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個鳳殊還是沒有進展。”

“不會是他想拖著吧。”

“有可能，估計到時候有說什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堆青年人圍在一起。

“嘖嘖嘖，我早就說了，小白臉靠不住吧，一看就是不行……疼疼疼，媽！媽！媽！你揪我耳朵干嘛！”一個瘦弱的小黑碳，被一個壯碩的女人揪著耳朵拎起來。

“小兔崽子，亂說什么？鳳殊那么帥，那么正直一小伙子，你喊他小白臉！”

“媽！媽！媽！知道錯了，您放手，疼疼疼！”

……

一些大老爺們對此場景已經見怪不怪了。

兩個賣豬肉的大漢，也光著膀子在攤位上聊起來了。

“你看這不管老幼，女的都喜歡鳳殊……”

“唉，也不知道這馬夫一家怎么過。”

“聽說他家兒子不念書了，現在在雜貨鋪當店小二。”

“唉……多好一小伙子，本來都說過幾年能中狀元吶，可惜了，唉……”

“誰說不是……”

……

江暮雨“……”師父在說什么？

江暮雨有些心慌，自己是愛慕鳳殊的，不然怎么會一直吸引鳳殊注意。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自己從來只有遙遠的看上一下，就覺得心滿意足。

從未想過肖想什么。

自己的面上是萬年冰川，可心里早就如巖漿噴涌，一道又一道霞光，染紅了江暮雨的內心。

自己是不是可以離鳳殊更近一些？更多了解他。

就像飛蛾撲火，就算烈火焚身，也要一往直前。

等等……我現在是男兒身，師父他是……

江暮雨的心一下子跌倒了低谷。

看來自己和師父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師父，我們去看看下一家吧，老板，這個小老虎不要了，添麻煩了。”江暮雨語氣蔫了，沒精打采的丟下了玄月和鳳殊。

玄月惡狠狠的剜了一眼鳳殊，就知道這個男人對江暮雨不懷好意，竟然這么輕浮，自己真是看錯他了。

玄月丟下鳳殊，去追江暮雨了。

鳳殊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

自己真的被拒絕了，而且……呵呵，原來自己也是這么，這么讓人想逃離的存在嗎？

鳳殊在看見江暮雨由一開始的興奮，轉變為不安和落寞，自己又何嘗不是？

江暮雨沒有直接拒絕自己，可這個反應，又和直接拒絕自己有什么區別？

刀不是自己刺下去的，自己就不用內疚了，是嗎，暮雨？

我知道你不接受我，可我對你的喜歡和愛，也許成不上是多大的愛，但一定純潔，沒有雜質。

自己表明了心意，卻連最后的師徒都做不了了嗎？

鳳殊有些好笑。

愣在原地，沒有追上去。

追上去又有什么意義？

難道要自己的徒弟，直接拒絕自己，直接對自己說出“丑惡”這兩個字，自己才知嗎？

……

鳳殊站在原地，他覺得人生好像就這么無趣，自己好像只會修煉，自己原來也是丑惡的……

“這位客人，您同伴都走了，您要是想買你就買，要是不買您也別說我說話不中聽，我這還要做生意吶。”

鳳殊看了看小老虎，皺起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