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父:好。
這個女兒,貌似有些他不知道的事,但是他如果去調查就是對家人的不信任,除了脫離掌控和危險因子,他是不會去調查的。
夜初槿看著夜父,眼神里有些戲謔,拋出了一個炸彈,我要去先鋒隊了。
夜父喝著茶,嗯。
反應過來,手里的茶杯沒有拿穩,掉到了地上,碎了,一臉震驚,站了起來,你說什么?先鋒隊?總統府那個?
夜初槿看著地上的杯子,呀,白瓷的杯子,可惜了。
夜父:你別岔開話題。
夜初槿收起了漫不經心,正了正肩膀,對,隨后一個大大的微笑。
夜父坐了下了,撫了撫心臟,呼~
夜初槿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夜父:怎么攀上的?
夜初槿:什么叫攀上的,憑實力進的。
夜父:我記得當初我送你的只是個比較嚴厲的軍營,怎么會和先鋒隊掛鉤?
夜初槿:誤打誤撞進了一個比較厲害的部隊正巧訓練,大放異彩,然后我就升遷了,首長讓我去,欽點,沒有辦法,推不了。
夜父看著面前這個說一臉輕松,云淡風輕,絲毫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么驚駭的人,一陣語塞。
夜父:你究竟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嗯?
夜初槿:啊,也沒多少。
夜父:你究竟有沒有把這里當做你的家?
夜初槿飄忽不定的眼神透露出一絲危險,從未。
夜父:你,氣死我了。
夜初槿:別介啊,氣大傷身,我的經歷不允許我有家。
夜父:可我是你的父親。
夜初槿:只是血緣罷了。
夜父:你還是怨我們。
夜初槿:怎么會~以前的事都過去了,看的是眼下。
夜父:從你殺了你的養父母我們知道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你是個危險因子,還有白依的父母,所以盡可能的補償你,小心呵護著你,愛著你,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我們吶。
夜初槿仿佛觸動了什么禁忌,咬牙切齒,眼睛有一絲充血,我說了,以前的事都過去了。
夜父安靜了,就這樣看著夜初槿。
是的,夜初槿殺了自己的養父母,還有~白依的父母。
15歲的時候,那個沒落的村莊,沒有人會關注幾個人的死活,所以夜初槿動手了,自己的養父母還有白依的父母,約在了一起,制造了車禍,碰~當時汽車就炸了,怒火沖天,整輛車都燒著了,夜初槿在家看著這篇報道的時候,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沒有人會知道四個人的生命,會是一個小女孩帶走的。
夜父當初調查的時候不小心知道的,把這件事壓了下來,當時他這個夜家家主都驚了,不知道自己女兒以后會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他甚至都不知道這會是自己的女兒。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魔與佛之間,只有一念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