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怎樣?”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站起來說道:“你是我嗎?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嗎?”
“三哥老大算了吧,大家都是兄弟。”秦寶拉著我,不要我再進一步靠近老大。
我一把推開他繼續說道:“你要我做什么?以前任的身份去安慰她嗎?你知不知道她已經訂婚了。”
“我不管,你一定要跟我去向她道歉!”胡龍嘯堅定不移的看著我說道。
這TM是我談戀愛還是你談戀愛?敢情你喜歡她?
“如果我…不呢?你又能怎樣?”我詼諧的笑著。
“那就挨我拳頭!”
胡龍嘯聽出了我的挑釁意味,舉起拳頭就向我揍來,他從小在各種體育項目都是拔尖的存在。
呼嘯而來的拳頭,擦著我鼻梁而過,將爬梯打凹了進去。
而我的左手已經深陷進他的肚子里面,胡龍嘯口水四濺著。
頃刻之后,倒退在床邊捂著傷口喘氣,老四秦寶可嚇壞了,跑到我面前,不讓我再向前一步了。
本來就沒打算繼續追究的我,自然的爬上床位慢慢鋪床。
“老三,你看我給你帶誰來了?”劉東旭人未至聲卻先到了,還不斷念道:“走嘛走嘛,大家都是熟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一接到消息就和朋友交接頂替了他,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了?秦寶這個悶葫蘆居然會發消息給他。
運氣真好,還在樓下遇見老三的女朋友,便熱情的邀請她上來了。
虛掩的門,已是第三次被推開了,劉東旭和李詩銘便看見胡龍嘯臉色慘白的坐在床上,而秦寶則勸說著。
李詩銘連忙說道:“對不起,打擾了!”
便快步跑出去了,她畢竟和我相處好幾年了,自然了解我這沖脾氣,也知道老大還在勸說她們復合。
“你還不去追她嗎?”胡龍嘯瞇著眼睛對我說道。
他現在都還沒有從那一掌緩過來,卻冷靜許多勸說著我。
“哎,我這暴脾氣,以前咋沒發現你這么倔呢!”
我輕松翻下床位蹲在地上說道,左手也幫他撫摸著剛才的位置。
不止他冷靜了,在我做出剛才那事后,也后悔了。
“為了你不后悔!還不快去。”老大笑了笑說道。
而劉東旭拉過秦寶問著,不是說老三回來了嗎?這帥哥又是誰呀?還有這是怎么了?
“看在你是我老大,再聽你一次,以后再逼我,先問問我拳頭。”我心軟的說道。
“嘿!超長了?”胡龍嘯一腳踹我屁股上罵道,而我卻推了推老二老四,去追李詩銘了。
哪怕我邁開腳步,在下樓的時候,卻無法捕捉到她的身影了。
難道錯過了?
看著澡堂墻上的涂鴉,還有我和她簽下的愛的跳躍,算了算了,早就物是人非了。
回去太早了,是不是又要挨那三人的問答?認真思索一番后,我還是決定去后花園找一下。
作為戀愛圣地,老師埋伏的地方,我以前可沒少來,嘿嘿嘿。
不知道為什么?我一想這樣,眉心間就瘙癢難耐,也問過小白了,米彩想要蘇醒成為鬼修,凝聚陰體,我的修為最起碼都要達到B級才行。
B級遙遠了點,自己還只是D級中等偏下的水準。
躺在嘎吱作響的搖椅上,我閉著眼睛問著小白有沒有辦法提升戰斗力,看過謝氏兄弟的交戰后,雖然打斗時間沒多少,但總感覺差的好遠,要是遇見C級那自己豈不是任之宰割。
“你也可以學兵器呀!學劍還是學刀?”小白撫摸著我的腦袋說道。
冰涼冰涼的,論學劍我想起來就是謝乾,這個榆木腦袋,到底有多強?捻樹枝也能耗廢自己弟弟。
而學刀,就要數歐陽云兒這瘋女人的唐刀,那可是一把神器,現在回想起來,咔嚓一下就埋入水泥地里,作為C級第一人又是怎樣的天地。
“疼疼疼~要死啦!要死啦!”
小白纖細的雙手死死捏著我臉上的肉。
我馬上起身遠離這個暴力蘿莉,看著白色空間,一直待在這里面又是怎樣的感覺?
“如果真可以學兵器的話,我想學槍。”
不管是練劍還是刀,有那兩人在我心中,感覺差距好大,自己練又怎么能超越他們呢。
“槍,哦!愛好還是一樣。”
小白輕輕揮袖,白色空間就開始變化起來,一把墨黑的長槍深插在地上。
好奇的我站在面前,剛要伸手,就感覺到凌冽的殺氣多方面鎖定自己。
小白拉著我靠前撫摸著槍桿說道:“這是黑龍長槍,長一丈一,重九百九十九斤,商朝便在這里沉寂著,你現在肯定是用不了。”
“那給我看有什么用呀?眼巴巴羨慕嗎?”我不解的問道,九百九十九真有人能舉起來嗎?
哪怕是現在的自己,恐怕雙手也只能舉起一個成年人吧。
“先認主吧!等你變強的那一刻,我就幫你把取出來,現在嘛,就用庚金之力勉強模仿化形吧。”
我始終覺得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點沙啞哽咽。
但看著她認真的盯著墨黑色的槍尖,難道是取走了這把神器,白色空間會崩塌,然后小白就沒了嗎?
“如果是那樣,我就不要了。”
小白搖了搖頭,斷絕了我那些來自電視劇的想法,頓時左手白光一閃。
類似杰西的契約圖便浮現在空中,可黑龍長槍卻傳出黑氣,爬上小白的身上,再將原本圣潔的契約圖變成黑色的。
原來所謂的黑氣,就是這個,從武器傳出來的,世人一直覺得這是妖氣,實際上妖是被影響的那一方。
那自己所使用的黑氣,其實也只是通過小白的傳導,使用的這把兵器的力量。
碧血妖獸通過常年的克己,壓抑同化黑氣,才會另類。
我感覺這個謎題又被解開了一下,還是小白自己告訴我的。
“專心點,知不知道這個又無所謂的,現在你來接手契約圖,用意念的奴役它。”
當我走在契約圖前時,一種同源同宗的感覺,宛如自己看見自己老爹一樣,是一種血脈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