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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會合跳跳,追蹤密語

卻說虹貓開啟太極眼,進入鬼堡,鬼堡中人卻已轉移;跳跳傳訊邀虹貓助陣,藍兔卻石化癥發(fā)作,需要虹貓以鳳皇神罡補足生機。

虹貓語出驚人,眾人皆紛紛愕然。

藍兔、莎麗與逗逗均是七俠中人,自幼受父輩諄諄教誨,皆以天下蒼生為己任,莫不深信舍己為公便是大義。今日,身為七俠領袖的虹貓,卻公然宣稱“自己不欠天下蒼生”,對三人自幼養(yǎng)成的奉為金科玉律的信念,可謂是一個重大的沖擊。

靈兒則眼眸晃動,暗道:“想不到虹貓對藍兔的感情如此之深!”

這時,逗逗忽道:“虹貓!你是在小看我?”

“甚么?”虹貓一愕。

逗逗“哼”了一聲,道:“憑我神醫(yī)之能,縱然無法將晶石提取出來,難道還無法緩解藍兔的石化之癥不成?嘿!我就不信了,離了你虹貓,貧道就不能給人治病了?”

虹貓拍了拍逗逗的肩膀,溫言道:“絕沒有這樣的事!適才都是我一時心急,亂了方寸。逗逗,藍兔的病情就拜托了!”

逗逗面色一緩,擺擺手,道:“都是老兄弟了,跟我還這么客氣!”

虹貓笑了笑,轉頭看向莎麗,道:“莎麗,你隨我來。”

“嗯!”

二人走到十丈開外,虹貓才放下心來,背著眾人,將自己對于敵人意圖的猜測以及對靈兒的懷疑皆一并告知給莎麗。

莎麗訝然道:“虹貓,你說的有理。可是,靈兒當日在冰壑前舍命相救我們,她若真是敵人派來的臥底,又何以拼命救我們?”

虹貓手撫下頜,道:“也許是她聰慧機敏,覺察到了我們對她的試探。不論如何,我們都不能為了這一次舍命相救而忽略她其余可疑之處。莎麗,記著,不要去試探她,只需要細心地防備她,別太過明顯。”

莎麗點了點頭,又問:“此事是否要告知其他弟兄?”

虹貓搖頭拒絕:“藍兔過于心軟,又受石化折磨,不宜為此分心;逗逗對靈兒情根已種,真相未明之際,告訴他只會讓他平白多受煎熬;大奔容易被人套話,不宜讓他來防備一個潛在的臥底,此事只僅限于你、我以及達達、跳跳兩位兄長知曉。旁人不可透露半句!”

莎麗點頭答應。二人對話全程都是通過以心傳聲來進行,根本不虞旁人知曉其中內容。

虹貓將她摟入懷中,莎麗亦伸手回抱著他,低聲道:“去吧!別作這兒女情長之態(tài)!”

虹貓默然一陣,才道:“保重自己!”

語畢,人已化作一團清風,翩然而去。

絕情谷與地下河出口相距七百里之遙,虹貓展開“凌虛渡”身法,形若閑庭漫步,卻能在瞬息之間行出百丈有余,其迅捷已然超越了聲速,不過兩刻鐘時間,人就已來到絕情谷。

虹貓環(huán)顧四周,忽感一股青光劍意就在附近,虹貓憑著劍意感應找去,只見谷口處的石碑上有一道劍痕,劍意正是自劍痕中透出。

這是七俠間特有的暗號,在行動的路線上沿途留下劍痕,劍友就能憑借對其中劍意的感應一路跟隨過來。

虹貓將劍意散播到方圓兩里,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下一處劍痕,連忙趕去……

卻說跳跳一行與虹貓分開后,念及豬無戒生性好色,故找來了紫兔,令其扮作新娘,企圖以美色引豬無戒前來現(xiàn)身。

豬無戒果然現(xiàn)身,卻在三劍圍攻時憑著一手遁地之術遁走,三劍此后幾番策劃圍攻,始終被此人遁走。

奇怪的是,此豬無戒每次都留下留言,跳跳猜此人生有順風耳,故假意散播消息,提前在絕情谷埋下伏擊,以銅鐘將此人罩住,雖仍讓此人遁走,卻在此人身上留下了逗逗專門特制的癢癢粉,此毒須以樟樹皮方能有所緩解,故中毒者須時時啃咬樟樹皮止癢。

三人沿著樟樹皮留下的痕跡,一路追尋,卻被敵人發(fā)現(xiàn)了異樣,敵人將三劍引入山谷,設下伏擊,跳跳三人三劍合璧毀掉山谷,破開敵人圍攻,敵人亦已然不知所蹤。

跳跳等人在戰(zhàn)斗中發(fā)現(xiàn),這伙人的士卒死后會化作月牙石,顯然就是陷害虹貓的敵人,遂一面飛鴿傳書邀虹貓前來,一面讓達達與大奔前往鬼堡將此事告知虹貓。

虹貓一路追尋,忽感旋風劍與奔雷劍的劍意就在左近,疾步前往,遇見了達達與大奔。

“虹貓!你來了!”

“兩位兄弟,別來無恙吧!”

三人作揖見禮,就開始交談起這幾日的見聞。

達達從懷中掏出月牙石,遞給虹貓,道:“虹貓,我們在戰(zhàn)斗中發(fā)現(xiàn),這伙人的成員死后會化作這月牙石,這與當日假扮你潛入天狼門的那伙人完全一致!”

