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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

回到基地在云文怨念的眼神下,王憶再次霸占了云文的宿舍以及云文的床。看著一臉享受的王憶,云文臉色鐵青很恨不得直接一個烏鴉坐飛機壓死王憶。

但旁邊滿臉無奈云舞,用一只手死死牽住了云文的衣服不讓他起飛。

云文猙獰咆哮著再次被云舞牽出了門外,留王憶一個人在屋里休息。云文走后屋里頓時少了一些吵鬧,多了一份寧靜。王憶慢慢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嗯~什么夢!扎心!操”!

“你醒了”?突然一個女聲在王憶的床邊響起。

王憶連忙從夢的回味中醒了過來,睜大了眼睛看著床邊坐著的女士。這位女士柳眉杏眼,微微胖的腮在三千青絲的映襯下略顯可愛。

王憶在女士的面容下回過神來。沒有回話,王憶用枕頭給自己墊了一個舒服的角度靠了上去。倚著枕頭,王憶看著眼前年輕的女士微微一笑,略帶愉悅話音道:

“好久不見啊,南宮媛”。

女士也微微一笑挽了挽耳邊的秀發,帶點濁音的回道:“好久不見,王憶”。

“蘇城一別有一年多了吧”。

“是啊,一年多了。不過沒想到再次見面是在這種情況下”。

“世事難料嘛,緣妙不可言嘛”。

“你還這么油嘴滑舌啊”。

“嗨!不是見到你高興嘛。話說你這是”?

“我?我是這個基地的老大,來看看你這個基地的大恩人”。

王憶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依然和南宮媛笑談著,畢竟末世亂世中什么都有可能發生。看著眼前的南郭媛,王憶默默使出了《莫格眼界》。

“南宮媛,黑鐵中級,速,雷系。微微可愛面孔,御姐的身材。別說了!給我紙巾……我擦嘴”!!

王憶很驚訝,他達到黑鐵高級不過是因為系統《摸尸》和《夜夜樂》的便利。

但南宮媛是如何這么快達到黑鐵中級的。王憶很好奇但許久未見,王憶還是放棄了詢問南宮媛。

“休息好去吃飯吧”。

南宮媛說著站了起來,視意王憶一起?王憶嘴角微勾,起身換好云舞給他準備好的新衣物,隨后跟南宮媛往食堂走去。

晚上飯點,伴王憶一起去食堂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在去往食堂的路上,到王憶耳垂的南郭媛頓時成了眾人議論的焦點,而且離南郭媛不過兩拳的王憶也成了他們的八卦之源。

“哎哎哎,你看那不是老大嗎”?A

“我日,還真是”!B

“嘴巴干凈點,小心被電死”。A

“別吵,你們看老大旁邊,那不是王憶嗎,他怎么和老大走在一塊”?C

“臥槽,牛批”AB

“話說老大平時神出鬼沒的,現在突然出現,還陪王憶去食堂。這里肯定有引擎。AB別看了,趕緊找DE開討論會了”。

看著三個路人匆匆離去,王憶估計時間不長以他和南宮媛為圓心,以各種嘿嘿嘿,哈哈哈為半徑的八卦會蓬勃而起。

王憶苦笑著輕輕搖頭,往邊上走走,離南宮媛遠了一些。正想著事的南宮媛突然感覺身邊的陰影淡了一些,轉頭看看,王憶離她稍遠了些。

南宮媛也不惱,不著痕跡的又往王憶這邊靠了靠,頓時兩人的距離又回到了兩拳距離,南宮媛再次和王憶并肩而行。

看到這一幕,在遠處觀察的人們不經發出了狼叫:“哇哦~~~”!

王憶無奈的看了南宮媛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你要鬧哪樣”?

南宮媛輕笑一聲道:“怎么?心里有鬼嗎”?

