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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老前輩雙雙收徒

老頭側耳一聽手往上一指說道:“房頂有人!”

眾人一聽這話都仰著脖子往屋頂上看去,就在這工夫,于瑞生腳尖輕輕一點地,身體往前一突,只見門簾一動,人已來到院子里。眾人在屋里聽見兩聲瓦響之后就悄無聲息了。

于瑞生一縱身使出鉆天風的招式頃刻就上了房頂,他四處看了看,房上和樹上都并無人影。正當他準備翻身下去的時候,忽然一抬頭,借著滿地的雪光遠遠地看見一個人影正往東山腳下飛馳而去。雖然離得遠了,可是還是能看出那人的速度極快,幾乎腳不點地,只是遠遠地看不清那人的相貌。

于瑞生看著那人心里想道:“今日甚是奇怪,接連遇到身懷絕技之人,先是許麒的輕功,再有錢老前輩的神手,現在又出現這個人,這人的身手想必也不差,自我從屋里出來到上房,那人竟能離開如此之遠,輕功實在了得,就是我這專練此功的也自嘆弗如了!”

正當于瑞生站在房頂慨嘆的時候,馮三也已經來到了院子里,他抬頭看著于瑞生說道:“少主人,可曾看到有什么人嗎?”

“是有人,只是已經遠去了!”于瑞生說著從房頂又跳了下來,他使了一個燕子回巢,落在雪地上沒有一點聲響。

“年青人好功夫啊!”正當于瑞生要邁步進屋的時候,忽然聽見屋里有人說道:“好一招燕子回巣!”

于瑞生一聽,說這話的正是沒頭老鬼方老頭,他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右手捻著胡須看著門外。

“承蒙前輩夸獎,惶恐惶恐!”于瑞生走到屋里對著老頭說道:“在老英雄面前實在是班門弄斧,慚愧!”

“呵呵”老頭干笑兩聲說道:“你方才所用是乃是于家輕身之法,不知少俠尊姓大名?”老頭問道。

“嗨,說了半天你還不知道啊?”郭煦一聽老頭問于瑞生的名姓就忍不住說道:“你什么也不知道就跑到這里來鬧事,這人可真有意思!”說著郭煦撇著嘴搖了搖頭。

“兄長快不要如此!”于瑞生急忙勸住了他。

“是啊,不要說話如此粗魯!”馬順也覺得他說話不妥。

聽了他們的話郭煦似乎也有些不自在,他往旁邊閃了閃斜著眼睛看著他們。

“我們就是于家!”馮三看老頭高傲的樣子有些生氣,他沒等于瑞生回答就脫口而出道:“我們老爺說起來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聽到馮三說出于家來,老頭立刻放下了剛才的身段,他放下手里的茶杯站了起來,看著馮三說道:“敢問尊家老爺是何人?”

“先父名諱叫做鐘海!”于瑞生怕三叔說出什么不好的話來,他沒等馮三回答就搶先答道:“不知前輩可曾有耳聞?”

“啊!”沒聽于瑞生說完老頭就驚呼起來:“我說你這年青人怎么有這樣的功夫呢,原來是于爺的于家的公子,失瞻!”

“您和先父相識嗎?”于瑞生問道。

“老鬼,怎么你也認識于二哥?”錢方仁一聽沒頭老鬼的話也有些驚疑。

“是啊,這沒什么可奇怪的!”老頭這次倒鎮定了起來,他對錢方仁說道:“就能你認識就不能我認識么?”

“我們是結拜兄弟!”錢方仁有些激動,兩只眼睛顯得更紅了,他手捧胡須說道:“我可沒聽二哥提起過你!”

“原來這錢老前輩和父親竟然是結拜!”于瑞生心里暗暗吃驚,他雖然聽父親提過此人,卻不想有些般交情。

“哈哈”老頭笑了笑說道:“李城剛你認得嗎?”

“那是我們結拜大哥怎么能不認得?”錢方仁瞪大了眼睛說道。

“怎么你認得我們大哥?”馮三也忍不住說道。

“今天真是好生奇怪,三叔原來是父親的結拜兄弟!”于瑞生又是一驚。實際上在五里亭客棧,馮三和錢方仁已經相認,只是于瑞生當時注意力沒在他們身上,故此未曾聽見。

“哈哈,李城剛也是我大哥!”老頭又笑起來,他在屋里走了兩步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們,要不我怎么能認識老錢呢,只是我卻沒有告訴你我和太全的關系,所以你雖然不認識我,我卻知道你,只是聞其名而不見其面。因為我居無定所,這些年我連老錢都不曾見了,還好容顏未曾少改,故此還能認得。”

這太全是李城剛的字,故老頭以字稱呼之。

馮三一聽倒也高興起來,他笑著說道:“我說呢,這么說起來是自家兄弟!”臉上的皺紋又像蚯蚓一樣蜿蜒開來。

“那這掌柜的劉大真你也認得嗎?”錢方仁問道:“他和我幾十年的交情了!”

