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策遲疑的看著我說道:“啊?你在干嘛?醞釀大招?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嗎?”
偌大的體育館內(nèi),我一個人身居中,躲閃著來自敵人的遠近雙重攻擊。
不僅鋼絲操縱自如還威力驚人,地表微裂就能說明。
而歐陽策在精通蛇拳的同時,鞭腿出人意料的迅捷,真不愧是歐陽世家這種古修煉家出來的人,明明同期卻能力壓群雄。
我左手的金光濃縮定型著,黑氣也開始吞噬其中,感受著體內(nèi)那把槍的氣息。
小白驚訝的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難道是自己說漏嘴了?還是留下的修煉心得里面有類似的想法。
不不不,這還是多虧虎山拳,溝通天地力量,凝氣于身外形成白虎虛身。
我只是偷換了概念,用自己力量進行輸出,然后借鑒[殘虎]琢磨出來的,一般人擁有不可思議的東西,不就會像小孩一樣好奇探索嗎?
“我靠,還差一點。”
有腳抬起擋住了歐陽策狠狠的一發(fā)鞭腿,我連忙往后縮,順便把右手也搭了上去。
竭盡全力搞出一把自己的武器,我可是很自信的哦,那東西瞬間就把自己凍結(jié)了,力量可是超乎想象的驚人。
伴隨著三米長的長槍漸漸開始定型,雖然還帶有透光,但庚金屬性帶來的感覺。
沒錯了,這是黑龍長槍的虛~影。
握著長槍的我癱瘓在地上,雙手力量不斷被吸食著,手中這把武器開始不滿多么弱小的力量,連同血液都一個勁的可是吞噬起來。
歐陽策搞笑的看著我說道:“放大招?這就是你放的大招,藍不夠還要把命搭上。”
隨后一腳踩在我臉上,躲來躲去的小白臉,他早就不耐煩了。
嘿嘿嘿,這下栽了吧,雖然進度這個混蛋已經(jīng)很快了,但是沒救了哦。
小白拍著額頭煩道:“蠢男人,我又不藏私,不讓你用這招是有理由的。”
說是這樣說,但腳底的妖氣還是往我身體里面填。
凝聚一次可是巨虧,大量的妖氣耗沒了不說,就連維持時間都取決于主人自身。
不過倒也是越來越像他了,不懂得依靠別人,看似心思縝密,其實還是個馬大哈,不過她們兩人的關(guān)系不可能在向前一步了。
黑龍長槍呼嘯著,一股颶風(fēng)掀飛了歐陽策,他雖然將鋼絲射入墻內(nèi)穩(wěn)住身形。
但冰寒的感覺,確實如我所料一般的效果。
我心中暗道一聲感謝,無神的支撐著地面,果然靠自己還是不行嗎?吸力雖然減少很多,但臉頰干瘦著,和皮包骨沒啥區(qū)別了。
僅憑毅力,我站了起來,握著這把虛影的黑龍長槍。
真的好長啊,兩個自己差不多,當(dāng)時沒看仔細,現(xiàn)在親眼看著總感覺怪怪的。
這真的是武器嗎?我感覺更像插旗子的桿桿,上面加了個槍頭一樣。
不過哪怕是虛影,這上面暗紅色的紋路著實討人喜歡。
“哈哈哈,看來本大爺開掛成功了,還要打嗎?我可不想白白浪費。”
歐陽策頓時全身黑氣散發(fā)著,不甘心的看著我,如果害怕,他就不會走上這條道路。
濃烈的戰(zhàn)意,讓躲在體育館后的兩位半妖都稍有不適。
“來!”
他勾了勾手指說道。
我反手一推,長槍用力的向他砸了過去。
這一次輪到鋼絲顯得無力起來,如半弦月般怦然入地。
歐陽策收縮鋼絲,雙手攀附著體院館看著我,不做片刻思想。
鋼絲成為他飛檐走壁的利器,快速的攻擊著我。
過長的黑龍長槍,威力毋庸置疑,但揮舞起來太過于緩慢,恐怕他也是看準這個機會才向我攻來。
背后原本的傷口更是成為攻擊的重點,傷上加傷。
真是為了勝利無所不用其極。
但我卻也不是很慌忙,拳腳功夫歐陽策還不如我,現(xiàn)在的傷勢還能勉強撐住,我便把他往墻角趕。
每當(dāng)他想往上逃走,我提著槍就是往上打,自己受了這么重的傷,不能白來。
“啊啊啊”
歐陽策憤怒的捶墻,難道自己就要被耗死嗎?
被徹底逼到角落的他,不再依附墻上,而是跳回了地上。
我見狀雙手用力握槍捅去,后者用鋼絲推開避免了直面攻擊,握著長槍綻放著冷笑。
“無聊!無聊,你是有多無聊,花樣不帶變的!”
感覺我受到了侮辱,這長槍就是得自靈感來的。
但也只是微微吐槽,我身為主人握長槍只會感覺到重量,但歐陽策左手已經(jīng)由烏到紫。
這個人的勝負欲太強烈了,病態(tài)兒童,為了勝利不惜一切。
鋼絲向靈蛇一樣攀爬著長槍這根樹枝漸漸的靠近我,再看歐陽策陰狠的眼神,我有種直視蛇類動物的感覺。
我用力舞動著長槍,但另一頭紋絲不動。
沒辦法了,我請求小白中斷妖力輸出,長槍漸漸消失著。
我奮力向歐陽策撲去,忍受那樣疼痛的他,全身心都投入到鋼絲,期盼能用那東西殺我。
最終還是陷入了肉搏。
但當(dāng)杰西扶起我時,我鼻青臉腫的笑著,不因為什么,就是我贏了。
歐陽策已經(jīng)失去意識昏迷了,這個王八蛋,還手不僅狠,還潑罵連天。
不管他服不服,最起碼我賭上職位的戰(zhàn)斗沒輸,隨后的事情,只要沒這個輔助指揮官的干擾。
我這半妖的事情就能被我一手遮下來,不過這代價有點狠。
(悄咪咪說,二十章的積累恩怨居然被我解決了)
杰西溫柔的看著我,眼神漸漸的不一樣了,回想剛遇到時,哪怕我貴為主子,那種鄙夷不屑的眼神。
在我離開體院館前,屬于歐陽策的半妖沒有做出什么報復(fù)辱罵的行為,而是細心的擦拭著傷口。
靠,真是只好半妖,給了這個登徒子浪費。
而我也耷下了腦袋。
小白站著指責(zé)到我說:“好啊你張海,會舉一反三了?你那么能耐,咋還需要我呢?拖我下水謝謝都沒有嗎?”
我連聲道歉,并奉上了十分有誠意的道歉。
(此處馬賽克)
小白也是開心的冒了鼻泡,撫摸著我的傷口關(guān)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