王憶看南宮媛的眼神躲閃了一下,淡淡道:“或許吧”。

說完兩人不再言語。王憶和南宮媛默默的進入食堂,默默吃著飯,吃飯時兩人時不時抬頭瞄對方一眼,對視后微紅著臉相視一笑再次低頭扒拉著碗中的飯。

吃過晚飯,南宮媛聚集了除了必要留守的人員,給王憶開了一個感謝會,感謝王憶救了云文,消滅了基地的潛在威脅。

會中,臺下的人們熱情高漲,但臺上的王憶和南宮媛僅僅做著配合場景的動作和表情,空洞的眼神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會后,王憶謝絕了云舞邀請,被拒的云舞牽著略帶失落但嘴里仍碎碎念的云文離開了。

王憶目送他們,在食堂的門口坐了下來。這時漫天繁星升起給靜謐的夜晚帶來一絲不可名狀的氣息。

“喝杯,聊聊”。南宮媛拎著一打冰啤徑直在王憶身邊坐了下來。

王憶也沒躲閃拿起一瓶啤酒咬開遞給了南宮媛,然后又給自己開了一瓶。接過啤酒的南宮媛嫌棄的看了王憶一眼,然后猛地仰頭灌了一大口。

“咳咳咳…”。

王憶輕輕拍了拍咳嗽的南宮媛,有些心疼的輕輕說道:“不會喝,就慢點喝”!

南宮媛斜瞅了一眼王憶,又灌了一口滿不在乎又有點幽怨的說道:

“沒事,不用你管。不過話說回來,以前你不是不讓我喝酒的嗎”?

王憶喝酒的手頓了頓,沒敢看南宮媛,喝了一口酒后,王憶轉移話題道:“你還欠我一頓酒,還記得嗎”?

南宮媛聽完咕嘟咕嘟一瓶酒喝完,扔了酒瓶子拉著王憶,惡狠狠的看著他,沙啞著聲音道:“那你還記得那頓酒為什么沒喝”。

王憶放下酒瓶看著南宮媛的眼睛道:“那個晚上,你走了,所以沒喝”。

聽完南宮媛又開始灌酒,還沒喝完,南宮媛一瓶子砸在了王憶的頭上,酒瓶破碎,啤酒傾瀉在王憶頭上,但王憶的頭卻沒任何的損傷。

看著滿頭啤酒一身狼狽的王憶,南宮媛頹廢的坐在王憶身邊,輕輕說道:

“那天晚上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會喝酒,帶我了換洗衣服,喝酒也沒事可以住一晚,我都這樣了。你呢?還勸我不要喝酒,不要在外面留宿,不安全。王憶,你告訴我,你是傻逼嗎”?

王憶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默默在椅子上坐著。夜晚靜謐,清光昆蟲的基地里沒有昆蟲的清鳴,現在有的只是王憶和南宮媛兩人的輕輕的呼吸聲。

“你知道嗎?當時我都知道,但我對你卻做不到。我不忍心在你醉酒的情況下……”王憶突然開口道。

“那在那之后你怎么不找我”南宮媛小聲的說道。

“你也沒有找我,我以為……”。

……

“自以為是的男人”!南宮媛說完,便離開了。王憶頂著一身濕漉漉的衣裳,靜靜的坐在黑暗中。

……

“平靜了嗎?可以和老夫聊聊嗎?正巧我人老失眠想找人聊聊天”趙老在王憶的身邊坐了下來,順便給自己開了一瓶酒。

王憶苦笑一聲和趙老碰了杯,仰頭一口后道:“沒事,趙老”。

趙老也沒有逼問王憶,只是自己在那說著:

“南宮那丫頭從小大大咧咧的,脾氣也爆,像個男孩。但你不知道,在她上大學放假回來的時候居然漂亮溫柔了許多,會打扮了,當時村里的人差點沒有認出來。

村里人都笑她是不是在大學談對象了啊,她呀總是紅著臉也不說話。之后得有一年吧,她突然回到村里,英氣十足的說要致富村子,建設村子。

你還別說她還真有一手,當上了臨時村副把村子治安啊,教育啊,農業啊搞得井井有條的”。

王憶看著不停再說南宮媛的趙老,心里有些煩躁,王憶壓著性子道:“趙老……”。

見王憶一臉的不悅,趙老哈哈歉意一笑道:

“人老就喜歡懷舊。我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小媛因為你而改變過。你們的錯過,也許只是是緣分未到。

現在你們再次相遇,可能就是緣到了呢。憶小子別想太多,你費盡心思的猜測和考慮都不如直接去告訴她你的想法”。

“小子,老夫也年輕過,愛過,錯過,輕狂過,但老夫從不不后悔迷茫,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老夫從不多想,從不多慮,老夫的生活里只有烈酒和縱情高歌。小子,你記住了,生活不需要太多的詩,它只是點綴,不是生活的全部”。

說完趙老離開了,滿是心事的王憶留了下來。月淡星隱,夜暗了下來,夜幕之中悠悠傳來王憶的嘆息:

“人生若只如初見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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