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馥珍回去后,非常的氣急敗壞,似乎想把房間掀個底朝天。
寧馥珍看到丫鬟秋菊在幫她整理參加宴會回來的衣服“你還弄什么呀!把這衣服給我扔了,不要讓我再看到它,快點!”
“是,我現在就去”秋菊手忙腳亂的摟著她的衣服,急忙的跑了出去。
寧馥珍還在房間摔這摔那,院中的仆人一個個心驚膽戰(zhàn)的做著手中的活,誰也不敢發(fā)出一丁點聲響,萬一那個潑婦出來,在場的誰都要遭殃。
司徒燁來到寧馥珍的院外,聽到里面摔東西的聲音十分的清脆,其中還夾雜著寧馥珍的像瘋狗一般的嘶吼聲。
司徒燁在外面停留了片刻,小聲嘀咕著“這潑婦!”
司徒燁想起今日在宴會的場景,似乎覺得寧云兮像變了一個人,以前連走路走久了都能喘氣的一個人,如今竟然可以馴服司徒墨寒的逐風。
要知道逐風可是一匹烈馬呀!整個京城可能也只有司徒墨寒可以控制逐風。
不僅如此,那么高的架子上,寧云兮也是縱身一躍,將紅旗拿到手。
這一切真的是太意外了,難道是自己以前看錯了人?
司徒燁似乎有些迷茫了,難道自己真的應該娶寧云兮作為妻子嗎?
不!寧云兮只是丫鬟所生,在家也不受待見。
寧馥珍可不一樣,母親是前朝郡主,自己也是寧國公最受寵的嫡女,娶了她,兩方勢力都得與自己掛鉤。
“對!沒錯,寧馥珍才是!自己還在想什么呢?”司徒燁自言自語的說道。
過了半刻,司徒燁走了進去“馥珍,何必如此動怒呢?今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還是想想以后怎么對付他們吧,你在這里生悶氣也沒用啊!”
寧馥珍這才稍微停了一會兒“你說的也對!不過今天都怪你,你不是說你沒問題嗎,你看今天把我嚇得!”
寧馥珍說完靠在了司徒燁的懷里,此時又顯得十分的乖巧。
司徒燁也摟著她,雖然司徒燁對她現在很溫柔,但是從心底里根本都瞧不起這個女人,因為除了會撒嬌,撒氣什么也不會。
不過為了天下,這也是值得。
寧府
大夫人暴跳如雷“今天真是氣死我了,那個寧云兮這才幾天不見,變化那么快!是不是司徒墨寒對她做了什么?”
寧國公沒有說什么,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跟你說話呢,你倒是想個辦法,你看今天把我們女兒,還有那翼王殿下害成什么樣了?”
“這個我也知道,可是你能讓我怎么辦呢?都是女兒,我看還是算了吧,反正也嫁出去了”
“你看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好歹珍兒才是你嫡親的女兒,寧云兮它只是庶出,身份地位,怎么比得上我們的珍兒,況且我看她的心已經到靖往那里去了,她還有沒有這你這個爹,那就不知道了!”
其實認不認爹都沒有關系,寧國公其實對皇位也覬覦已久,要知道他可是當年的開國功臣,明明自己功勞最大,卻處處受人牽制。
他很不服氣,正所謂鐵打的江山,流水的皇帝,總有一天他一定會坐上那個寶座。
“夫人啊,你先稍安勿躁,我一定會想個辦法的,夫人,你還是快些回去早點休息吧”
大夫人走后,國公爺卻并沒有休息,似乎好像在等著誰,那一晚,一切如常。
京城的夜晚,就是比其他的地方要明亮許多,但十分安靜,可以清楚的聽到有些地方還有犬吠。
不過有個地方還是人來人往,人們稱其為鬼市,位于京城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在那里可以買到白天買不到的東西,總之就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