虹貓點點頭,道:“我明白了!接下來的事情,我與跳跳會辦妥的,你們快前去與藍兔會合。三郎被我傷了手臂,接下來可能就是大郎親自出手,屆時藍兔那邊就會很危險,你們可一定要護好她!”

二人點頭,雙方分走兩邊。

虹貓又前行十里,見遠方一座高山上電光閃爍,山上還不是傳來強大的青光劍意,想必是跳跳遇上了激戰(zhàn),在全力施展青光劍法!

虹貓心中一急,全力展開“凌虛渡”身法,只過了兩瞬,就已來到了山上,只見跳跳身陷囹圄,被電光圍困其中,衣衫襤褸,氣喘吁吁,疲態(tài)盡顯。饒是蛇甲防護之力甚強,終難抵御電流無孔不入的侵襲。

“跳跳!撐住!”

虹貓大喊一聲,指尖劍意爆綻,將周遭發(fā)出電流的石頭破去,電勁頓時成無源之水,自行潰散。

跳跳喘著粗氣,道:“虹貓,幸好你來了!”

虹貓心中暗愧,自己先前感情用事,不料卻差點害了兄弟的性命。

“噤聲,我為你療傷!”

虹貓將他扶起,掌心按在他至陽穴上,長虹真氣經此穴渡入跳跳體內,不出片刻,就令跳跳傷疲盡復。

“虹貓,你看看這個!”

跳跳將一個扳指拋給虹貓,虹貓細看之下,發(fā)現(xiàn)這扳指上有一個狼頭印記,其形狀與大郎的天狼權杖上的狼頭如出一轍。

“這是天狼門的東西!”

跳跳點頭,道:“適才我攻入敵營,混戰(zhàn)之中,就見這個扳指飛了過來,二郎一定沒死!”

虹貓笑道:“看來二郎對敵人仍有利用價值!你猜他們?yōu)楹我獡镒叨桑薜溣谖遥€要給藍兔服下晶石?”

“我不知道。”跳跳搖頭,見虹貓一臉得意的笑意,問道:“莫非你知道?”

“僅限于我的猜想,還沒有切實的證據(jù)。”

虹貓遂將在鬼堡的所見所聞一一道來,包括自己對局勢的猜測以及對靈兒的懷疑。

“虹貓!你說得有理,鬼堡之人既已轉移,鬼堡中三石引一石這一條線索,顯然是敵人故意留給我們的。看來敵人果然是意在五晶石!”

“敵人應該還沒走遠,快追!”

二人趕至敵營原本的位置,卻是空無一人,敵人顯然已經轉移了。

虹貓散播劍意搜索,跳跳則四下搜尋,試圖找到二郎可能留下的線索。

“找到了!”

過了一陣,二人忽然異口同聲說出了同一句話。

“跳跳!有何發(fā)現(xiàn)?”

跳跳將一支冬蟲夏草遞給虹貓,虹貓疑惑道:“這應該是二郎留下的,可二郎被敵人俘虜,何以還能接觸這些藥材?”

跳跳搖頭,道:“也許我們很快就會知曉,在此之前,我們還得先解開這道密語。”

虹貓道:“我們走東面!冬蟲夏草之‘冬’諧音四方之‘東’!”

卻說大祭司離開鬼堡后,一路北上,與假扮豬無戒的黑煞會合,見黑煞身上下了癢癢粉,立時知道黑煞暴露了行蹤,故來了一次引君入甕,卻不料三劍合璧威力太強,只得釋放煙幕彈遁走。

激戰(zhàn)中,跳跳魔教護法本色盡顯,用喂了玄冰散的細針扎中了大祭司,迫得大祭司只得請出二郎為他解毒。

二郎見大祭司身上很快結成了一層厚厚的玄冰,心中一凜:“這大祭司所中之毒與本門寒冰散如出一轍,然藥性之劇烈險惡,卻又勝過寒冰散甚多,究竟是何人下的毒?”

這玄冰散正是巫醫(yī)親手配制,當年虹貓洗劫黑虎崖,將巫醫(yī)配制的奇藥奇毒亦一并搜羅了去。虹貓深恨敵人殘害藍兔的惡行,是以在獅子山兵分兩路前將這玄冰散及其解藥交給了跳跳。

鼠族之人只得請二郎為大祭司療傷,療傷時,跳跳攻入營中,二郎趁亂將扳指拋給跳跳,被大祭司察覺。大祭司遂命黑煞布設五雷陣,除掉跳跳。

不多時,大祭司見黑煞回來,問道:“怎么樣?除掉跳跳了嗎?”

黑煞單膝跪地,道:“屬下辦事不力,跳跳被虹貓救走了!”

“辦事不力?”

大祭司負手而立,“哼”了一聲,道:“既然如此,現(xiàn)免去你左護法一職,調你去看守二郎!”

“甚么?”

黑煞訝然道:“大祭司,您要免我的職?可我族正值用人之際,離了屬下,這……”

大祭司面色更冷,道:“那便如何?你能辦的事情,右護法只會辦得比你更好!離了你,太陽就打從西面升起了?”

右護法白煞從旁走出,勸道:“大祭司,黑兄弟忠心耿耿、辦事老練,您看……”

大祭司揮手打斷,道:“老練?他要是有你一半老練,又何用我操心這么多?我令既出,斷無更改!黑煞,速交護法令牌!”

黑煞縱有千般不愿,終不能違逆大祭司,只得乖乖交出令牌,垂頭喪氣地離去。

大祭司下令:“右護法!傳令,全體注意隱蔽行蹤,趕往藥王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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