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菊花宴會后。
張翠云回到王府中,剛開始像被什么奪了魂似的,總是喜歡盯著一個地方看,再或者就是說一些胡話。
請了一些大夫,大夫說是中風,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應該就會好。
于是秋菊便每天陪著她,日子過得也算是正常。
倒是現(xiàn)在的寧云兮,卻有些難辦了。
“為什么那個妖怪總是要纏著你?他到底問你要什么?”
“不就是一塊玉佩嘛,我看他竟然那么想要得到,肯定是那塊玉佩藏有什么玄機,所以我自然要自己研究了”
寧云兮又小聲嘀咕著“這個可是關乎我穿越之謎的,當然得留著了,說不好哪天我還可以利用它回家呢”
“玉佩?什么玉佩?”司徒墨寒瞪大眼睛說道。
“怎么?你也要跟我搶?我跟你說這個玉佩是屬于我的,你們誰也不許拿走!”
除非我體內(nèi)的真正的寧云兮他要拿走,但那是不可能的。寧云兮心想。
“那你可否給我看看?”司徒墨寒說。
“怎么你不會真想要吧,你要知道你可是王爺,你什么奇珍異寶沒見過,不會要跟我搶吧?”
“你也說了我什么奇珍異寶沒見過,區(qū)區(qū)一個玉佩而已,我也會跟你搶嗎?”司徒墨寒認真的說到。
寧云兮恐怕是第1次看到司徒墨寒這么認真的跟她說話,還真有點不習慣呢。
那既然只是看看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給他看了就是。
寧云兮從她懷里掏出一個用手帕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物件,打開后竟然是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魂玉。
那可是他初次修煉,他師傅給他凝成的魂玉,雖然他不知道師傅具體身份是什么,但是是他師傅做的東西,那可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絕對是非常奇妙的東西。
再加上他修煉之地也并非凡塵之地,所以他那塊魂玉比普通的玉還要珍貴許多。
驅(qū)邪避兇,用于練功,療傷可從中獲得靈力的不二法器,有時候還可以拿來保命,比如遇到危險之時,可以救命。
那次鬼面狐并沒有受魂玉的影響,那是因為鬼面狐自己,所作所為雖然邪惡,但實際也并非妖類,而是司徒墨寒師博的一絲邪念。
只不過后來被撥離出體,沒有處理好,所以奪舍了秘境其他精靈的身軀。
所以鬼面狐只是邪念,而并非實體妖類。
而他奪舍的秘境精靈也不是妖,自然魂玉就對他沒效果了。
而當初司徒墨寒在一處,非常幽深的樹林中的湖底修煉,將要突破秘術第九層的時候,身體卻發(fā)生了意外。
突然體內(nèi)經(jīng)脈逆轉(zhuǎn),混亂不堪,十分兇險,將要走火入魔,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兒闖入了她的世界。
那女孩兒像是被什么人追趕,無奈之下跳入湖中。此時,司徒墨寒本想將他救起,但發(fā)現(xiàn)此女的經(jīng)脈,以及體質(zhì)剛好可以化解他的經(jīng)脈逆轉(zhuǎn)。
由于當時情況緊急,司徒墨寒不得已和那女孩進行了雙修。
而當時那女孩已經(jīng)處于昏厥,有幾刻鐘,司徒墨寒感覺她似乎已無生命氣息。
可是不一會兒,那女孩卻又恢復了生機,并且愈發(fā)的強烈。
司徒墨寒和那女孩在湖底纏綿結(jié)束后,將那女孩送到了安全地帶,自己為了日后能夠報答以及找到她,將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魂玉放在那女孩的身上。
沒想到如今竟然在自己的王妃身上,也就是寧云兮,寧國公家的三小姐。
原來是因為自己害的當初她名聲那么差,司徒墨寒非常的自責,眼睛一直盯著那魂玉。
寧云兮一把扯過魂玉說道“王爺,你不會看上了我的紫金神玉吧我跟你說,即便我是你的王妃,我也不會給你的,畢竟這是屬于我的私人物品。”
“這個一直在你身上的嗎?”
“當然,這個可是我醒來得到的第1個物件兒”
“醒來?”
“就…”
“算了,不提也罷,反正都過去了”寧云曦說的。
司徒墨寒說“那既然王妃喜歡,我自然不會搶,況且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是屬于你,包括我”
寧云兮心里一顫“這王爺可真會說情話,萬一又是逗我的怎么辦,嗯~不敢恭維”
因為之前,王爺?shù)乃魉鶠椋热缒谴巫屗腿思因T馬比賽,和張翠云吵架,別人的錯自己卻被關等等一切事情,都讓她夠嗆的了。
雖說現(xiàn)在王爺似乎對她已經(jīng)改觀了,態(tài)度也越來越好。畢竟前世是被傷過一回的,她還是有些忌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