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躺在了識海之中,卻總有一番說不出來的味道,視線所到皆是黑白,雙耳就好像被靠近鼓砸了似的耳鳴,頭暈目眩直呼難受。
身邊聚著一群人圍著我,而還有一片黑壓壓的人也在天上咧著嘴俯視著我,和下邊面對哭容的他們形成對比。
最令人驚奇的是上邊的人雖多,但像一個模子走出來的,極為相似,若要真說不同的話,也就有幼有老。
好像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卻忘記了內容,眼睛被眼屎沾滿了,我這是流過眼淚嗎?
“小白?”
還是沒有回應,是生氣了?還是真的被封印了!我大驚的查看著身體情況。
經剛才這一說,我方才拍手回想起她和謝乾好像斗過一次法,難道無所不能的她輸了?我給去求下解封才行,別人不知道但我一路走來真要害我的話,難活到這71章呀。
“不用找了,我還沒被封印。”小白就如同腎虛男被掏空了般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趕緊躺回了床上,至于誰的床就不知道了,花里胡哨的顏色真丑。
剛踏入白色空間的我,腳下如踩水一般波紋漣漪,有種潮濕滴水的感覺。
“怎么啦,還在生氣嗎?生氣會長皺紋的,真不是我想,是那家伙手太快了,完全來不及思考,要不我再道個歉?”我摟著懷抱著雙腿的小白說道。
身材嬌小還真是美妙,可以做起好多更加親密的動作,實屬我喜歡的類型。
頭發披散的小白雙手盤擦著眼淚輕聲道:“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你的?!?
喲!喲!轉性了還是怎么的,突然對我好好的亞子反而有點不適應。
小白在我懷抱里擠了擠說道:“我都不吃這套了,想逗笑我換個套路吧,對了,如果我被封印了你會難受嗎?”
我板下臉說:“真被封印了?這水是謝乾的杰作嗎?”
小白用頭頂了一下我說道:“我有那么不堪嗎?說好的無所不能呢!”
“哈哈哈,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剛上升的火氣又被澆滅,我尷尬的笑了笑,卻不知道該怎樣說,我只知道地瓜哥是目前所認識人面前最強,但謝乾有多強無從得知,真要拼命可他也待我不差。
在斗法的時候,我突然間暈了過去,兩人之后收法以免再生意外。小白用手指點了點水面說道?!澳阒绬幔窟@個謝乾天生是個無屬性?!?
看著經歷了水災的地方我困惑不解每個人體內都存在多樣的屬性,而偏向什么就說明你更適合修什么,而小說里面的靈根根骨什么的,則是能修行的象征不能混為一談。
無屬性是不是等于外掛之類的?那沒屬性哪來的水呀。
小白愕然隨后說道:“這是我的水,無屬性代表他沒有原本構建身體的五行,這種人一般會夭折于腹中才對,千百年來他可能是唯一一個沒有自己屬性的人。”
后面一大堆我都沒咋聽,只在意小白的水!的水!水!
(車轱轆壓我臉上啦。)
小蘿莉抬手就把沒打下的一巴掌扇了過來說道:“能不能不要用我滿足你邪惡的幻想,真的很惡心?!?
隨后還講解了一番成仙,享了氣運便能額外再修一種屬性,且不會被互相干預。
我摸了摸臉上通紅的掌印說道:“還生氣嗎?”
是的,我始終堅信挨一頓打,關系就能和好如初。
小白輕輕摸了摸我臉然后說道:“疼嗎?我真恨不得再打兩下?!?
隨后噗嗤一笑,撲在我懷里。
(兩人關系和好,神他喵就這樣和好,但沒辦法這還真有可能。)
待我離開白色空間后,睜開雙眼就看見花花姐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說道:“小海,你立了?”
嬌羞的她雖然大我一歲,但未經人事依舊保持純潔。
換下便裝的謝乾靠著門難得打趣說道:“變態?!?
我起身一瞧一柱擎天,也許是剛才yy的時候傳達出來了頓時頭兩個大,完了我會不會被因為聞別人味道就那啥的流氓吧。
“伊琳姐,你聽我解釋!”
“不用說了,小海,我懂的,你長大了。”一種看子女的眼神投射而來。
隨后花花姐帶著水盆轉身離去,還不忘走時顫抖甩手兩下小聲感嘆道矮油。
謝乾倒是不嫌事大的走了進來問道:“好點了嗎?”
當時他盤查了我的身體情況,隨后兩人斗得是有點猛,但還不至于讓我瞬間昏闕的地步,甚至若是其他人遇見這種情況說不定還能有所收獲。
若真是好妖說不定能與他合力幫我貫通任督二脈,看來此妖有所隱瞞,謝乾看了我一眼,狹長的丹鳳眼帶幾分小心提防的意味。
(才怪!本作者怎么可能安排這樣的劇情呢。)
畢竟曾經屹立家族頂點的歐陽家都被寄居妖修的妖修給搗滅,道門實屬放不下這事,雖然不能真正意義引發大戰,但盯著一直以來都是所有人的分內之事。
“這莫名的暖男調調我還有點不適應?!蔽亿s緊下床說道。
尷尬的場景,繞是臉皮厚成我又怎么能繼續躺在上面,反正身體也沒啥不適的,不矯情就是咋農村人的優點。
謝乾從背后拿出長槍擱放在茶幾上說道:“最近好好練,還有你體內的妖不同凡響,就是不知道斬妖術能不能降伏它?!?
他正視著自己左手還略帶遺憾卻有種躍躍欲試的沖動。表面安靜的他還是有著一顆好戰的心,不過要真是無欲無求了,也就不是人了。
“斬我,有本事來試試??!”小白在空間里面叫囂著,被一個年紀不大口氣卻大的威脅這讓她很不爽。
她已忘記活了多少年見識過多少天驕,但如同站于山巔,無人不曾仰視她,更不會有甚放言斬殺她。
兩人的爭執無形之中又開始了,身為旁觀的我不知道該怎樣是好。索性拿起那把白蠟槍觀摩著,手感上還是輕了點。
謝乾說道:“舉輕若重,舉重若輕,等你達到這個境界的時候就可以靠自己摩挲武道了。”
而我卻還在想這小玩具會不會一揮就斷,畢竟著實從現在的力量來看我好似放個根筷子在手中。
謝乾仍自顧自說道:“接下來,咱兩啟程去解決妖傳承的事吧?!?
沒怎么用心聽的我瞬間震撼到了,這個嫌麻煩的男人居然有種幫我的意愿,要知道之所以米彩的事情被我優先,仍是有幾分逃避的意愿。
有瘋女人和隱藏的老校長在,我倒不擔心妖傳承,真怕再與他們待一時片刻,就是我和他們沖突起來。
謝乾自信的笑著,我不由投去幾分感激的眼神,后者擺了擺手端正我思想說道:“現在你身邊無人保護你成長,所以老張托我擔待你?!?
是??!杰西我手中的最強戰力不知怎么就這樣折了。這一趟下來,我本身強了卻還是感覺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