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還挺猖狂!為夫喜歡!”彪形大漢絲毫不惱,反而頗為興奮。
這下看的眾人有些發(fā)懵:怎的這野蠻人不按套路出牌?往常這時候該開打了吧?!
“只不過,先辦正事要緊,”那人繼續(xù)開口,并將手里提的一沉甸甸的粗布麻袋粗魯?shù)氐乖谑浙y桌上,瞬間嘩啦啦堆成了一小座金子山,“我這有筆穩(wěn)賺不賠的大買賣,不知楚閣主可有意愿合作?這些只是定金,待事成之后,我家主子另有重賞。”
蒙著面紗的姚娉婷走上前一步,雖然她低了那人兩頭,可氣勢上絲毫沒輸:“想談生意?等你打贏我再說!”話剛落她身子便騰空而起,蓄勢待發(fā)準(zhǔn)備迎戰(zhàn)。
“這怎么好意思,小娘子這不是難為在下嘛……”大漢正矯情著,只見姚娉婷在半空中一個豎踢便直沖他后心奔去:“快別廢話了,本閣主沒那個閑情逸致陪你在這談心!”
此舉正巧激怒了那蠻人,他生平最恨對方攻擊自己的后背,這是對他最為明目張膽的威脅,他咽不下這口氣,吐出壓抑在胸中的濁氣后,咬牙切齒地喊道:“臭娘們兒接招!”
緊接著大漢拔出他的長彎刀,劈頭蓋臉的向姚娉婷砍去,只是這大漢笨拙,不會輕功,每次他以為能制裁住小娘子時,都能被她輕巧地躲過去。如此一來二去,那壯漢想碰到姚娉婷的衣角都難于登天。
此時,芙蓉館二樓雅室里正坐著喝茶的公子掃了一眼外面的戰(zhàn)況,似不經(jīng)意間道:“這女子的輕功好生輕巧!”
幾十回合后,大漢氣喘吁吁地仰頭道:“有本事,你下來跟我正大光明地比試!”
“好,這可是你說的!”姚娉婷輕蔑地笑著,“輸了可別找你家主子哭!”
“成敗都算我的,跟我家主子無關(guān)!”
“好!你倒還算是條漢子!”姚娉婷對這莽夫有些改觀,“只是我手里現(xiàn)下并無兵器,壯士可否丟下手中的刀,同本閣主空手比試一番?”
“我也不稀得欺負(fù)你這弱女子,”大漢扔掉手中的長彎刀,“就應(yīng)你之言,空手對決!輸了可要幫我們做事,酬勞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一言為定!”姚娉婷緊接著又提出要求,“就以十招為限定,輸了的人愿賭服輸!”
“哈哈哈,小娘子莫不是想差了,若你我二人最終平局,又該如何下定論?”
“若打成平局……”姚娉婷假裝深思熟慮了下,“也算本閣主輸!”
“就這么說定了!楚閣主還真是性情中人!話不多說,看招!”
二人皆是武功高手,霎時間不分上下,打斗的招式讓人看的眼花繚亂,眼看那壯漢要輸,雅室內(nèi)候在一旁的下人問依舊悠哉悠哉喝茶的公子:“公子,要不要暗中幫下他?我看,大忠要輸了!”
“不必,做此等齷齪之事,不是清風(fēng)寨的行事風(fēng)格。”只見那公子似是回想起了什么,低頭微微一笑,“記住,莫要?dú)Я恕濉终信疲〉淖屌匀艘詾槲覀兪且蝗骸凇墓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