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瞇著雙眼的我緊緊擁護著她,哪怕知道了部分,我連一點底氣都沒有去面對深如泥潭的真相。
“你是貓呀!我還以為你是一只母老虎,也難怪你讓我去練老虎的功法,敢情都是貓科動物呀!”
輕輕摳著那眉間的棕色皮毛,擼貓的快感爽到不能自已。
“快讓張哥哥親一個!”
剛要這樣時一只小腳丫再次將我埋沒進土壤中,重回人形的小白甩動著頭發(fā)驕傲的看著我。
好似叫囂著,我與她相比連新出生的嬰兒都算不上。
“抱歉啊,不該把你當動物的!”埋入土中的我致歉道。
后者疑惑的說道:“我本來就是動物啊,萬物生靈具七竅皆可成仙?!?
“不,我的意思是,我應該把你當老婆的才對。”我正經(jīng)道。
頓時間臉上的腳丫子力道再加三分,不知羞恥的撩著妹。
一時得意忘形了,但九尾貓的故事我還是聽說過的,有位男子幫助它成為化仙。
莫非我就是他的轉(zhuǎn)世!小白超煩我的自作聰明說道:“你就算想破天也不會從故事里面得出緣由的!只有你修為夠了,我再愿意說了,你才會知道!知不知道啦!”
果然和貓一樣的傲嬌,看來沒得跑了,隨后我就被小白踩碎了意識,重回本體。
我?guī)е苫螅凉M懷著羞恥。
“主人,我剛想叫你下車,就醒啦!”杰西聳動了兩下腦袋說道。
這主人啥都不好,但在溫柔這方面沒話說。
我調(diào)整了一下狀態(tài),咳嗽兩聲說道:“杰西你該叫我什么?”
她離開我的膝枕后,坐直起來思索一會說道:“張同學?”
“我靠,他兩還是師生,我忍不住了!”一名年輕人偷聽到之后怒罵起來。
車上又開始聒噪起來,不過好在到了老城,我讓師傅找了個地方把我們甩下了車。
巴士司機眼神怪異的看著我,小白臉勾搭美女老師的劇情這比小說還要怪異三分。
“看看你害的!說不定明天咱兩就上熱搜了!”
轉(zhuǎn)身就看見杰西擺出雙手合上求饒的姿勢,真是的受不了,還是先找米宗強辦在那吧。
維護我的男人死了我豈不是又要和那個后媽抬杠了,想想我竟不樂意去了。
但隨后還是撥通了電話,悲鳴的聲音陣陣傳來,在保鏢的大聲吼道,我終于知道是在郊外的一處老房區(qū)內(nèi)。
中年身家百億的男子,誰也不會想到出生在老廠房,光著屁股和兒時的伙伴玩耍。
至于我為什么知道,這照片上不就是嗎?我拉著杰西開始瀏覽掛在墻上的照片。
本該在大型殯儀館才對,結(jié)果搭的棚子拉的大鍋飯。
身邊的人可謂一個天一個地,有的社會精英聚在葬禮談生意,還有的單純吊唁米老板,訴說當年他們關(guān)系怎么怎么樣!
廣播又開始傳來超度之類的東西,我總感覺他死的有幾分蹊蹺,但冥冥之中又說不出來。
這是!我輕輕拿下一張照片觀摩著,上面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女人的臉卻被扣掉了,只剩年輕版的米宗強和幼年的米彩。
但單看身形,再結(jié)合長相應該也是個美人。原來不止老頭子遇到了愛情挫折,連大老板也會有這些煩惱。
人群開始涌動起來,坐落在一旁的記著舉起相機咔咔咔拍照起來。
身穿黑衣連體裙梳著寡婦辮的安琪盡顯貴婦模樣,她旁邊還站有一個小女兒。
應該是米宗強又搞出來的吧,不錯嘛,身體虛弱成那樣都還能!小女孩體內(nèi)黑氣似泉水一般涓涓細流著。
“現(xiàn)在我們在老城地產(chǎn)大亨的葬禮上,我們將為大家進行跟蹤采訪?!?
“安琪小姐,聽說你是為了米家財產(chǎn)嫁進來的,現(xiàn)在豈不是米氏公司都在你的掌握之下?!?
“安琪小姐,聽說米家大小姐米彩失蹤,請問你是否和她有所關(guān)聯(lián)。”
連位置都沒有坐的記者,問起問題來犀利數(shù)倍,把大家的關(guān)注都集中在了上邊。
后者輕輕咳了兩聲,保鏢大大出手,她直面著攝像頭說道:“我老公生前親自立下的遺囑,你們又怎能說我貪圖財產(chǎn)呢!我只有一半的股份用來撫養(yǎng)小女?!?
雖說輕輕撫摸著小女孩額頭,盡顯母愛的溫柔。那種特異的黑氣流動,我只在杰西這等半妖身上看見過,十之八九那個小女孩也是同類。
“杰西去幫我到總部查查這個安琪或者那個小女孩有沒有登記?!蔽逸p聲對身旁的半妖交代道。
有意思!本該正常流程的葬禮,卻發(fā)生了這等精彩的表演。后者應允兩聲,抓了個小蛋糕就離去了。
“那么請問,米家大小姐米彩分到的股份是多少?米家大小姐本人又身在何處!”
記者不顧保鏢的阻攔或者出手,繼續(xù)追問道。
安琪詼諧的看了一眼我隨后說道:“小彩的下落,現(xiàn)在只有那邊那位先生知道,至于股份的轉(zhuǎn)讓就在明天?!?
原本無人問津的我,卻轉(zhuǎn)變成了主角,看來米宗強死了,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刻意安排我來的。
她女兒是妖!要么她也是妖修,要么死去的米宗強也是!不過前者可能更高,畢竟米彩是個正常人。
“先生!先生!安琪小姐說的是真的嗎?明天米彩將出任簽署協(xié)議嗎?”瘋狂的記者扎堆的跑了過來追問著。
站立不動的我并非嚇腿軟,而是一昧的躲避并不能解決事情,反而還能被這些人添油加醋。
我抓過麥克風頗有KTV唱歌的風范說道:“啊,她明天就會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安小姐,不必擔憂?!?
“先生!您這么帥,和米家大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您是她男朋友嗎?為什么您能代表她參加葬禮呢!她本人為什么不來!”
奪命連環(huán)N次追問,我還厚著老臉回答,基本能扯就扯。
看著安琪欲笑的表情,我就在攝像機之下朝她bi出了中指。
眾多記者眼光大亮,紛紛拿筆記著這一幕,國際性挑釁專用動作,到底暗藏什么隱情!這一定會成為最近最火的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