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走的謝坤,重傷半殘的歐陽策,至于小白雖然她的實力和我本人掛鉤,但也沒有攔我的理由,在她眼里和捏死一只螞蟻是沒有區(qū)別的。
唯一能阻止我殺她的只有她自己,歐陽云兒嘴角滲血的說道:“這次讓你知道我是認(rèn)真的,下次我親自還你!”
高瘦的她站起來是那般有力,我竟無法阻攔!血紅的面孔呼吸間就回到了本色。
“騙子!騙子!”我不可思議的質(zhì)問道。
我不甘心的掙扎著,鋼絲在我的挪動下不斷勒緊肉里。
后者如看螻蟻一樣的看著我,有時候力量不夠,別人就算把頭送到你面前,你也殺不了。
這場戲完全就只是歐陽云兒在自導(dǎo)自演,趴在地上的歐陽策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著。
做作!明明自己打斷了他的四肢,現(xiàn)在跑過去攙扶,在我眼里這人越發(fā)虛偽。
小白注視著我說道:“要力量嗎?”
仍被綁著的我點了點頭,三力匯聚到一處,澎湃的力量真正踏入了玄級的領(lǐng)域。
到了這一層次的人,能真正感受世間的玄妙,每一次呼吸,天地靈氣都洗刷著肉體。
定制的鋼絲在我眼里就真的和一般的絲沒差別了,從開校第一天就困惑我的它如今只是一坨小剛球。
要說怎么辦到的嘛!感知鋼絲,就如同給它下命令一般讓它溶解成一體,只要有足夠的力量支持,這種也只是小事。
歐陽策雙眼帶著血絲的看著我,這一刻,他再也不是那個帶著我跑的小霸王了。
所謂的恨,在生命面前毫無意義,不過我也不在乎,回到敵人的位置而已。
歐陽云兒轉(zhuǎn)手那把帥氣的唐刀又出現(xiàn)在我眼前了,捅進(jìn)我和米彩身體的場景我可是歷歷在目,仿佛上一刻就是那一幕,不過嘛!不止你有武器了!我也有!
小白在白色空間輸出著力量叮囑道:“記住,不要用之前那種笨重的方法,要先以槍魂塑體再輸出力量凝形?!?
我默默聽著點了點頭,當(dāng)去溝通身體里面的那把長槍時,陰寒的氣息頃刻間彌漫了整個教室。
黑紅色的氣息開始從我手上爬出,看著像有意識一樣慢爬著。
自傲的歐陽云兒給她堂弟拉個根板凳,隨后靜等我出招,玄級第一人的自負(fù)在這一刻顯示的淋漓盡致。
惡心!我都快吐了,說好的我與妖不共戴天呢?她越是對歐陽策好,在我身上的不公就更加令人厭惡。
而在另外兩人視角的我如同地獄爬出來的惡鬼,猙獰的面孔閃爍著紅光的雙眼。
黑龍長槍成型那一刻,我揮舞著它,完全和上次不同的感覺,雖然依舊有著小白的輔助。
但是意識卻是異常的清醒,視線內(nèi)的事物清晰了三倍。
最近可真是很奇怪勒!我怎么會玩化敵為友的把戲呢?過家家玩多了吧,還跑去接敵人,這可真是諷刺的反轉(zhuǎn)劇。
“等等!”
小白突然喊道,她順手幫我調(diào)整了一下長槍的長度,狹小的教室可不能很好發(fā)揮出這把沖敵陷陣的神器。
長三米三的長槍漸漸和我等身,我狂妄的抬起左手,兩根手指勾了勾微笑著。
歐陽云兒也并非吃素的,拔出鞘的唐刀刀光一閃。
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我的咽喉,見血封喉嗎?長槍被我橫了過來,用槍尖擋住了這可怕的一招拔刀術(shù)。
紅纓四散的飄飛著,雖然都是我力量凝聚出來的,還挺像真的。
可能是女子力量不如男,這一刀可沒有謝乾那劍開石有威力。
一腳倒踹在歐陽云兒的小腹上,第一回合,我居然占了優(yōu)勢,再這樣我都會懷疑你是拿身子換的名聲了。
隨后我翻轉(zhuǎn)長槍,借槍身將她掀飛到了空中,左手再無花哨的金光,更像真正的虎爪一般樸實無華抓去。
歐陽云兒戰(zhàn)斗經(jīng)驗何等老練,一腳踢在長槍上,借力使自己避開了這一擊。
震的我節(jié)節(jié)后退,讓我更加好奇的事,讀過幾章修煉心得的我都知道同境界內(nèi),除非專精橫練,不然和妖修肉搏無疑飛蛾撲火。
因為太快速,我只看見她胸口開始滲血,原來如此,第一受傷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趁你冰要你命。
調(diào)轉(zhuǎn)槍頭直接用槍纂反砸過去,這一刻歐陽云兒再無放水的機(jī)會了。
頃刻間刀罡縱橫,那狹直熠熠的白光,槍纂還沒接觸到時,整個教室氣浪炸開。
脆弱的白熾燈砰然炸裂,只剩下電火花刷存在感。
遠(yuǎn)在天邊的謝乾不知為何突然想去了當(dāng)初爭奪玄級第一人位置時,五劍齊出也能未能勝過那女人,弟弟應(yīng)該是去投靠她了吧?隨后躲過一只狂猿的攻擊。
劍招[斬風(fēng)][乘風(fēng)]不同開石那般只有威力,這兩招才是真真正正的劍術(shù),拔劍收劍狂猿一息之間倒地不起,隨后收了妖魂繼續(xù)尋找藥方上的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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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再次開始講解小說世界觀,現(xiàn)在沒有真正的妖,只有遺留下來的妖魂,每一只妖魂附體動物也可以重新修煉,但繁衍了也沒只是普通的動物,所以殺一只少一只。愛護(hù)動物吧!
我被反震力彈進(jìn)了桌子堆里,教室的玻璃皆碎,全身上下就想散架了一般,這就是第一的實力嗎?
“你應(yīng)該感謝云兒姐,若是一個月前,你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謝坤再次折回現(xiàn)場,對歐陽云兒的受傷一點都不驚訝,反好奇這小子咋爬的這么快。
后者咬著嘴皮大聲喊道:“夠了,謝坤不準(zhǔn)多嘴!”
隨后兩人扶著歐陽策離開了,只剩我一人躺在桌子堆上。
火山都爬過來了,我卻被一瞬間的刀罡鎮(zhèn)住了,說不定真像那個混蛋說的一樣。
我松開了長槍,掉落在地的它慢慢消散著,小白突然坐在桌子上說道:“很奇怪,她的力量下降了七成!”
“你說什么?大聲點?!?
然后我就聽完了長篇大論的分析,第一次交手由于主力都是小白,所以得出的結(jié)論更為真實。
歐陽云兒可能不再是第一人了,她變?nèi)趿恕?
被追殺?
“話說你怎么能出現(xiàn)在教室了?還是說其實我已經(jīng)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