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的渣子們越來越靠近杰西了,妖修協(xié)會的條例上,沒有主人允許亂動手傷凡人,嚴(yán)懲不貸。
此時歐陽策全心全意抵抗著侵蝕他的黑氣,哪怕再焦急,連察覺外邊動靜的機會都沒有。
李詩銘快步走上臺,一巴掌扇在這些社會敗類上。
她一直都是一個勇敢的女人,連杰西做好拼命準(zhǔn)備的都還在忍耐等待轉(zhuǎn)機。
原本對杰西就抱著色心而來,再多加一位美女,流氓撫摸著臉上紅辣辣的痕跡,舔著嘴唇說道:“送上門的小妞,哪有不享受的份,兄弟,拿下她。”
教的書是知識,卻始終沒有教有些家伙做人的道理。
成群的混混接二連三的涌了進(jìn)來,而李詩銘的閨蜜團也站了起來。
雖然女子力量示弱,但她們也開始打著電話求助認(rèn)識的人。
特等座的老大也帶著兩人站了出來,畢竟他也不能看著朋友遭罪,再者他也聽說了賈家的事情,這賈家可一直和歐陽家扳腕。
“同學(xué),這是我的事情,你趕緊離開吧!”杰西感嘆著這個世道還是有人情味的,也就不枉走這一遭。
李詩銘堅定的搖了搖頭,她的心臟急促的跳動著,鬼使神差下站了出來,整個人都還有懵,但這樣的感覺挺好的。
監(jiān)控室看著一切的賈平戲謔放肆的笑著,李詩銘呀李詩銘,你可真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讓我再見識見識你的膽識吧。
“你放手!”
李詩銘一聲大叫。
戰(zhàn)火被點燃。
公開教室里面人群騷動著,這里面都是正值青春的青年。
而我站在過道旁搖晃著彭潔說道:“同學(xué)醒醒,下課了!”
小學(xué)妹迷糊迷糊的看著我大叫起來:“啊啊,你是人是鬼?”
隨后環(huán)顧四周,講臺上躁動著,其他同學(xué)要么還在奮戰(zhàn),亦或者早早開溜。
自己身前卻站著被斗篷遮蔽的男人,青面獠牙的面具,暗藏殺機的眼神,冰涼的感覺從頭到腳。
“學(xué)長呢?”彭潔驚訝的感嘆道。
她還記得自己剛想說話,不知道怎么視線就暗了下去。
“也許,他就是個膽小鬼早就跑了呢?”我打趣說道,但現(xiàn)在的局面也不允許再在這玩耍了。
歐陽策離沖開束縛只差一線了,也許輕松解決幾個地痞流氓只會挨點重罰,但對妖修下手的半妖,協(xié)會是不允許這類的存在。
離開那么久,我一直躲在門后的逃生道,一邊憂慮的看著里面動靜,一邊期盼薛羽能更快到來,也希望最后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同學(xué)趕緊逃命吧!”
隨后我邁開腿跑了幾步,一躍而下,兩腿一腳踹飛了咸豬蹄張開欲捏的渣子。
蹲在一旁輕輕拍著杰西的后背,也只有自己才知道她是怎樣的強大,卻被束縛著,仍人欺凌。
但是現(xiàn)在好了,我來啦。
杰西趴在我胸口大哭著,她的委屈,還有僅剩的倔強宣泄著,原本那一刻已經(jīng)做好破釜沉舟的打算,可不被看好的主人卻又回來救她了。
李詩銘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來者,寬大的黑袍遮蔽了身影,露在外面的只有那副象征著我是這片區(qū)域管理人的面具。
“草?英雄救美,干他。”
歐陽策帶來的小弟總歸打過架,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李詩銘閨蜜團,只剩下老大在那苦苦支撐著。
是啊,事情都沒有解決,自己果然沒有做英雄的料,就在這安撫一個實力本該強勁的妹子。
我起身一腳就把靠近的渣子踢倒在地,這一舉嚇愣了所有人。
“出人命了?”
一場鬧劇就這樣結(jié)束了,而我這般做的行為太過于殘忍。
李詩銘雖然很感激我的援手,但看著地上漸漸流淌的鮮血,恐怕也無能為力解決這樣的大事。
“哦?你把我小弟打趴了?”歐陽策漸漸睜開了眼睛說道。
黑氣壓抑著我,看見我這一身打扮,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廢物嗎?只可惜不能把這家伙名字點出來,穿黑袍者,同協(xié)會不得有人點出名字,一切都要按面具上的編號說話。
面具后傳來沙啞干燥的聲音道:“是啊,要不,咱兩練練?”
變聲功能,每一副面具都會最大程度改變原本的聲音,這也是協(xié)會引以為豪的驕傲待遇。
“嘿嘿嘿,就你這樣的廢物?現(xiàn)在還不是為區(qū)區(qū)一個奴隸動手。”嘲諷的寓意點到了極致,哪怕不能在一般人面前口吐半妖兩字,但奴隸就是奴隸,低下帶著鎖鏈的存在。
同場兩位半妖羞愧的低下了頭,再強的力量,再傲的性子都被協(xié)會磨平。
我揮袖一闊,左掌捏虎爪誓要擰斷他的脖子。
歐陽策訕笑著,譏諷的臉未曾改變半分道:“惱羞成怒?嘖嘖,這都現(xiàn)代社會了,誰要用這些粗鄙把戲。”
鋼絲急劇收縮的聲音,在我的視線里,一種接近透明纖細(xì)的鋼絲盤繞在黑氣里,被其自如的控制著。
迫不得已,我轉(zhuǎn)身抓著講臺桌就砸了過去。
巨大的桌子剛出現(xiàn)在歐陽策的頭上就被鋼絲肢解了。
后者也不會只守不攻玩過家家,鋼絲如同觸手一般握住碎裂的木塊像我捅了過來。
如同玄幻故事一般,還剩下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表演。
一個人舉起了重300斤的桌子,然后木塊凌空飛行著。
我輕身躲過之后,一腳踢碎了木塊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我,我給你一次機會,打贏我,就把這個面具給你。”
歐陽策驚訝詫異的看著這個廢物說道:“好啊,你都被我壓成這樣了,還敢說大話,這次可沒有南渡幫你,事后,別哭鼻子。”
只要他贏了,就親自把那只可恨的半妖給卸了,讓這個廢物懊悔現(xiàn)在用來裝逼的話。
我輕輕一彈指,薛羽便蹲伏在我旁邊,隨后點了點頭。
兩手一張開始消除著旁觀人的記憶。
這也是后勤的他們留下來可以學(xué)習(xí)的技能,妖修協(xié)會歷史上,不可能沒有被人看見的情況,因此有了這筆后手。
李詩銘詫異的看著一個瘦弱的正太對她的朋友動手動腳,后者如洗腦似的。
絕望的看著我,祈求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