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我還有那么多的問題要問你?小白?小白你聽見了嗎?”大聲的吶喊道,是個人在這種情況都想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醒了嗎?你知道嗎?醫(yī)生說你能活著都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
睜開眼睛我便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只是我的眼神卻往后撇了過去,有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靠著墻壁,寸頭下有著一副堅毅的面孔,右眼旁的刀疤點綴著此人的陽剛。
“詩詩,他醒了就跟我回去吧!!”陌生男子平淡的說道。
我的心中宛如像湖中投入了巨石一般波濤起伏,原來我舍命救下的女生,已經(jīng)不屬于我了。
“賈平,你先回去吧!我陪陪張海,畢竟晚上這里護士少?!鄙砼缘呐⒕髲姷恼f道。
“我已經(jīng)請了三個護士專門為他服務(wù)了,你是我的未婚妻在這里已經(jīng)陪了他三天,你把我賈家的臉置與何處?”賈平抬著頭和李詩銘對視著。
我就算不用仰著身子,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畢竟電視劇里面經(jīng)常演的。
輕輕抬了抬左手拍了拍女孩的手背,投向一個溫柔的眼神。
雖然我知道這不是溫柔,只是我懦弱的理由而已,但是我不能讓她難堪。
李詩銘遺憾的看著我,我知道在她心中一定以為我把她推向了所謂的未婚夫,可是我無力解釋,也……同時被震撼著。
“你好,我是警察,我們現(xiàn)在要和張先生談?wù)劊埢乇?”兩個身穿制服走到了病床前。
左扭右扭,打著石膏的右手不斷撐在床上,妄想憑自己力量坐起來。
李詩銘看見我的異狀,還是貼心的把我扶了起來。
“諸位,接下來的事情不適合公開,所以請~”男警察說完,女警察就打開了門。原本已經(jīng)火藥味十足,現(xiàn)在就像炸開一樣了。李詩銘跺了兩下腳,往我臉上掐了掐,憤怒的走出去了。
賈平自然也跟在其身后,禁閉的門板后還穿來一聲詩詩的呼喊。
“放輕松放輕松,你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事情對于我和我的助理來說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了”說著男警察就脫下了警服,自戀的甩了下頭發(fā)。
“你們要問什么?”我疑惑的問道。
女警察一臉不耐煩的把文件砸在我身上:“警是你報的?那個老人是你殺的?”
我低頭沉默著,李老頭子確實算他殺的,一想起平時慈祥的眼神,我就有種異樣的揪心感。
“你閉嘴”男警察大聲吼道,然后溫柔對我說:“別緊張,年輕人性子急,你理解一下,在回答我問題前,你先看看報告吧!”
我微微抬起左手,沒有一絲費力的就拿了起來,完全不像一個剛剛在生死邊緣走出來的人,旁邊男警察眼睛也是發(fā)著精光。
死者姓名李金陽,綠色果凍狀的血液,全身骨頭有著大小不一的摩擦,臀部有著非人的尾巴。
“這么說?你們知道他是怪物啦?”看到這里,如果警方都已經(jīng)知道這種事情,那我豈不是不用坐牢了。
“張海同志請你看看后面的內(nèi)容?!蹦芯旌車?yán)肅的看著我。
死因:頸部有似野獸的咬痕,頸椎骨斷裂。
我我咬的?仔細回憶當(dāng)時的打斗畫面,我手腳并用騎在怪物身上,在中間……
“李老頭子,是我的殺的!”我低著腦袋小聲的回答道。
“你是否在李金陽身上看見過黑色的煙霧。”
“是”
至今也不會忘記,那黑色的煙霧在空氣中蔓延的樣子。
“那就好!介紹一下我們超人類研究中心,你可以叫我陳所長,這是我的助理云兒?!蹦芯煨诨卮鸬?。
“超人類研究?”
“是的是的,我們起初以為只是誤打誤撞,但是礙于上面的安排我們還是介入了這件事情,還好沒有丟失你這樣的人才,我問你,你愿意加入我們嗎?”陳所長笑著答復(fù)道,剛才的嚴(yán)肅淡然無存。
“真的?待遇怎么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待遇超好的秘密組織?
“一個月底薪4w”
“哦,我考慮考慮吧”頓時喪失了興趣,之后的回答我也只是草草的應(yīng)付了兩句。
“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24小時都在線!”陳所長離開前還是遞給了我一張小卡片。
病房已經(jīng)變得空蕩蕩,而我死死盯著自己的左手。熱流不斷涌動著,尖長的指甲告訴我,一切都不是夢,我現(xiàn)在擁有了非同常人的力量。
在床上走了一會,我就感覺自己身體和平時已經(jīng)沒兩樣了。
我便伸手小心翼翼拔掉了輸液管,心電圖什么的只是貼在皮膚上而已,一扯就下來了。
站在床邊,仔細想著那個什么陳所長說的話,超人類?那我豈不是超人了,等等還是測試一下吧。
竭盡全身力氣打在墻壁上,如同蛛網(wǎng)的裂縫就傳開了。我開心的笑了起來,詩銘啊詩銘啊,不就是一千萬嘛,等著哥哥,馬上就給你賺過來。大爺?shù)模@么強的力量,幾w塊錢就想把我打發(fā)了。
此時我腦海不斷浮現(xiàn)著,一張白色的宣紙,上面被毛筆不斷寫著強大!力量!
我衣服呢?看著身上還穿著的病號服,干大事怎么能不穿帥點呢。
明媚的陽光照射在我臉上,輕柔的風(fēng)吹在身上,若是旁邊有人看到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我鼻子越來越尖了,頭發(fā)也從短發(fā)變成了鍋蓋頭。
在醫(yī)院的對面一家酒店里,女警察脫下了警服淡然說道:“所長,那家伙現(xiàn)在怎么樣?”
“很好!很自負,我猜他想用這力量干一番大事?!标愋漳凶幽弥h鏡不斷看著張海那,仿佛是在欣賞一個藝術(shù)品一樣。
“要不要跟著他?然后到時候方便阻止他?”歐陽云兒換上睡衣嫵媚的看著所長說道。
陳文杰卻完全沒有理會女子,他更多的注意力在張海身上,畢竟從沒有人剛覺醒就能力挫d級怪物,甚至擊殺。
這個世界的波濤洶涌正慢慢的向張海碾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