“也有耳聞,記得你們在西州待過一段時間,因為我那時正在大溝坪陪我老娘,所以沒時間去拜會!”老頭說道:“接到飛鴿傳書我到了這五里亭,一打聽來安客棧,說是劉掌柜的家業,本想去打攪,后來因為一句話我就打消了念頭。”

“什么話?”劉大真問道。

“這話有些不太好聽,還是不說為好。”老頭擺了擺手說道。

“是不是說劉掌柜喝花酒了?”郭煦笑著說道。

“休得胡言亂語!”劉掌柜大聲說道。

“其實也無大事,只是一些流言蜚語,不提也罷。最主要的是在五里亭那有個大石頭,我到那兒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老頭說道,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是誰?”劉大真問道。

“是不是又是那個來福?”郭煦鼻子里哼著說道。

“這我倒不知,那人有些黑胖,個子不高,也是外鄉口音。”老頭回想著那人的樣貌。

“看來又是來福了!”于瑞生指馮三和馬順對老頭說道:“此人誆騙我等幾人,正不知是何用意!”

“還能干什么!肯定是懷恨在心要報復,只是這不知道算計什么陰謀呢!”郭煦說道。

“確實,我們也是不能不防的!”馬順也附和著。

“好了,不說這些了”錢方仁看他們說個沒完沒了就打斷了他們,他走到眾人中間說道:“好在目下并沒有什么損害,先不去管他了,省的徒增煩惱。這雪夜之下,豈能為宵小之輩壞了心情嗎?”

“前輩所說不差!”于瑞生接過來說道:“今日眾位英雄前輩光臨寒舍,使我等結識,真乃三生有幸。如不嫌棄,家下略備薄酒,一是為眾位洗塵,再者勞頓半宿想必也都乏困,正好解乏!”

“正是,今日重會故友,不可錯過,我這里去準備!”馮三說著就去忙碌去了。

眾人倒也沒有過多推辭,折騰了半夜確已困乏,看到馮三去收拾東西,大家又都回到了屋里按次落座。于瑞生怕劉家母女在眾人面前有諸多不便,又把她們二人安排在隔壁房里歇息,自己親自生好了碳火才出去。玉蘭在于瑞生忙碌之時兩眼不住的盯著他看,看得于瑞生渾身不自在,收拾好后就趕忙出去了。

“女兒”看到于瑞生出去,劉大娘對女兒玉蘭說道:“你覺得這于家的公子如何?”

“什么?”玉蘭的心思還在于瑞生身上,她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娘是問你覺得這小伙子怎么樣”劉大娘再次問道。

這次玉蘭倒是聽清楚了,她對母親的問話也來了興趣,她走過去坐到母親身邊看著她說道:“娘,你是不是也覺得他不錯?”

“是啊”劉大娘說道:“既有家業又有人才!”

“娘,你也這么覺得?”玉蘭兩眼放光說道:“我一見他就覺得他不錯,我……”她本想說我鐘情于他,可是話到嘴邊卻覺得有些羞于出口。

“女兒啊,為娘也覺得這年輕人不錯,剛才看你兩眼不轉地盯著他看,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娘!”玉蘭看到娘猜破自己的心思,臉上一紅,趕忙用手捂住臉低下了頭。

“我也有心讓你們做一對夫妻!”劉大娘說道:“你哥哥現在音訊皆無,我和你爹以后都得靠身于你!”

“娘!”玉蘭嬌嗔地說道:“這八字還沒一撇,你……”

話沒說完就聽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玉蘭立刻把話又咽了回去。

原來是酒菜已備好,她們娘倆屋里也有一份。馮三把桌子收拾好,東西陸續擺了上來,馬順的兩個仆人也幫忙布置好了。因為怕她們不喝酒,于瑞生特意安排為她們做了桂花湯。

另一個屋里,酒菜陸續上桌,眾人落座。于瑞生端起酒杯說了幾句寒暄之語,剛要敬酒,錢方仁卻忽然說話了。他看著于瑞生說道:“你可曾拜過師的嗎?”

“小子所學都是得先父所受,并不曾有師父,不知前輩何故問此?”于瑞生站起來答道。

錢方仁指著沒頭老鬼說到:“這老鬼輕身功夫了得,在江湖上也是聞名已久,我看你剛才所使輕功已然不錯,若能得高人指點必然登峰造極。”錢方仁接著說道:“我意欲讓你拜他為師不知你意若何?”

“那自然好了,若能得前輩指點那依然是我的造化了!”于瑞生聽他這么一說,又想到剛才方老頭的動作,他心里不覺高興起來。

“這太好了!”馮三說道:“不過要我說,我們少主人也缺一位拳腳師父,老錢也不要推辭,就讓他也拜了你這個師父豈不是更好!”

“對對!”郭煦也高興起來,他兩眼放光地說道:“這就叫一舉兩得,好事成雙!”

“好吧,既然馮三哥如是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也算是為于二哥出一點力吧!”錢方仁說道。

眾人聽他說完都歡呼起來,大家收拾桌案,擺上香燭,于瑞生請二位師傅端坐上位,行了拜師大禮,正式認了兩位師父。

拜師已畢,眾人又落座飲酒,推杯換盞熱鬧非常。正在大家盡興之時,忽然馬順的仆從從外面跑進來稟告說有人來訪,眾人不知來者是誰,都側目往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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