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弦松抬頭，望向遠方。剩下的荒原，一馬平川，奈何橋還是個小黑點。哪怕他們?nèi)s過去，至少還需要三個小時。

風，不知何時停了。云，在天空不動。通往奈何橋的這條路上，頭頂?shù)暮谠圃絹碓蕉啵絹碓綕饷堋５鼈冎皇前察o聚集，不再翻滾涌動。一切，恢復得就像他們剛入葫蘆時那樣平靜。

這些景象，陳弦松從碎石堆上醒來時，就已注意到。

某些變化，在他陷入幻境昏迷時，已經(jīng)完成。

他偏過頭，眼角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