事？”

“受到電視機爆炸的引起，燃氣灶也跟著炸了！這不小健就被炸暈了過去。”

“那他不要緊吧，你趕緊扶他去歇歇，我去把物業叫過來趕緊處理一下，別接著又炸了。”

“嗯嗯，好好。”

白素素笑著回道。

之后王阿姨便迅速離去，白素素也把司徒健給抬到了床上休息，之后在物業幫助下，成功把爆炸后的現場給收拾了，白素素也物業和社區的相關人員做了筆錄。

四個小時后。

司徒健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天花板，他頓時感覺到頭部有一陣劇痛。

“你總算醒過來了，你沒事吧？”

床邊的白素素輕聲的說到。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大白和小灰都變成了妖怪”

“你沒有做夢那是真的。”

看到司徒健醒了過來，床跟前的大白身體在出現一陣光芒之后，再次變成了貓頭人身的形象，一副厚厚的鎧甲披在他身上，腰間還掛著長劍，而小灰則靜靜的趴在地上，沒有變身。

“啊！妖怪啊！”

看到大白轉眼變身成為妖怪，司徒健嚇得連忙抱住了一旁的白素素。

“哎~！事到如今我們也不瞞你了，我和小灰確實是妖怪，還有你現在抱著的姑娘，她也是個妖怪。”

一聽此話司徒健看了一眼白素素，他被嚇得連忙把手松開，迅速龜縮到了床的另一頭。

“小健你別怕，我們雖然是妖怪但也是你寵物，你是我們的主人，我們不會害你的。”

“哼！你們這兩個專吃小孩的惡妖，事到如今還在演戲。”

“等等！怎么說你還是個好妖怪了？”

司徒健一臉疑惑的看著白素素。

“我當然是個好妖怪了，要不是今天我的到來，說不定過些日子他們兩個就會把你吃了，依我看，他們兩個應該是把你的寵物吃掉了，然后變成它們的樣子，以此來隱藏他們的身份，這是惡妖的慣用套路。”

白素素一臉傲嬌且不屑的說道。

一聽此話，司徒健把目光對向了大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朝夕多年的大白和小灰已經被吃掉了。

“你今年25歲，白羊座，生日是陰歷四月一號，愚人節當天，湖南人，喜歡吃豆腐，前女友叫張文青，已經分手快三年，當初為那女人你親手把我和小灰送人，之后后悔不已又把我們給接了回來，你身背20年房貸，5年車貸，你大學時候喜歡在晚上11點左右在房間里面看成人電影…………………”

“好了！夠了！我確定你就是大白沒錯，不要再說了！”

“那你們也是吃小孩的惡妖！哼！”

白素素不屑的說道。

“我只是只大貓妖，只喜歡吃老鼠和魚，你什么時候聽過貓妖會吃人的？”

“貓妖是不會吃人，你看著也不像，但剛剛那只像豹子和老虎的妖獸，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

“它叫騶虞，生性仁慈，歷史上記載他平時連青草和螞蟻都不忍心踐踏，而且不是自然死亡的生物他不會吃的，在古代是一只瑞獸，人們見到它都要下跪膜拜，你覺得它是那只專門吃小孩的妖怪嗎？”

“啊？這樣啊！”

此時白素素一臉茫然，似乎一直以來是她沒有搞清楚狀況。

“呵呵！你毀了我們家的電視機，還炸了廚房，害得我以后即沒電視看也沒火腿腸吃，我不介意生吃你來解我心頭之恨。”

趴在地上小灰不滿的開口到，看著會說話的哈士奇，司徒健總感覺那里怪怪的。

“等等！電視機？廚房？”

司徒健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連忙起身朝客廳走出，之后他看到一片狼藉的家中，雙腿直接跪倒在地。

“不好意思啊！都怪我沒弄清楚狀況就出手！對不起！對不起！”

白素素連忙開始道歉。

“想開點小健，那電視是你雙11半價搶來的，損失不大，只是那廚房有點慘不忍睹。。。”

大白拍著司徒健的肩膀安慰道。

“呵呵！哈哈！廚房的灶臺和櫥柜沒個六七萬根本弄不下來，以后我們每天就吃方便面和速凍餃子吧！”

司徒健一聲苦笑。

“對不起都是我錯，我一定會賠你的！”

“你別他媽搞笑了！你拿什么賠呀？冥幣嗎？”

小灰再次來了一記犀利的補刀，此時他對白素素的討厭可謂是到了極點。

“這…那個…我~”

白素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但是她突然感覺一陣眩暈，身體很是難受，頓時四肢無力，沒過多久便暈到在地。

“你怎么了？沒事吧？”

司徒健趕忙扶起暈倒的白素素。

“不好她好像中了小灰爪子上的毒，估計現在是毒性開始發作了，小灰你干嘛下怎么重的手？”

大白思索一番之后解釋道。

“當時那想怎么多呀，誰知道這小丫頭片子想干什么，電視機都給我們炸了，她本事還不小，我當然要使出點看家的本領了。”

“那些都不重要了，現在怎么辦呀？”

司徒健著急的問道。

“先扶她去你房間休息吧，小灰趕緊去弄解藥！”

聽到大白的吩咐，小灰搖著尾巴一溜一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司徒健也把白素素給抬到了床上。

