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雀瑟的連續(xù)攻勢,妮露連拔槍的時間都沒有,不停的四處閃避著,擂臺之上就形成了這樣一種局面。
雀瑟拎著圖騰亂砸,而妮露則像個兔子一樣亂蹦,兩人一追一打,形成了僵局。
又一擊疾風打向妮露襲來,這一次攻擊來得比前幾次都急,眼看著就要砸向妮露的腦袋。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妮露不退反進,向著雀瑟沖了過去,不過身體卻是蹲下的,這樣一來,雀瑟的圖騰剛好從妮露的腦袋上方揮舞了過去。
妮露的右手扶在了地面上,以右手作為支撐點,反身就是一擊上旋踢。
被妮露的腿踢了個實在,雀瑟一個趔趄,踉蹌的后退了一步,不過這還沒有完,妮露的雙腿用力一瞪,直接躍起,雙腿又向著站立不穩(wěn)的雀瑟身上踹去,而后借著這股力量一個后空翻著地,動作漂亮至極。
蹬蹬蹬——
雀瑟連續(xù)后退了三大步才穩(wěn)住身軀,還好平時一向注重鍛煉底盤,所以下身沉穩(wěn)得很,不至于因為這幾腿而倒地。
雀瑟立穩(wěn)了身軀后立即尋找妮露的身影,卻發(fā)現(xiàn)妮露消失不見了。原來在妮露落地后,對著空中就是一個響指,將自己的身體用偽裝術隱藏了起來。
雀瑟站在原地,手拎著圖騰,小心的觀察的四周,就連雀瑟的耳朵也像兔子似的警覺的動了兩下,如果眼睛看不見,那只好用聽的來判斷敵人的動靜,可惜妮露隱藏得太好,聽了半天,雀瑟也沒有發(fā)現(xiàn)妮露的位置。
雀瑟的鼻頭不禁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精神高度的集中著。
“我要是妮露,直接對他來上兩槍!”格瑞斯撇撇嘴道,格瑞斯可是看不慣雀瑟很久了,巴不得給雀瑟來上兩槍。
蹬蹬——
“狂亂錘擊!”聽到聲響,雀瑟立刻對著聲源處砸了下去,圖騰在一秒之內(nèi)砸了四下,將巖石表層都砸出了粉末。
“這家伙,可真狠?!毕B鍕I的眉頭都不禁蹙了起來,如果妮露真在那,這四下圖騰非得把人砸死不可。
轱轆轱轆——
雀瑟的后方,又出現(xiàn)了聲響,雀瑟一個轉身,就沖著聲源地掄起了圖騰,人還沒到,手中的圖騰就已經(jīng)到了,不過這一次,雀瑟顯然失算了。
臺下的眾人都已經(jīng)看到,那個發(fā)出聲響的東西是一顆手雷,手雷落地后直接爆炸開,由于雀瑟一直背對著手雷,再加上手雷太不起眼,雀瑟就沒有注意到。
不過好在手雷的攻擊力不大,又與雀瑟有一段距離,所以雀瑟并沒有被炸傷,只是被沖擊波波及到,有些站立不穩(wěn)。
因為發(fā)動了攻擊,妮露的偽裝術也在手雷爆炸時失效,身形因此而顯露了出來。此時妮露的所在地,正是在雀瑟使出狂亂錘擊的附近,而且距此很近很近,差一點就被波及到。
“這丫頭,膽子可真大,不過,嘿嘿,雀瑟該倒霉了?!币姷侥萋兜乃诘?,格瑞斯也不禁為妮露捏了把冷汗,這要是拿捏不準,腦袋真容易被打開花。
此時,妮露已經(jīng)將雙槍從腰間拔了出來,握著雙槍的妮露一改往日的淑女形象,在這一刻顯得英氣非凡。
“雙鷹回旋!”妮露并未開槍射擊,而是將雙槍向著雀瑟丟了過去。
只見雙槍的槍身旋轉成了兩個圓盤,向著雀瑟的后腦勺旋轉著飛了過去,待雀瑟反應過來之際已經(jīng)晚了,不巧的是,在雙槍砸向雀瑟的后腦勺之際,雀瑟卻突然把頭轉了過來,然后很精彩的一幕就上演了。
雀瑟的臉上帶著詫異與恐懼的表情,迎上了飛來的雙槍,咣當一聲,雙槍齊齊的砸向了雀瑟的臉。
雀瑟的鼻梁骨被砸斷,鼻血直接噴了出來,一個眼眶也被槍把砸青,轟的一聲,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
妮露無奈的搖了搖頭,接過了回旋回來的雙槍,向著倒地的雀瑟走了過去。本來妮露是準備找雀瑟的后腦勺下手,將他砸暈也就算了,誰知道這家伙卻偏偏將頭轉了過來,結果直接被砸在了臉面之上。作為一個女性,妮露一直遵守著打人不打臉的原則,不過今天,這個規(guī)則卻在如此機緣巧合之下被破了。
妮露將腳踏在了雀瑟的胸口上,將雙槍對準了雀瑟的頭部,卻沒有說話。
“我認輸,認輸!”看到指向腦袋的槍口,雀瑟趕忙說道,不過話語聽起來卻有點不清不楚。當然,這也不怪雀瑟,雀瑟的門牙也被砸斷了,說起話來,嘴有點漏風。
“該!活該!就該被打臉!不過我要是雀瑟的話,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格瑞斯說著,臉上再次綻放出了猥瑣的表情。
原來是妮露將腳踏在雀瑟胸口上的同時,裙底的風景也向雀瑟展示了出來,雀瑟只要將頭轉過去幾分,便可以窺見那極品風光,可惜的是,雀瑟不是格瑞斯,自然不會想到這點。
見到雀瑟認輸,妮露將腳收了回來,向著擂臺下走去,雀瑟認輸,話語雖然說得不算清楚,但是全場的人也都聽見了。
妮露走下了擂臺,雀瑟也拍拍衣服上的塵土站了起來,不過現(xiàn)在他的形象的確不怎么好。鼻子還在流血,一只熊貓眼,加上斷了的門牙,看上去實在是秀逗了,比馬戲團的小丑還要有喜感。
噗噗……
人群中不時傳出噗噗的聲音,對于雀瑟如今的形象,要忍住不發(fā)笑也的確是個困難的事。
“副族長……”雀瑟下臺,對著奧爾卡訕訕的干笑了兩聲。
“哼!”奧爾卡對雀瑟冷哼了下,沒有說什么,倒是克勞斯走了過來,對雀瑟施加了治愈術,雀瑟怎么說也算是個傷者。
在綠光的籠罩下,雀瑟臉上的傷勢慢慢好轉,不過那顆斷了的門牙恐怕要跟著他一段時間了,畢竟來說,克勞斯可不是牙醫(yī)。
“喂,小子,以后記住了,紳士的品格很重要,做男人就男人一點。”格瑞斯拍了雀瑟的肩膀一下。
“品格哪有勝利重要。”雀瑟白了格瑞斯一眼道。
“看來還是打得輕了。”看著雀瑟,妮露輕輕的說道。
“這個熊貓眼就算給你留做紀念吧?!甭牭饺干绱苏f,克勞斯將雀瑟的鼻梁治好就停止了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