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回來啦!”老人和藹的笑著說道,枯瘦干癟的雙手仔細清理著盆栽。
我與歐陽策像軍訓一般站的停止,保不住他什么都知道。
這也是我拉小霸王來這的原因,他自以為只有自己知道,害得我連覺都不能睡個安穩。
老者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不興這些,禮在心里就好。”
說是這么說,我可不敢動,這歐陽策反而不知天高地厚的坐在椅子上開始說起事情緣由。
我打量著老人舉止似乎并沒為生氣,還有一絲贊嘆小霸王表里如一是個實在人。
“喂,老頭,你說這該咋辦?要不,你透個底你的修為有多高。”
歐陽策撕開蜜橘吃著說道,我佩服的滋味油然而生,這也許就是見多了世面的同期第一。
老者呵呵笑道:“就一糟老頭子,讀書哪來啥修為,這次就要辛苦你們兩位來解決這事啦。”
據陳文杰講解,儒家一旦入道直接越過黃級到達玄的境界,最高境界儒圣可不輸道門天尊半分。
“這是恐怕有點麻煩,完整力量的妖僅憑兩人難以應對。”我還是略微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三人沉默著,畢竟這是事實,若是老人出手干預,那就是影響門派的事,而如果放任不管,就咱兩微末的道行,恐怕吹氣便滅了。
就只能期待是只善妖真心尋傳承者,若是濫殺的話,它就只想借體重生。
“實在不行,我把那瘋婆子叫上!”歐陽策拍桌說道。
在稱呼歐陽云兒的外號上這點他和我都有共識,行事如此任性之人,當今誰能比擬。
老者倒捏了兩下山羊胡說道:“那小丫頭是年輕了點不過修為還算看的過去!就這樣解決吧!”
又不一定所有的妖都很強大,歐陽策自身體內的蟒蛇也才剛剛堪破地級,到時候真不行,他老頭子出一次手又何妨?流言蜚語一笑泯之。
我又要見到那個女人了嗎?好像說好了的,下次見面她就要償命!
如果讓這個小霸王知道了,他又該怎樣?哪怕表面上看起來不和,一遇到事情想到的第一人終究還是她,關系很深吧。
“那校長,我兩先去安排了。”隨后我就帶著歐陽策離開了。
臨出門時老校長對我說道:“下次別太拘謹了,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高高在上的。”
我默默點了點頭,心想要不買點好茶過去拉進拉進關系。
歐陽策出門就罵罵咧咧的拿著手機撥號碼,我隨手攔了一下問道:“確定了什么時候傳承嗎?”
后者一巴掌推開說道:“鬼知道啊,看那玩意有多強了唄,反正不可能低于玄級。”
還要等它來我真的是好困啊,搞了半天也不算特別嚴重的大事。
看著平時囂張的他也有小綿羊的一天,那女人真的恐怖。
等歐陽策把玩電話后卻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都是捂著重要部位說道:“發情?找女人哈,爺是鋼筋直男,不容許自己彎的,早在多年前就發誓彎便自宮。”
多恨的毒誓呀,剛踏入大學時,劉東旭像極了色魔到處摸來摸去,推開他的那一天就暗暗發誓一定要潔身自好才行。
歐陽策的眼神越發凌厲,竟沒被我的玩笑弄笑。
“你有點變化?”
嗯?
“你好像又變強了!”歐陽策張開嘴就噴出了白色寒氣說道。
炎炎烈日之下,似干冰在舞臺的效果。
我沉穩半分說道:“啊!要試試嗎?”
看見我承認之后,歐陽策放肆的高笑著,隨即類蛇行動般滑溜的唆到了我身側,雙手呈怪異的架勢打來。
[兩頭蛇]
剛躲過左手攻擊時,右手已然離我脖子只有幾寸遠。
這一次我看清了他身上的顏色,除去黑氣之外是鮮艷的紅色。
紅象征著火,冷血動物的蛇熱感應敏銳,而且厭寒會冬眠,火屬性的妖蛇修煉起來要比尋常快上幾分。
如同爆裂的炸藥一般迅猛,不給人一絲反抗的機會,這幾天他可是把武術底子調整到了最佳狀態,也沉思了很久的攻擊方式。
若是以前的我肯定避不了這招,但是現在嘛!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迅速向后傾倒下去,歐陽策緊跟不舍,不容放棄一絲機會。
以退為攻,我雙手撐地,兩腳把他蹬飛起來。
這種考驗身體韌性的動作,以前肯定做不出來,只可惜這次訓練我受益良多,靈魂和肉體的契合度越高越能做出難以想象的事情。
看似別人二十年的苦練是白費功夫,但是拳隨心動就應的這件事,連貫一氣呵成。
騰飛的歐陽策斜瞇著眼睛,鋼絲再次亂舞,幫助他穩固了身形。
“喂喂,你這樣可真像蜘蛛呀!”我挑釁道。
熱血澎湃的戰斗,每個男人發自內心的幻想過,也不希望這就這樣結束。
最起碼我現在已經能隨時隨地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打架就是打架,辦公就是辦公,這是一種純粹,不摻雜雜念的行為。
老人在辦公室微睜眼睛說道:“真是一對有活力的年輕人,有點羨慕啊!”
鋼絲不僅為歐陽策提供了機動性,還增添了攻擊力,真是可怕的控制能力,最起碼我是沒有這份天賦了。
“蛇,之所以令人畏懼,是因為它是有著獠牙的野獸。”
隨后他從衣袋中掏出了幾柄小刀拋向空中,鋼絲的一頭緊緊握住。
這一刻虛影浮現出來,一條火紅色的巨蟒向我張開傾盆大口。
還用那把槍嗎?有點不切實際,用一次就喪失戰力的東東。
反把自己搞成了一次性貨。
我躲避著鋼絲牽動匕首的攻擊,按小白理論來說,等過不了幾天,就可以由強悍的靈魂帶到肉體的進步,也能跨入偽C級。
“可惡啊,我的背可是還在疼呢!虎山行。”
金光在我手背后形成虎爪,拍飛了匕首之后,我一躍而起直至歐陽策的頭。
“果然是這樣,原本我的力量速度優勢都沒了。”
后者緩緩落在地上說道,再無戰意,陰沉的臉下是不甘,被人超越的不爽,本以為還有一絲機會能贏回來的。
這場戰斗只為印證我的實力,他轉身說道:“下午就勞煩你去接歐陽云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