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去勸你叔叔自首。”
“當然,為警察服務是我的榮幸況且都是一家,我不能讓我叔叔犯下大錯。”
“好,你去試試。”中年男子沉默了幾分鐘后開口說道。
其實里面的劫匪并沒有太大的危險,劫匪甚至能武器都沒有。
至于怎么打劫的銀行,根據逃出來的人說,劫匪可以把人困在他身處的地方。
中年男子一開始并不相信,直到他們破門之后,明明自己前面什么都沒有,可是他們就是進不去,甚至連子彈都射不進去。
就像是有看不見的屏障一樣。
“狙擊手準備!”中年男子對著對講機說道“如果劫匪走出來就立刻射擊。”
中年男子不相信陳念說說的叔叔什么的,因為里面的劫匪看起來跟陳念一樣大。
至于為什么讓陳念過去,第一他想知道陳念目地是什么,其次劫匪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危險,他們已經在這守了幾個小時了,如果陳念能把劫匪叫出來,那再好不過了。
陳念跟著那位年輕警察來到銀行門口一百米的位置。
“要小心。”年輕警察給了陳念一個喇叭。,然后向后退了十幾米。
“好的,謝謝哥哥。”陳念接過喇叭打開開關,清了清嗓子,對著銀行大喊道
“叔叔,我是你侄子啊!”
“侄子?”劫匪撓了撓頭“我最大的侄子才剛剛會走路上,那里還有什么侄子啊。”
遲疑了一陣,劫匪打了一個響指,慢慢的向外走去。
而此時的陳念聚精會神的看著腦海里,赤紅之眸開啟。
在腦海中人影出現的一瞬間,人影變成了紅色。
里面的劫匪發覺到了身體的異樣,想往后退,卻發現動不了了。
“不對,我說錯了,我是你爸爸!”陳念微微一笑,又大喊起來。
“快回來,你在干什么!”中年男子眉頭一皺,憤怒的說道。
如果激怒了劫匪,誰知道會發生什么,這個人這么大膽,竟然敢在這種場合惡作劇!
“快給爸爸,出來!”陳念沒有理會,反而繼續喊道。
“快,給他拉回來!”中年男子對著年輕警察喊道。
那個年輕警察這才反應過來,什么情況,這個人不怕死嗎?跟劫匪開玩笑。
然而當年輕警察過去的時候,銀行里面也傳來了動靜。
那名劫匪走了出來,并且取掉了臉上的孫悟空面具。
中年男子定眼一看,確實是監控里面出現的那個人,這就是劫匪。
而劫匪懵了,難以相信,恐懼還有憤怒各種情緒一一交雜在一起。
他敢肯定,就是那個拿著喇叭的人,控制著自己。
“幸好還有屏障”劫匪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他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只要我的能力不解除,你就拿我沒辦法。”
而陳念沒有一絲驚慌,反而對著劫匪嘿嘿一笑。
這個笑容,作為劫匪的他一輩子都忘不掉。
劫匪的手不受控制的打了一個響指,隨后又繼續向前走去,這個時候前面已經暢通無阻。
中年男子雖然有些驚訝,但是馬上就恢復了狀態,一邊讓狙擊手停止射擊,一邊讓人上去將劫匪銬上手銬。
“乖兒子,把身體上的也解除了。”陳念一邊對著劫匪說著,一邊控制著劫匪的身體又打了個響子。
劫匪持續犯懵中,反應過來的他已經被抓上了警車。
“我*******。”
“同志跟我們去一趟警察局吧。”中年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陳念的跟前。
本來還在笑的陳念聽到了中年男子這句話,也懵了。
“啊……什么……”
“不要緊張,只是做個筆錄。”
“可不可以不去……”
“不行。”
車里,陳念對著中年男子急切的說道“叔叔,我還要去找人,真的。”
“做筆錄不需要多長時間。”中年男子回應道。
“不是,警察叔叔,我找的人失蹤了,情況非常緊急!”情急之下,陳念只好扯了個謊。
“他叫什么名字,我們幫你找。”中年男子看了看對方。
陳念可能是真的有些著急,以至于說謊的時候眼睛眨了眨。
這一次被中年男子一眼看了出來。
“李欣雨。”陳念想了一會說了出來,既然有人愿意幫忙確認李欣雨的情況,你自己就不用著急了。
“好。”中年男子打了個電話,說出了李欣雨的名字隨后問了陳念地址。
片刻,陳念從后視鏡看見一輛警車掉頭離開。
應該去找李欣雨了。
“不著急了。”中年男子看到陳念安心的表情問道。
“不著急,有警察叔叔幫忙那我肯定放心。”陳念笑著回應道,只是手指在不停的敲著大腿。
自己剛才在銀行的時候好像太高調了。
“你在這里等一會。”到了公安局,中年男子將陳念帶到了辦公室,轉身走了出去。
陳念看了一眼周圍的陳設,很單調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隨后玩去了手機。
過了半個小時,中年男子回來了,當他看向陳念的時候,陳念心里面咯噔一下
握草,這眼神不對啊。
“我是這個市的公安局局長,我叫張木仁。”張木仁笑瞇瞇的坐了下來。
他對剛才那個劫匪的審訊很滿意。
“原來是張局長啊。”陳念尷尬的笑了一下。
“不介紹一下?”張木仁喝了一口茶,眼神好像無意的看向陳念。
“我叫陳念,今年十八,育才中學的。”
“我說的是你的超能力,陳念同學。”張木仁將剛才手上拿著的資料放在陳念面前。
“劫匪名叫葉云,是個小混混,他得到一種不可思議的能力制造透明屏障。”張木仁慢悠悠的說著“這也是人為什么進不去銀行里面的原因。”
“噢,原來是這樣啊。”陳念感覺慢慢移動到了椅子邊緣。
“不要緊張。”張木仁眼睛盯向陳念“你又沒犯罪。”
“我那有……”陳念揮了揮手。
“他跟我,他那時候身體不聽使喚了,他覺得是你干的。”張木仁繼續說道。
“那怎么可能,我又不是超人。”陳念狡辯道。
“據調查,他沒有你這么大的侄子也沒有你這么大的爸爸。”張木仁的笑意更濃了。
而在陳念的眼里,張木仁的笑容變得越來越猥瑣。