不一會的功夫，小灰也來到房間。

“白老大解藥做好了！”

“怎么快？”

“不用驚訝，解藥就是小灰的尿液，當然快了。”

“啊？不是吧！”

片刻之后，司徒健看著眼前盛滿小灰尿液的杯子，不斷冒出的尿臭味，讓他不時的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要給她喂下去嗎？”

“她現在已經昏迷過去了，直接給她喂下去，估計難以吞服，看這樣子只能。。。。。”

大白扭頭看向司徒健，眼光有一絲詭異。

“只能什么？”

“小健呀！小灰的尿液其實很補，有很多營養物質，而且還是非常名貴的藥材，能解千種毒藥，服用之后還能使人擁有毒免體質，古代有個叫李時珍的郎中，為了得到小灰的尿液，那可是歷經千辛萬苦呀！最后小灰看他可憐才勉強給了他一些。”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要把這個尿液喝下去，然后嘴對嘴的再給她服下，這樣尿液才能被她吸收。”

“你說什么？不是吧？我不要！”

司徒健看著眼前的杯子，那味道著實讓他難以下口。

“沒其他辦法了，我是只貓，嘴型和她不對，你在多猶豫會些時間，她可就多一分危險，再說她長得這么好看，你不吃虧的。”

“可她是個妖怪呀！你要我和一只妖怪接吻嗎？”

“她幻化的形態是人，不像我們是動物，所以生理結構上她和你沒什么差別，只是一個有妖力的人而已。”

“哎！可是！”

司徒健陷入了兩難的境界，現在不光要喝尿，還要親一只妖怪，想想都讓他心里發毛。

“她要是死了，誰來賠償我們家里的損失？她剛剛也說了她會賠的！”

大白再次用一個詭異的眼神看向司徒健。

“可惡！不管了！”

說完司徒健，拿起杯子就把尿液喝了下去，之后迅速來到床邊，看著昏迷的白素素，他眼睛一閉就親了上去。

“很棒！加油小健！快用另一手掀開她的劉海，別讓頭發戳進你的鼻孔，不錯！繼續！你可以的！”

眼見司徒健開始了行動，大白在一旁指揮了起來。

在經過一陣短暫的反嘔之后，白素素把尿液都給服了下去。

結束之后的司徒健癱坐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喘氣，表情相當痛苦，大白見了之后，只好不斷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好了，都結束了。”

大白安慰他道，但它的嘴角似乎帶有一絲微笑。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此時一人一貓妖正在涼臺上重新安裝已經因爆炸而破碎的玻璃。

大白變成妖怪之后，身高比司徒健還高出許多，體型卻也比他要強壯不少，身上厚厚的鎧甲像及了古代的將軍。

花費一番功夫后，它們終于把所有的玻璃都給安上，看著即將落下的夕陽司徒健內心感觸良多，短短的兩天時間他就像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你們是妖怪，為什么一直都不吃我？”

“不是所有的妖怪都要吃人，再說了你是我們的主人，你死了誰養我們？”

“哈哈！不知道為什么，現在知道你們是妖怪后，我心里其實挺開心的，以前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

司徒健口中的事，是以前他曾經因為自己前女友不喜歡寵物，而親手把小灰和大白送給了其他人，雖然后來他后悔莫及，又再次把它們給找了回來，但這件事情還是讓他自責了很久。

“現在你都知道我們是妖怪了，以后別拋棄我們就可以了。”

“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你們的陪伴療愈了我那顆原本孤獨的心，但愿生活能一直如此，歲月靜好，一切都不緊不慢，不慌不忙。”

“對了！昨天你怎么會在十字街出現？家里到十字街有很遠的距離了。”

司徒健突然想到了此事，便開口問道。

“昨天我突然感覺到洛陽城出現許多股很強大的妖力，其中一個就是這小姑娘，你長期和我們待在一起，身上難免會有些妖氣，很容易引起那些大妖的注意，所以你出門之后我就一直跟著你，怕你出什么意外。”

“那這么說來，昨天那兩個是？”

“賣油人和落頭氏，洛陽城內的小妖，他們長期隱藏在人類中，如果有人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就會被他們吃掉，賣油人會抽光其身上的油，然后賣給餐廳賺錢，而落頭氏會取下他們的腦袋，然后偽裝他們的樣子繼續隱藏。”

“那白素素她是個什么妖怪呀？

“不知道，她到現在都沒變身過，不過能幻化成人形和動物的一般都是大妖級別的妖怪。”

“這樣啊！”

“小健我肚子好餓呀！”

一直在屋內的小灰，搖著尾巴司徒健正在走過來，以往它會連叫三聲，來告訴司徒健它肚子餓了，但如今它們妖怪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索性見面直接說話。

“哎！廚房已經那樣了，今天我們出去吃吧，還是樓下那家烤魚。”

由于小灰和大白不是普通的寵物，所以什么貓糧和狗糧它們基本不吃，之前司徒健一直也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現在終于想通了，和著它們兩個是妖怪，妖怪怎么可能吃那些貓糧和狗糧呢。

沒過多久司徒健便帶著一貓一狗來到自己小區樓下的烤魚店，一人一貓一狗開心的吃起了晚飯，而白素素依舊昏迷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